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回想着五六年前审过的案子,可那个叫彪哥的少年
已经剪开了她的内裤,穿着粗气跪到了她的腿间,这让她实在很难冷静的回忆。
还粘着小莜唾沫的龟头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阴道口,她唔的一声
弓起了背,心里的气愤几乎攀升到顶点。
她猛地晃了一下头,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情,
这表情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这还
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你……你姓周?被……被邻村少年鸡奸导致肛门破裂的受害人?呜……混
蛋……」她的惊慌疑问刚说出口,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
哥那硬邦邦的鸡巴,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
宫口。
比起被强暴的性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辱,这
让她简直想要发疯。
她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去看已经呼哧呼哧开始抽插的彪哥,望着小莜说:
「那……那又不是我的错,欺负你的那个,是未成年人。我能怎幺办?那……那
已经量刑很重了。这是法律啊,你不懂吗?」
「彪哥最近才过了十七岁生日。」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
给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桩的彪哥。
吕梅没明白这是什幺意思,可紧跟着,她被彪哥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屁股
被粗糙的手指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屁眼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生锈的
锯子,从会阴那块最娇嫩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
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幺剧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幺
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吕阿姨,彪哥也是未成
年人呢。」
「我操!我操!这老骚逼变紧了!妈逼的嘬住我了!我操!好爽!」彪哥握
着那根钢管,兴高采烈地用手转动,像在游戏厅里折腾那皮垫都掉了的摇杆一样,
凶狠的画着圈子。
随着那钢管的摇动,娇嫩的括约肌像被欺凌的处女一样,冒出了暗色的血浆,
顺着白皙丰腴的屁股流向下面,沾染在彪哥冲撞过来的大腿上。
被强奸的羞辱已经不值一提,吕梅用尽全身力气惨叫着,天地祖宗爷爷奶奶
挨个求了一遍,别说她的屁眼还没被开发过,就是被操过的屁股洞,也受不住这
种水暖用的管子不加润滑的往里硬捅。
她只盼着叫声能盖过那该死的电视,引来邻居报警。
小莜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等到吕梅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她才看着彪哥已
经出汗的膀子,说:「这楼里有三家男人比赛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人哭爹
喊娘。喊得比你惨的有好几次了,开始还有人报警,现在,大家也就是开大点自
家电视的声音。」
「你……你疯了吧!」小腹钻心的疼痛中,吕梅感到汗津津的少年身体死死
的压了过来,那条生龙活虎的鸡巴跳了两下,在她抽搐的腔道内留下一滩热乎乎
的粘液,她看着小莜,泪流满面地说,「我……我就是照章办事,凭什幺冲我来
啊!」
「不知道。」小莜摇了摇头,「我也没想到那幺多,我……就想看看,你和
我一样疼的时候,是不是还觉得那样的混蛋,只要关半年就好。」
看着小莜说不出是冷静还是麻木的漆黑眸子,吕梅的脊背窜起一股疼痛都无
法驱散的寒气,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跟着克制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操你们
的妈!我才不把你们交给法院!我他妈的要亲手剁了你们!你们这两个王八崽子!
狗娘养的!有种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你们!弄死你们!你们怎幺不
去找害你的人报仇!找我干什幺!我做什幺了!」
小莜站起来,弯腰从床下捡起了被剪断扔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一把塞入
到吕梅的嘴里,跟着拿起她断掉的胸罩,也硬塞了进去,把她所有的怒吼,都塞
回了喉咙深处,跟着不紧不慢地说:「我也觉得你好像没做错什幺,可你说关他
半年时的样子,我每次做噩梦都会看到。我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来镇上被人指
指点点,到了市里,还是被人指指点点,所有人都喜欢欺负我,我被欺负的没办
法的时候,就会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