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溶溶被陈筠拖着,踉踉跄跄地回了家,一路上他几次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跟暴怒的陈筠说话,但陈筠头也没回一下,拽着他手腕的大掌越收越紧,几乎要把他的腕骨绞断了。
一进家门,云溶溶就被陈筠推进卧室,掀翻在大床上,云溶溶看着陈筠通红的眼睛,心里害怕极了,整个人都细细颤抖起来。
“陈筠......我可以解释的......”
然而陈筠一言不发,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冷,那种感觉让云溶溶回忆起了高中那个完全冷落自己的陈筠。
陈筠恶狠狠地瞪着云溶溶,双手开始解自己的上衣,云溶溶的脸一下就白了,他知道陈筠这是要操自己了,但是他不想在这样的状态下跟陈筠做爱,于是哭噎着开始哀求:
“陈筠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
“我不想听,”陈筠暴躁地开口,“那个时候你不要脸地爬上我的床,我就应该看清你是个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婊子!你第一个男人是谁还没说清楚呢!现在我倒是相信不是何小宇了,恐怕还有其他男人吧?有多少?两个?还是三个?嗯?”
云溶溶脸色煞白,其实陈筠在某种程度上说对了,他确实被很多男人操干过,甚至到大学跟陈筠同居期间他也在跟自己的老师偷情,但这些肮脏的事他从来没让陈筠知道,此时被无意说中,他突然升起了一丝对陈筠的愧疚。
“阿筠,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的,我心里从来没有装下过别人......”
“这么说你是默认被很多野男人日过了?”陈筠已经许久不在性爱时说这样的粗话羞辱云溶溶了,“呵,喜欢我?我看只要能操得你下面那张骚逼爽,连街上的流浪汉都可以上你的床!”
陈筠不顾云溶溶的挣扎,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扛起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没有做任何润滑,直接猛力挺腰没入整根勃发的性器。
“啊啊啊——”云溶溶高声惨叫,宛如被一柄利剑把自下体身体剖开成了两瓣,陈筠的阴茎在干涩的甬道中抽插几下之后,已经认得这根大肉棒的小穴就自动开始往外吐水,陈筠经过淫水的润滑,进出得更加顺畅,次次顶到紧窄的宫口。
“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这会儿就张着腿被男人日着逼了吧。”陈筠重重地一下一下顶弄着宫口,以往云溶溶被cao弄这里时,不管他嘴上愿不愿意,身体都会诚实地做出各种淫浪的回应。
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云溶溶趴在枕头上一动不动,除了刚开始的一声惨叫和后来的几声痛哼,就没了动静,陈筠觉得不太对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去看云溶溶的脸,发现他痛苦地闭着眼睛,像是晕过去了。
“溶溶......溶溶?”陈筠吓坏了,他赶紧把性器从湿淋淋的小穴中抽出来,想要仔细查看云溶溶的情况,没想到却看见龟头上带着血丝,棍身上也有淡淡的血迹,似乎是云溶溶下体流出来的。
陈筠赶紧给两人简单套上了蔽体的衣物,同时拨打了急救电话,十几分钟后,救护车来到了楼下,陈筠横抱起云溶溶,急匆匆地下了楼,把云溶溶放到担架上,跟着车一路到了医院。
“医生,情况怎么样?他这是怎么了?”陈筠一直站着急症室外焦虑地踱步,因为是下体流血,他也不方便跟进去,这下间医生出来,他几乎是扑上去询问云溶溶的病情。
医生严肃地看着他,质问道:“他怀孕了,你不知道吗?还敢这样胡来?还要不要命了?”
“怀孕?”陈筠一下就懵了,“可是他连女人的月经都没有啊,怎么会......”
医生压抑着火气,耐着性子地跟他解释道:“他是双性人,女性生殖系统发育慢,但不代表不会发育成熟,我看他有性生活也不是一两年了,可能是因为这样激素水平发生了变化,促进了生殖系统的发育,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陈筠在震惊中大概听懂了医生的意思,他犹豫着开口:“医生,他......怀了有多久了。”
“根据刚刚产检的结果看,快三个月了。”
“三个月......怪不得还没显怀,”陈筠快速回想三个月前的事情,那时还没开学,自己因为快毕业假期也没回家,跟母亲说要准备毕业论文,实际上就是每天跟云溶溶在出租屋里颠鸾倒凤,每次射精时也从没做过什么安全措施,就直直地打入子宫,作为房中情趣,他还恶意地用射完精也尺寸可观的性器牢牢堵在子宫口,说要让云溶溶给自己下个种。
没想到居然真的怀上了,按时间推算的话,孩子应该是自己的无疑。
医生看陈筠脸色变来变去的,还一直不说话,他不耐烦地叮嘱陈筠:“怀孕头三个月不能行房,他这种情况要想留住孩子更是要小心,建议生产前都不要有性行为了。”
陈筠这才回过神来:“医生,那他和孩子现在怎么样?”
“孩子保住了,但以后要小心,千万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大人也没事儿。”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