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
“我跟你讲,不管用什么办法,你都得把人给我留住了,不然的话……”想了想,孟母还是撂下了狠话,“以后你也别想进家门了!”
孟既庭:“……”
唉。
如果爱情能像金融一样简单的话就好了。
等白苋从楼上走下来,看到的就是自己男朋友一脸愁容的样子。然而不管她怎么问,孟既庭就是不肯开口。
此时,知晓整个经过的管家默默路过。
很快,除了家里,就连孟氏上下都知道BOSS在发愁某件大事了。
如果是一直面对的都是BOSS冷脸的话,高管们还不觉得什么,然而等他们见识过春天之后,再面对严寒,就没有一个人能忍受得了了。
哪怕是孟既庭的叔叔,都非常识趣的没有出现。
白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男朋友一天变好几张脸,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他时而苦恼皱眉,时而愤恨咬牙,但更多的,还是坐在那里勾唇傻笑。
“如果不是没有找到证据,我都以为你又恋爱了。”白苋忍不住吐槽。
无意间摸到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孟既庭赶忙恢复正常,“怎么可能。”
“我只是……只是……”
“算了。”白苋倒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吧。”
看着半开的抽屉里面藏着的两枚对戒,孟既庭不动声色的瞄了瞄白苋,在白苋看过去的瞬间,他下意识的把抽屉给合上了。
一直到白苋去设计部工作,孟既庭才捂住半张脸,用以掩饰自己的失态。
订婚戒指都拿不出来,自己在求婚的时候,真的能够控制住不腿软吗?
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孟既庭心里就有点发慌。
他真的,害怕被白苋拒绝。但同时,他又深切的期待着与白苋的婚后生活。
最重要的是,他们会同时得到一张大红色的证书,用来证明他们夫妻的身份。白苋可能会叫自己老公,又或许会喊一句我家先生。
而他呢,则可以大大方方的牵着白苋的手,跟所有人讲,这是我永远的妻子。
“唉……”孟既庭第六十二次叹气。
因为频率太高,特助甚至有点怀疑,孟氏是不是玩完了。
可能是察觉到了点什么,又或许只是巧合,这天晚上,临近睡觉时间,白苋一边对着梳妆台擦水乳,一边问:“过几天是老头子的祭日,你要不要去?”
什、什么?!
原本昏昏欲睡的孟既庭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过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我需要提前准备什么东西吗?”
“不用。”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白苋挑眉,“把你人带着就行了。”
“好。”孟既庭点头。
没有人看到,他的手已经握成的拳头。
然而可能是老天爷的恶趣味,越是临近关键时刻,人就越容易掉链子。
就在出发去墓园的前一天,孟既庭突然就发起了高烧,医生诊断说是病毒性感冒。
看着手背扎着的针头,再看高高悬挂的输液瓶,孟既庭一脸“我家祖传治感冒所以其实我就是专业人士”的表情同医生辩论,“我觉得,这可能是误诊。”tang
“……”什么时候总裁也开始兼职神棍了。
而且,进医院不相信医生简直奇葩。
然而到底有身份在那里摆着,医生只能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已经确认过三次了,你现在的体温就是39.5℃”
见孟既庭还想反驳,医生冷静的补充,“不是同一个体温计,电子的水银的都给你试过了。”
“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头晕,更不觉得身上冷。”孟既庭试图摆事实讲道理。
堂堂一个大总裁,现在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一直到白苋端着热水从厨房里出来,医生才擦着虚汗落荒而逃。
一把将挣扎、甚至试图拔针的男人按住,白苋抬手捏了捏自己男朋友通红的脸颊,“都这样了,还说没发烧。”
几乎是瞬间,孟既庭就不吭声了。
“乖乖输液,乖乖休息,不要做多余的事。”白苋一边喂他喝热水,一边耐心叮嘱。
孟既庭垂头,等白苋把杯子放下,他才低声开口,“那你明天早上记得叫我。”
“好。”白苋点头。
可能是心里装着事情,再加上身体不舒服,孟既庭这一夜睡的很不安稳。到三四点钟,才勉强进入深眠状态。
六点钟的时候,将他眉心的褶皱抚平,白苋交代了一下护工之后就独自开车出去了。
找到熟悉的墓园,将纯白色的百合花放到墓碑前。和以前一样,她习惯性的抚摸过墓碑上面的每一个字。
祖父沈祯生之墓,孙白苋立。
“抱歉,今天我不能多陪你了,家里还有个病号呢。”故作轻松的耸肩,白苋眼眶微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