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持~枪不远不近地走在他们后面。这个地方的灌木丛里有长颈鹿,但或许还有别的动物,比如野狗、豹什么的,所以出行时不得不防。
当然,江恒不是要去看长颈鹿的,他只是想和谢其一在一起走走。
江恒要离开,谢其一也不舍。她的手被他牵着,她默不作声地跟着他走。
“看,长颈鹿。”谢其一发现有三头长颈鹿在灌木丛中散步,她立即笑着对江恒说。
江恒抬眼看去,那三头长颈鹿就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但他们和长颈鹿之间隔了许多树。
谢其一从江恒手中抽出手,再从摄影包中拿出相机开始拍照。
江恒看着她拍。
“拍了几张。”谢其一笑盈盈。
江恒看着谢其一,明白她说的“作为摄影师,是”。他只能支持她。他说:“好好拍,等你回来。”
谢其一点头:“嗯。”
她手里拿着相机,在这之前她央求了几次“你就看看我拍的照片吧,你看过了肯定就会觉得我这次赞比亚之行是对的”,但他都没有看。她准备把相机收起,江恒忽然把相机拿了过去,低头看起来。
谢其一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恒。
江恒靠在树上,一张一张地认真观赏。她拍了许多动物,非洲野象、狮子、疣猪、豹、黑斑羚等等,有些动物的样子很凶很,但在家族中又有温馨的一面。不过,他知道就像她说的,她这次赞比亚之行是对的。
“看来你的确不虚此行。”江恒把相机还给谢其一,笑着说。
谢其一很高兴得到了他的肯定,得到了他的理解。
江恒把谢其一抱进怀里。谢其一紧张地说:“有人跟着。”
“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管不了那么多。”江恒把唇贴在谢其一耳边,说:“你倒是一贯狠心、舍得。”
谢其一扭头看后面的安保人员。那名安保人员站在一棵矮树后面,他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但她还看得到那柄长枪。她转回头,小声说:“我哪里狠心了?我也舍不得。”
江恒低头亲她的唇,说:“是吗?”
“嗯,我舍不得你。”
江恒把舌钻进了谢其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再说一遍。”
“我舍不得你。”谢其一说。
江恒的舌和她的舌纠缠,片刻后,他又说:“再说一遍。”
谢其一便又说:“我舍不得你。”
江恒勾着她的舌~尖用力吮~吸:“继续说。”
谢其一被他吻得呼吸渐重,她一边“呜呜”着一边说:“我舍不得你。”
江恒抱着谢其一转了个方向,将谢其一抵在树上吻,他说:“我爱你。”
谢其一说:“我也爱你。”
两个人在密林里接吻,长颈鹿在不远处散步,持枪的安保人员背对着他们但却没放松警惕。不过,他们运气好,没有遇到凶猛的动物。
第二天江恒走了。谢其一送他上车,目送着他离开。临走时江恒对她说:“还有一个月,我等你。”
江恒离开后谢其一又开始早出晚归地拍照了。
然而一个月后没能拍完,谢其一还要在赞比亚呆一个月。
江恒接到谢其一的电话说这事时,他心里百般不愿意,但还是只有支持。
岛城春暖花开,俱乐部又新增了一个跳伞基地。江恒又新订了两架小型通用飞机。
林殊文来过俱乐部几次,她看跳伞,也想跳,但觉得贵。江姑姑来俱乐部时碰到林殊文,问了林殊文来俱乐部的原因后,她去江恒办公室说:“殊文想跳伞,你还要收钱吗?”
江恒靠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姑姑:“难道不收钱?”
“都是亲戚。”
“我和她不熟。”江恒说。
“算了,我替她给钱,不过,最好你带她跳伞,别的教练都没有你技术好。”江姑姑说。
江恒立即说:“我不收她钱,我安排别人带她跳。”
江姑姑沉默了片刻,问:“谢其一还没回来,你和她怎么样了?”
江恒说:“我打算等她回来就结婚。”
江姑姑点头:“她没有变就好。”
江姑姑从江恒办公室里出来,对林殊文说她可以免费跳伞,由别的教练带着跳。
“我得去谢谢江恒。”林殊文说。
“没必要。殊文,江恒有女朋友。”江姑姑点到为止,说完就离开了。
林殊文愣了愣,最后她没去找江恒,由俱乐部安排的教练带着跳了一次伞就离开了。她知道她不该有奢求。
一个月终于过去,江恒兴高采烈地接起谢其一的电话。
“机票订好了没有?”他问。
谢其一说:“没。还得再拍一个星期。”
江恒立刻皱了眉头,他失望地“哦”了一声。
谢其一一挂断电话就开始收拾行李,她马上就要去卢萨卡了,回国的飞机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