桃花潭水深千尺,汪伦伸茎钓鱼精(中诅咒)
飘着酒香的坛口在小白鼻下拂了拂,便勾起了他的馋虫,唤回了他的神智。他从昏厥中醒来,感到腰间环着一双手——是汪伦的咸猪手。他正被这厮兜在棉厚的蓑衣里,靠在船沿,坐着赏景。
面前一片凉冰,心头一股凉意,冰面上明晃晃、显出一个肉棒粗细的大窟窿;心坎儿里,被油然而生的惊叹号,插出一个不可名状的无底洞。
小白沉郁郁垂着头:“姓汪的,你骗我什么‘吟诗对酒’,分明是你设的陷阱,诱我上钩的!”
举坛的臂弯,绕过小白修美的长颈,一坛桃花春酿,被凑至了红艳的薄唇之前——他喵的,这浅褐色的酒坛之上,果然用红纸,贴了一个大大的墨笔“万”字!
汪伦道:“没骗你吧?坐对桃花潭,共饮‘万’家酒;两心若相知,心心潭相印;勤勤捣穴忙,来把欢歌吟。小白,待会儿我插你的时候,你若是爽了、想‘吟’给我听,我洗耳恭听哦”
说着,某根不老实的弹簧棍,便抵在了小白被剥了裤子的后股沟里,模拟着交合的姿势,一顶一顶的,不怀好意。偏偏这地方还贼冷,小白想挣扎着出怀,可裸体甫一遭遇了冷空气,又没出息地缩回来,落回了汪伦的蓑衣里,叫他香的软的,搂了个满怀。
事到如今,为保住菊贞,小白只有想方设法拖延时间:“等等等等诶,前头那个洞,是你捅出来的?”他朝破口的冰面,努了努嘴。
汪伦果然停止了动作,瞟一眼小白所指的冰窟,出乎意料、换了感慨的语气:“相信我,小白,这桃花潭里头,本该真是有桃花的,这十里寒潭外围,也真栽着一圈落英芳菲的桃花林。可目前这潭水,却受了奇怪的诅咒,只有待解咒之后,才能映出美景来,换句话说,这也是我邀你来的原因”
小白转头,望向汪伦,一脸懵逼:“单身汪,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
汪伦摘下斗笠,满目凄凄:“唉,人家又不是凭主观意愿单的身,还不是受了这桃花潭中鱼儿的诅咒,不得已,找不着对象么?也不知怎的,原本我家财万贯、泾县高富帅的美名传扬在外,有的是人倾慕于我。可自打我来此垂钓,莫名其妙中了招,就再也无人愿意垂怜。床榻空空,连个欢好的对象也遍寻不着,空有一柄重器,却无处上阵来磨刀。唉,真糟,真糟”
小白咽着口水,眼睁睁瞧着汪伦仰头,苦闷闷把上等的佳酿,直往喉头里送,一点要同他分享的意思也没有,瞬间馋成了一朵蓝瘦香菇。
“诅咒?什么诅咒?”小白的两只眼珠,随着瓶口而移动,“醉翁之意正在酒”地随口一问。
“我说出来,你可不准笑话我”亏这汪伦竟还好意思作羞赧状,吊着小白的胃口,吞吞吐吐不把实情告。是谁没脸没皮,扒了衣衫抱紧了人家,尽情揩香油?
手掌伸进了小白的亵裤裆,攥住了玉柄,开始有意无意地摩:“我当时呀,也就是一边钓鱼,一边在做这档子舒爽事我这手啊,握鱼竿子久了,就耐不住寂寞,想要摸一点别的什么,热热的嫩嫩的又半软半硬的东东”
“嗯、嗯啊别、汪伦你停手”小白的裤裆里又热又嫩的东东,开始突破软硬的分界线,从一团蔫着的蒸年糕,慢慢突兀成一根硬邦邦的炸油条——汪伦这家伙,手技太老道!
“当时我就这么动啊动,撸啊撸肉棒从我的虎口里,没羞没臊地探出来,又羞煞煞地钻回去,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越来越憋得慌”如钟謦般低沉惑人的声音,从小白的耳蜗子里钻了进去,钻进他脑海里、小腹下、肉茎中催眠还在继续:“啊,啊,我想射,我好想射啊!想射,想射,想射,想要把白腻腻的精水尿出孔!”
“啊啊啊!”一声颤音漾出,小白的秀茎一抖,在汪伦擒着肉菇的掌心里,射了浓稠的一包。不好意思,他也好久没开荤了,耐受力不太持久。
汪伦灿笑着,将滴着爱液的手,举到了冰窟窿上头,叫小白欲眼迷离地望着,自己的精水一滴、一滴,落进了寒潭下的冰水里。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原以为冰封死寂、了无生机的窟窿口,一下钻出来几条扑腾的锦鲤,波光下耀着鳞泽,甚是好看。鱼嘴张大了,竟去争食男子的阳精。
汪伦收回手,伸着舌头,将小白的欲液舔舐干净。
“瞧见了吧?这桃花潭里的鱼儿不同寻常,它们爱吃精。我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一时玩兴四起,仗着阳物粗长,便抛了鱼竿,干脆跪倒潭水边上,将沾着余精的肉茎伸到水里去钓鱼,享受了好一番,被鱼嘴吮吸肉首的滋味”,
汪伦仰面兴叹,似在无穷回味:“那些鱼儿你争我夺,争相撞到我的肉茎上来夺食。肥厚的鱼嘴,跟一只只小吸盘一样,附着我薄嫩敏感的茎皮,没命地嘬,嘬啊嘬啧啧,有一点冰凉,有一丝爽快,有一道难忍的麻痒”
此时画风突变,汪伦怒容满面:“是肥腴的锦鲤王,突然间浮了上来!其他的鱼儿,立刻毕恭毕敬地给它让道。那家伙倒好,一口吸住了我的马眼不肯放,超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