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本来是云溶溶到何明城家和他厮混的日子,但云溶溶前一天被郭睿操得狠了,他射过一次之后,还非要玩弄云溶溶包裹在紧身泳衣里的一对饱乳,于是云溶溶泳衣从上面半脱到腰际,一只手握住一团雪兔,摩擦着在乳沟间抽插的紫红性器。
两个人从游泳馆出来时已经傍晚了,郭睿心情很好,拉起云溶溶的一只手放在嘴边啄吻着,云溶溶浑身酸痛,特别是下身,刚刚被性器撑大的小穴还没完全合拢,被男人塞满的感觉还在,他四处打量着周围,不自在地把手抽回来,一边心里暗暗嫌弃自己,今天又稀里糊涂地被郭睿操了一顿。
于是云溶溶打电话跟何小宇说,周末不来找他写作业了,顺便让他告诉何叔叔自己不去了,何小宇很担忧地问了问云溶溶的身体情况,云溶溶说可能之前着凉还没好,让何小宇不用担心。
周末云溶溶休息了一上午,下午就做做习题,快要高考了,他心里一直有个隐秘的愿望,他想要跟陈筠上同一个大学,虽然他们俩成绩差不多,但是陈筠很优秀,每次月考都在进步,他也不能落下。
周一的时候,云溶溶照常假装没看见陈筠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他低着头几乎缩成一团地走到座位上,何小宇看见他来了,就坐到云溶溶旁边,凑近跟他说话。
“云溶溶你好点儿了吗?”说着还用手去探探他的额头。
“啊没事儿,我没发烧,”云溶溶轻轻地回应,“只是嗓子有点痛,已经吃过药了。”
“唉你要注意身体啊,要高考了,万一状态不好影响发挥就麻烦了,我爸前天还非要打电话问问你的情况,我跟他说你生病了可能休息得早,他才罢休。”
“嗯,你替我谢谢叔叔,我这周末还是照常来找你吧。”大学一年的学费对于云溶溶来说,只靠假期打工是不够的,他必须经常在何明城面前刷刷脸,提醒他不要忘了当初给自己出学费的承诺,尽管这种刷脸需要他脱光衣服和这位何叔叔上床。
何小宇走后,差不多就上课了,云溶溶也没注意陈筠,他在心里已经默认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合适的身份和陈筠相处了,尽量降低自己在他面前的存在感,可能是陈筠最希望的。
到了放学,云溶溶慢吞吞地收拾东西,余光却瞟向陈筠,今天教室后门坏了,打不开,走前门的话会进入陈筠的视线,所以他要在陈筠走了之后,再悄悄绕开陈筠走的路离开。
但是今天陈筠不知道为什么,就坐在位子上不动,今天也不是他值日,云溶溶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陈筠还是在埋头做自己的事,云溶溶没办法,只能贴着墙角,快步向门口走去,他根本不敢去看陈筠。
云溶溶顺利走出教室,他舒了一口气,他回头看了看,陈筠还没出来,估计没注意自己,云溶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失落。
他慢慢往家走去。走过声控灯早已损坏多时的漆黑楼道,他掏出钥匙开门,刚踏进家门,突然身后吹过一道风,一个人站在他身后,一把捂住云溶溶的嘴,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把他往家里带,还顺手关上了门。
“唔...唔唔......”云溶溶激烈挣扎着,试图用手掰开桎梏在自己身上的大手,这应该是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是要入室抢劫吗,男人力气很大,他试了几下根本无法挣脱。
“别动。”一个熟悉的、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低低地说道。
陈筠?云溶溶惊呆了,他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人,他来干什么,他是一路跟着自己来的吗,还是......他一直没有忘记这里?
云溶溶停止了挣扎,陈筠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箍在腰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弱,他把云溶溶推倒在了沙发上,然后欺身上去,把云溶溶压在身下,他把脸凑近云溶溶,两人鼻尖贴在一起,在云溶溶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陈筠缓慢地问:
“那天床单上为什么没有血?”
云溶溶呆了一下,没想到陈筠会问这个,他还以为自己可能真的害得陈筠和女朋友分手了,他今天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呆呆地看着陈筠,突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筠又问了一次:“那天你下面没流血,是没有处女膜,还是已经被其他人捅破了?”
云溶溶一下反应过来陈筠的意思,他的脸一下子红了,陈筠这是在责怪自己吧,嫌自己脏,还偷梁换柱地跟他上了床,但是他一时也编不出谎,处女膜他确实是有的,只是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何明城强行夺去的,那之后他们就一直保持着见不得人的肉体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样,何明城才主动提出供云溶溶上大学,算是给他的补偿。
但是这些都不能跟陈筠说,云溶溶的眼神慢慢黯淡下来,自己已经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了,不能让他更看不起自己、更讨厌自己,哪怕一句辱骂自己的话从陈筠嘴里说出来,他都无法承受。
陈筠看云溶溶在走神,气急败坏地开始脱云溶溶的裤子,云溶溶被吓坏了,赶紧伸手拽住裤腰。
“陈筠你......你干什么呀?”
陈筠冷笑一声,“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