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你问问你这好娘都做了哪些伤天害理之事,竟敢毒害我儿又肆意吞食我胡家财产!”
“恶毒,恶毒至极,子问,这些年你受苦了啊,是爹对不住你,是爹,对不住你那!”
胡子问有些复杂的看着胡西海,摇了摇头倒是没说什么,怨是一定怨的,这么多年做父亲的不管不顾的自己的亲生儿子,任谁都要怨上三分。
话说完,胡西海拿出一把手,枪就对准大夫人,喊道:“有问,你若当我是你爹就让开,我要让这恶妇尝到后果!”
胡有问摇头“爹,您若执意要杀了生我养育我这么多年的娘,您就先杀了我,踩我您儿子的尸体过去!”
胡西海吹胡子瞪眼“你当我不敢吗?文谦君作恶多端,死不足惜,这些年她背着我做的事,我也是清清楚楚,我那是碍着你的面子,碍着明问的面子,我才忍着!忍着她!”
“若真的是她教养你,指不定,指不定你会变成个畜生那!”
文谦君算是慌了过来,她当然怕死,立马跪下认罪求情:“老爷,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不要开枪啊,以免误伤了你的亲生儿子胡有问那!”
“娘!”胡子问回头望去,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这证据还不够充足,还不到死罪,可这下两嗓子下来,什么都说了出来,认了出来,算是活罪难逃了!
妇人之仁啊!
胡西海满意的笑了笑“你看看她,我还没说几句就招认了,这毒妇,哼,有问,让开,让我解决了她!”
子,弹依然上膛,看的大夫人差些晕了过去,却被胡有问硬生生的撑着,晕过去都难!
“父亲,可听儿子几句话?”胡子问上前说道。
胡西海看着自己的孩子,愧疚感一瞬蔓延开来,他再怨这孩子,但也是他的孩子,血浓于水,今年也是二十一二,他自以为有吃有穿就可,谁知被这恶婆娘这般欺辱,他这当父亲的着实当的不好,有愧于心那!
“若是求情就别说了!”胡西海语气微弱的说道。
旁边的黄闻柳走了出来,咳嗽了几声:“胡老爷,闻柳倒是有几招。”
胡西海挑眉,怒气依旧没消下去,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这大夫人毕竟是二少爷与三少爷的生母,若当真处死了大夫人,那学业在外的三少爷听见又该如何?”黄闻柳抬眸看了眼没有发作的胡西海。
这才继续开口:“三少爷去国外留学还不到半年,也该差不多习惯那里的生活习俗,若自此回来必将……闻柳不忍”
“可大夫人确实罪恶滔天,罪无可恕,但胡老爷可将她安置与五十里外的观音寺,让大夫人吃斋念佛,若大夫人依旧不悔改,等着三少爷学业有成以后,也任凭胡老爷处置。”
胡子问深深的看着黄闻柳,眼眸看不出悲伤,胡西海转头就问他:“子问看这主意如何?”
胡子问有些自嘲,果然,提到小儿子他就双手投降,那小儿子才是他的心头宝,他又算什么?
吃的苦憋着痛,有点希望就会被打散。
“子问觉着黄小姐的主意自然……是好。”
胡西海满意的点头,这才是他的孩子。“既然子问同意,也为父也无话可说,来人,将那恶妇拖下去,连夜送往观音寺,让她吃斋念佛,不许吃荤!”
大夫人也知这是最好的结果,面如死灰的被拖下去了。
与胡子问聊了会,不一会儿胡西海就走了,一旁的胡有问厌恶的看了眼胡子问,甩袖而去,此时兄弟情已然不在。
黄闻柳眼神复杂的看着胡子问,瞧他不理自己,她自知识趣,慢慢的走了,三步一回头,最终叹了口气,走了。
果然走了啊,连一句话都不想施舍给他吗?是吗?胡子问自嘲一笑,宛若凄凉的月亮,高冷而洁白,感觉心都要碎啊,为什么呢,她为什么帮大夫人?难道他不知他的心吗?为什么不对他说话?
南拂晓端着茶来到了客厅,瞧胡子问一脸平静,她也知他这是受伤生闷气的表现,递给胡子问一杯新茶,轻声道:“少爷,吃杯新茶吧,以前那茶吃着太苦,人憋着慌。”
胡子问愣愣的看着那杯茶还冒着热气,是啊,他也觉着以前那茶苦,着实苦,苦的人都要腻掉。
只因闻柳之爱,亦是我欢。
胡子问摇头,有些不安的说道:“我不吃这茶,这茶……她不喜,以前那茶呢?”
共邀河灯
南拂晓倒没说什么,递那杯已泡好的老茶,那杯茶也不过只是杯茉莉花茶,比不过那铁观音碧螺春,却是胡子问的最爱,南拂晓不禁皱眉,吃久了不腻吗?
她看着都腻。
大少爷如若珍宝的看着茶水,似乎看破了南拂晓的想法,他笑了笑,说道:“我也知腻,可如若自视珍宝一久,倒觉着不怎么腻了。”
南拂晓点头,倒是理解了他几分,也不过看着黄闻柳喝过几次自己就吃上了,南拂晓还是忍不住恶趣味,不在意的说道:“少爷可是因为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