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阿姨,你告诉我,那个罪魁祸首只需要关半年,就没
事了。」
「你知道吗?每次在噩梦里见到你,都比梦到那个恶魔脱我的裤子的时候还
要害怕。」小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单薄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幸好,
今天之后,我就不用害怕了,你和那个恶魔,都不存在了。再也不会吓到我了。」
彪哥靠在床上喘了一会儿,抓住尾巴一样竖在吕梅屁股后面的钢管狠狠压了
一下,看着赤裸的妇人痛苦的痉挛起来,才满意地笑了笑,起来往屋外走起,嘴
里念叨着:「老骚逼净他妈瞎逼扯,谁说哥没给小莜报仇?告诉你,别看哥当时
是次杀人,手都没抖。那个傻逼一个劲儿的问怎幺了,我操了天了,他竟然
都快想不起来以前欺负过小莜,你说说你们是不是傻逼?是不是摆设?改过自新?
改过他妈逼,那傻逼的手机里我翻出来三段录的强奸视频,哎哟我操,那些
妹子真他妈惨,比你可他妈惨多了。你就是活鸡巴该。披人皮不干人事。」
「呜呜!呜嗯嗯——!」看着彪哥骂骂咧咧地拎回了一个黑塑料袋,跟着往
地上咕噜倒出一个血糊糊的脑袋,吕梅吓得身子一挺,结果屁眼里的管子别到了
伤口,疼得她泪花乱冒,差点背过气去。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幺都保护他。不光只关了他半年,还把他的名字都保密
不报道。」小莜盯着地上那个脏兮兮的人头,有些呆滞地说,「我被爸爸打,被
妈妈骂,被亲戚说破鞋,被同学朋友看不起欺负,可他却能换个地方,接着欺负
别的女孩。我把他骗到这儿的时候,他还想再强奸我。」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偷偷在网上问了好多人,他们跟我说了好多理由,说
到最后,我感觉错的好像变成了我。」小莜抿了抿嘴,干涸的眼底好似泛起了一
线水光,「是不是因为年纪小,因为不懂事,犯了错就应该被宽恕被原谅呢?」
她抓过旁边桌上的水果刀,突然蹲下,狠狠插入到已经散发出腐臭味道的头
颅中,发泄一样地一边大喊,一边用力搅动,「好啊!那好啊!既然害人的人反
而要受保护!那大家一起来害人好了!我还没成年呢!没成年呢!杀了人也不用
死啊!你当年脱我裤子,弄得我痛得要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幺想的啊!你说
啊!你说啊!」
她喘着粗气抽出水果刀,黄褐相间的脓汁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她向后退
了两步,脱力一样的瘫在沙发上,「这样也挺好,反正吃亏的是你们大人。我们
杀了你们也不会死,我查过了,彪哥最高就是无期,我身份证上还有两个月才十
四,连监狱都不用进。不是都说无期最多二十年就能出来吗,我等着,到时候彪
哥也才不到四十,我也就三十出头,我等着,到时候嫁给他,再好好过日子。」
「想那幺远干蛋。你找了别的男人也没事,我出来砍死他再娶你。」彪哥抹
了一把脸,盯着吕梅胯下被染红了一大片的床单,说,「这老骚逼怎幺处理?还
跟这个傻逼一样,让你出够气再弄死?」
「不用了。」小莜把手上的水果刀扔到地上,听着那当啷的清脆声响,缓缓
说,「我没恨她到那个程度。」
她看了看彪哥因为亢奋而又有点勃起的阴茎,「你想操就操吧,血流太多,
就不剩几口气了。」
(六)
吕梅的一只脚踩刚刚迈进中年的门槛,身体健康,事业勉强还算如意,家庭
至少看起来很和睦,所以她还从没想过死这种可怕的事。
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半大毛头小子强暴,屁眼里插着旧铁管,嘴里咬
着穿了一整天的内裤奶罩,以这样丢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里错了吧?为什幺……靠审判来惩罚罪犯的她,会招来这幺大恨意
呢?
她还想再说点什幺,可嘴里的东西顶出不去,身上的感觉也越来越模糊。
下体渐渐变得松弛,彪哥骂了几句,抓着钢管又捅了几下,她哼了几声,肠
子被西搅来搅去的感觉清晰了许多,痛感却渐渐远去,意识都开始模糊。
「操,松了。还他妈尿了。看来是不行了。」
彪哥骂骂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吕梅的衣服擦掉膝盖上的血,径直走向小莜。
小莜很娴熟地站起来,转过身,撩起裙摆,脱下了脏兮兮的内裤。
两个都还没完全长大的身躯,没有任何阻隔的结合在一起。
吕梅瞪着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开始冲击瘦削苍白的少女,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