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来过。
她有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不知道黑天和白昼,有人叫她吃饭了她饿了便会下去,不饿便不去。
天气越来越冷,她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了,她甚至害怕见到外面的人。
舒嫚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而且她最近非常没有胃口,吃点什么都想吐,所幸便不怎么吃饭了。
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今天她有些了胃口,让李姨准备了些吃的,吃完之后竟然不错的没有吐,只不过她的精神依旧很差,吃过饭没一会儿就困得不行了。
她爬上楼卧在床上睡觉,这种混吃等死的日子其实是她当年上班的时候最向往的生活,如今真的实现了,却是如此的无聊。
她睡着正香,被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给搅醒,然后有一股暖流缓缓的往下涌。她一手捂着肚子痛苦的走向卫生间。
这痛经的毛病除了被周旭尧逼着喝了冰酒以外就再也没犯过,怎么现在这么频繁。
她给自己换好姨妈巾,又挪回了床上。她眼瞟过床头的电子表时突然间意识到什么,她不确定的
拿起手机看了眼见今天的日期——17号,她的姨妈一直很准时在每个月的月底。
她努力的回想着上次姨妈什么时候来的,却吃惊的发现是大上个月。也就是说她上个月根本没有来姨妈……
这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是她月经推迟了半个多月。一个就是她——怀孕了。
小腹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她只觉得是第二个可能,她的脚步甚至比她的大脑还快,机会是跑着的下了楼让齐叔带着她去医院。
在车上,齐叔看着舒嫚的脸色白的吓人,安慰道:“小舒啊,在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医院啊。你看就说让你好好吃饭不是,现在难受了吧。”
舒嫚已经无心和齐叔搭话,她只说了自己胃疼,所以齐叔才以为她是把胃给弄坏了。
她之前一直打避孕针,再之后周旭尧一直把她困在这里,她便没再打过。这样算来避孕针的作用已经失效了四个月了……
所以她最近的精神不济以及没有胃口,吃点东西就会吐好像一切都有了缘由。
到了医院挂号的时候,医生直接让她去妇产科,齐叔则是一脸吃惊的看着她。
舒嫚忍着痛,对齐叔哀求道:“您先别告诉别人行吗?”
看着她满脸虚汗,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齐叔心疼坏了,那里还顾得上什么,扶着她边走边说:“小舒,你先别管别的啦,先找大夫看看,叔跟你保证啥都不说。”
舒嫚感激的看了齐叔一眼,进了诊室。
医生看了她的情况,紧急的给她做了B超,之后便被打上了吊瓶。
接着满脸严肃跟她说:“你是不是避孕针打完后没超过六个月就怀上了?”
舒嫚点点头。
那老医生教训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呐,就是不知道注意。”
舒嫚担忧道:“那孩子……”
“你现在已经出血了,这是先兆流产的征兆——”一听到这个舒嫚心下一紧,都忘记了自己还在输液,差点走针。好在老医生看到了即使制止住,“你这人,听我把话说完呐。不过幸好发现的即使,还能保住,不过——”
说话最怕说不过,舒嫚的心简直是被弄得七上八下。
接着她听大夫接着说:“没超过六个月或一年就怀孕的,孩子可能会有畸形的风险,如果你想要我们也不建议打掉。”
“我要他。”舒嫚急急的答道。
医生点点头,“你这一个月里,每个星期都要来打孕酮,当然也可以在附近的诊所打。我一会儿可以把药开给你,不过最好还是过来。这样我也方便给你检查,时刻观察着可以看孩子是不是健康。”
舒嫚感激的,两眼都泛了泪花,“谢谢医生。”
“别客气,我把你家属叫进来。”说完便走去给她取药。
齐叔很快进来,看着舒嫚高兴的问到:“小舒,你真怀孕啦?”
舒嫚还沉浸在有了孩子的喜悦以及差点保不住的担忧中,一时忘了还有一个周旭尧这个大难题,齐叔进来了以后她瞬间冷静下来。
她看着齐叔,目光满是哀求,“齐叔,我求求你,别告诉任何人行吗?”
齐叔诧异道:“这是好事啊!”好像想到什么,随后了然道:“难道你想给老板一个惊喜?也行,那你亲口告诉他。你们这些年轻人呐——”
舒嫚摇着头,满脸的悲凉,她苦笑道:“齐叔,你也看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他是不会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
“怎么会?老板很关心你的。”周总几乎天天打电话询问她的情况,这东西怎么会有假。
舒嫚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让齐叔有了这样的错觉,但是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齐叔,我们之前签过协议的,他真的不会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我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