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芭蕉叶下的石径,走过游廊,来到姚筠的住处。沈照背着人径自进门,一路往卧房走,见了迎上来的仆从,便吩咐说二公子脚伤又犯了,让他们不必打扰,只打盆温水来,就都下去吧。
姚筠素日就不怎么要人伺候,近段日子更是经常把下人遣走,不让打扰。因此仆从们一听沈照的吩咐,就点头照办,毫不起疑。
进到卧房,沈照将姚筠在床沿放下。仆从端了水盆来,便掩门退下了。
屋里只他们两人,姚筠冷着脸道:“你出去。”
沈照一听便笑了:“舅母说过,让我把这当自己家里。哪有身在自己家中,还要被赶的道理?”
姚筠噎住,别过脸去不理睬他。
沈照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笑道:“筠哥别生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当时那种情形,那么多的人自己差点被他害得姚筠气得呼吸都急促了:“玩笑?”
“好好,不是玩笑,”沈照环得更紧,将头挨在他肩上,“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一概都认。”
姚筠着恼地挣了挣,想把他甩开,却还是被他在耳后亲了两下,一时打了个颤,耳根烧得通红。更羞人的是,下身溢出的热液本已流了满腿,此刻挣动间,不意又溢出更多,股间一片湿腻。他红着脸想要沈照赶快出去:“你快”
“是,”沈照马上放开了他,“筠哥不必急,我这就来了。”他拧起盆中的巾子,要给姚筠清理。
姚筠急忙道:“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这个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我把你害成这样,再不弥补罪过,良心怎么过得去?”沈照不由分说抱起他,使他趴伏在自己膝上,掀起他衣摆。
“你”姚筠浑身一震,脸一下红到脖子根,绞紧了双腿。
衣摆下全然一片赤裸,沈照呼吸瞬间一重,他强自按捺着,将他双腿略略拉开,用巾子轻轻擦拭了腿间的大片湿痕,又沿着双腿擦拭到股间,可是仍有白浊腻液从幽深处缓缓溢出。
沈照凝视着,呼吸更重,不由道:“怎么这么多”
姚筠羞惭欲死,身体蜷紧,那腻液更溢出了一些。
“都是我的不是”沈照气息粗重地将手指探入进去,“我再不胡说了,筠哥别生气”他搅动里头的湿腻,缓缓带出。
姚筠初时淌汗强忍,沈照搅动几回后,他双腿战栗得厉害,低喘间再也忍不住地泄露了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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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照本就欲火难耐,即刻将手指抽出,把他翻过来搂在怀里,勃发之处抵上去,抚他头发道:“筠哥你看我们是不是”
姚筠心头狂跳,羞恼道:“住口”
“我知筠哥还生气,可我也不是有意”沈照隔着薄衫摸弄他乳头,使他猛地哆嗦起来,“谁让筠哥对我说那样的话我本就想着你,哪禁得住你说那种话害得我险些连亭子都走不出了”
姚筠低低吟喘,满脸通红眼泛泪光,说不出话来。
“筠哥能不能成全我?”沈照揉摸着他乳头,一下一下地吻他嘴唇。
姚筠颤抖不已,浑身热烫,下身那处已是笔直挺立。他急喘着,满眼泪光,终是煎熬不过,侧身抱住沈照。
沈照大喜过望,血冲头顶,抵在他双腿间的勃发男根立时顶了进去,直入湿热滑腻的深处。
姚筠猛地弓起了身,发出一声长长呻吟。
沈照正了正身体,坐在床沿,抱着他起落颠动。
姚筠摇着头,头发甩散了一身,衣裳在颠震和挣扭中松散开来,露出大半肩头。
沈照目光如火,下身动作缓了缓,将他衣物更扯散了些,含上他的乳尖。
姚筠身子剧颤,吟喘中带了鼻音,随着他含吮舔舐而泪水滑落,体内幽窄处更是一阵绞紧,逼得他更激烈索需。
顶弄了好一阵后,沈照一翻身上了床,将姚筠覆在身下,把他剩余衣物通通扯落,急喘着,垫高他的腰继续抽送。
此时窗外忽然又下起了雨。前一刻还是艳阳普照的天,说变就变。姚筠望过去一眼,只见碧绿的杨桃叶被急雨打得簌簌摇动,这一眼过后,景象瞬间模糊——他眼中迷蒙含泪,身陷在激狂的欢情里,正如窗外枝叶在疾风骤雨中抖摇不止。
屋外大雨,屋里却尽是炽热的呻吟喘息。
翻覆厮缠间,抽顶越来越急,欢愉直上巅峰一个深深激挺下,两人背脊一绷,全身骤然一片酥麻,双双宣泄了。
姚筠闭着眼久久喘息。身旁沈照揽过他,往他脸上颈间亲了几下,在他耳畔低声道:“你看,雨还是那么大,非要我久留不可。”姚筠缓缓睁开眼,果然看到窗外雨依然很大,势头不歇。
他转眼看到身边沈照,却急忙别开了目光——沈照不知何时也是全身赤裸。沈照见他如此,微微含笑:“筠哥,今日我在湖里也是这样,可惜身在水里,没能让筠哥看得仔细,现在正好。”说着撑起身,转过去与姚筠对视。
姚筠连忙又转开脸看去别处,谁知目光一抬,正看见镶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