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签了合同早点安心。”
“我有意见你还不是心水这部戏,签就签吧,我也跟着你赌一把了。”宣哥无奈地说。
定下来后,他们很快反馈给了的舒导。
舒导那边拉到了投资,择定了其他演员,这部戏很快就开拍了。第一幕取经就要去西部山村,沈容临走前,接到了曹任的信息,他罗列了一系列的开销账单给沈容,并向沈容汇报了进展状况。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带着卢永章玩遍了全市的夜店、会所、山庄,哪里贵玩哪里。刚开始卢永章还有点放不开,抢着要付账,但几次下来见曹任眼也不眨的付钱,非常爽快,也渐渐习惯了拿曹任当冤大头,绝口不提付钱的事。
两个人没日没夜的玩,哪怕第二天要开工,也要玩到半夜一点。一段时间下来,卢永章已经拿曹任当“铁哥们”看待了,可能刚开始,他还疑惑过,曹任为什么对他那么大方。但他仔细想了想,自己是个男人,出去玩也不怕吃亏,又不用掏钱,不去白不去。
所以只要是曹任叫,他必到。潇洒了一个多月,花掉了两百万多万,曹任还不见沈容叫停,有点撑不住了。
他问沈容:“这个事究竟还要做多久?我最近闻到酒都反胃了。”
“你少喝点。”沈容叮嘱了一句,问他,“卢永章呢?有没有反胃,不想喝酒了?”
曹任说:“他可能觉得有人付账,白蹭名酒喝,是赚了吧,目前看起来还好。”
沈容想了一下说:“那就继续,最近皇家加勒比海游轮不是很火爆吗?听说还要去公海上转一圈,你带他一起去呗!”
曹任对沈容的大方叹为观止,不过换个地方玩玩也确实比天天晚上去酒吧会所要感觉好点。
回头他就定好了票,沈容知道后,立即转了五十万给他:“这笔钱是留给你们在船上玩的,一定要玩完了。你不想玩,就让卢永章玩,说借给他的也行,不用写借条。”
游轮上,也就吃的玩的花点钱,可也花不了五十万。最快花完这笔钱的方式就是赌,在国内赌是违法的,但进入公海之后,就没人能管得了了。她这笔钱算是探路,先刺激刺激卢永章。
“好吧。”曹任已经麻木了。
临挂断电话前,沈容对他说:“你悠着点,保持脑子清醒,别卢永章还没有上钩,你就先把自己搭进去了。以后酒也少喝一点,不想喝就装醉睡觉嘛。”
这是沈容对曹任的良心建议,希望他别傻乎乎的明知这是个局,最后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不过就曹任现在这焦灼的样子,他要搭进去也难。
叮嘱好曹任这边后,沈容就飞去了西北拍戏,然后是去东南沿海的工厂,一个季度的时间,辗转了好几个地方,一路奔波,除了中途宣哥给她接了两个代言,她几乎没回过本市。
舒导对这部戏付出了十足的心血,要求很严格,因而花费的时间很多。最后一幕戏是杨小丫被父母关在土泥坯屋里,准备将她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杨小丫不甘被命运摆布,深夜赤足逃了出去。那天漫山遍野都皑皑的白雪,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县城的方向奔去,但还逃不过命运的捉弄,被父母和亲朋追上,带了回去。
正是这一幕绝望的求生,打动了三丫,让她决定帮助大姐逃走。
这幕戏必须在大雪天拍,所以舒导把它挪到了秋冬季节。听闻下了一场大雪后,他就立即带着相关人员奔赴西北。
这场戏足足拍了三天,冻得沈容脚底长了冻疮才终于结束。大雪封山,山村里的无线信号不好,手机信号时有时无,等到离开了山村,信号才畅通起来。沈容的手机里涌入了一堆的信息,分别有宣哥,曹任,沈爸,沈爸,沈涛,沈红……
沈容先看了宣哥的信息,他就是问问沈容在这边还适应不,沈容告诉了他回去的航班信息,然后点开曹任的信息。
曹任说:卢永章约我去澳门玩,还去吗?
这三四个月的时间,他已经陪卢永章去过澳门两三回了,还去公海上玩过一次,每次都要输几十百来万,真的是花钱如流水,沈容不心疼,他这个旁观者都要心疼了。
因为输的钱不用从自己口袋里掏,卢永章半点都不心疼,相反,赚了就兴致勃勃,特别兴奋。
估计这次邀请曹任去,又是拿他当冤大头。
沈容回了曹任:你帮他订好酒店和机票,就说你家里有事,要晚一两天才能过去。让卢永章先过去玩玩,踩好点,等你过去,好带你玩。
有人出机票和酒店钱,请他玩,卢永章傻了才不去玩呢。而且两人已经一起玩了几个月,他也没想过曹任会放他的鸽子,当即就答应了。
搞定了卢永章那边,沈容这才点开了沈家人的信息。他们这回倒是蛮统一的,竟然全是问她在哪儿的,还问她手机号码为什么打不通。
十有八九是出事了,不然这些人不会不约而同地对她夺命call。沈容给宣哥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我父母哥哥妹妹那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