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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方一澍不在房间内,苏韶趁机用眼神上下左右地搜寻待会可以用来防身的“武器”。遗憾的是,除了他身后的这些几何体之外,房间内空空如也,甚至没有窗户,唯一能用的也就刚刚方一澍使用过的两只笔。
无奈之下,苏韶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待会见机行事。
很快方一澍从唯一的出口回来——他推开房门,手里端着杯子。依旧是赤身裸.体的他抬头挺胸,像是完全没有羞耻心似的。意识到苏韶盯着自己时方一澍甚至露出愉悦的神色,变得更激动了一点。
别问苏韶是怎么知道的,他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因为好奇去偷瞄方一澍的下半身:他那可怜的性器依旧被丝带紧紧扎着,可丝带也阻止不了它的硬挺,甚至是在方一澍行走时它淫.荡地左右晃荡,原本就湿漉漉的,更是在这摇晃之中滴下不少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随着方一澍的行走路线形成一串延长的痕迹。
“对、对不起,让小韶久等了”方一澍张开双腿跪坐在他右脚前,臀部压在他自己的脚后跟上。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苏韶的右脚正好插.入到他腿间,而他勃起的性器翘起直顶在苏韶细嫩白皙的脚心里。
“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坐吗?”苏韶黑下脸来,他实在是受不了对方这种有意无意的暗示,只要一想到对方的目的,他便觉得头皮发麻。“你,你顶到我脚了。”他略带恼意,更多的却是不愿承认的羞意,整个脸又红又烫,异常到方一澍忍不住担忧地伸手摸摸他的脸颊,差点以为他病了。
还好,看来只是害羞了。方一澍在他精神奕奕地瞪视下放下心来,膝盖却跪着往前一些,让苏韶的脚心完完全全地踩住他的性器,有些强硬地将那可怜东西翘起的弧度给生生踩下去,他才痛苦又愉悦地呻.吟一声。
苏韶已经不想再跟他说话了,生怕他下一秒又做出什么可怕的动作。他能感受到顶在自己脚心上的那东西又湿又热,不适与瘙痒弄得他很想将脚缩回,而且在被他踩下去时甚至那东西似乎又溢出了什么,粘腻地粘在他脚心上,简直像一脚踩进粘稠稠刚煮出来的米浆之中。
他只能尽量忽视脚上的触感,冷着脸道:“解药呢?”
方一澍定定地看他三秒,忽然绽放笑容,指了指自己,“解药在这里,现在就给小韶喂药。”然后他便在苏韶迷茫的目光之中端起水杯,含了一口热水,倾身上前亲了过来。
在他嘴唇覆上来时苏韶还未能有所反应,直到那温热且有些发甜的药水随着舌.头一同侵入他的口腔时,苏韶才回过神来被迫地张开嘴吞咽液体。可即使如此还是有不少的药水从两人唇舌之间漏出,顺着他的下颚缓缓落下,蜿蜒又分裂出好几道意味深长的水痕。
方一澍的吻比他这个人更要让苏韶窒息,他来势汹汹,几乎像是要将苏韶整个人一口吞下似的含他舌.头吮吸纠.缠不放,直到苏韶舌根生痛眼角泛泪,他才惊醒似的意识到自己的粗暴,转而用舌尖细细地舔舐他的每一颗齿粒与温热的口腔内膜,就连因口渴而分泌出的唾液他也完全不放过,像是只采蜜的勤劳蜜蜂,全都将那些甜滋滋的蜜液给汲取过去。
苏韶被他亲得眼泪汪汪,两泡泪珠含在眼眶里要落不落,鼻头发红,显然是被这个吻吓懵了。他的反应让方一澍又怜又爱,又缠着他的嘴唇摩挲轻咬许久,这才不舍退开。他依旧跪坐在苏韶的右腿上,只是很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体重,既让苏韶能感受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又不至于把他的腿压得发麻。
“小韶,我、我刚刚去漱口了,我不会再把你弄脏的。”似乎怕苏韶介意自己之前的那些行为,方一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开口解释。
对此苏韶只想大喊一句:你为什么尽是在意这种没人关心的小细节!明明下药威胁强吻才是更严重的罪行,却居然对此毫无愧疚!
可能变.态就是这样的吧.
气喘吁吁的苏韶好一会儿才缓和上来,双眼红通通地吸了吸鼻子,道:“就没有别的喂药方式吗?”
变.态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在苏韶期盼的目光之中,绝情而又理直气壮道:“没有。”
接下来便是不堪入目的时间,直到那一杯水喂完,苏韶上半身已经都是撒出来的药水,湿得不像话,嘴唇也被亲得色泽发红,就像是一颗熟透、带人采摘的大樱桃,完全就是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样子。他实在不想回忆那痛苦的几分钟,话也不想多说一句,心累地等待药效发作。
喂完了药,方一澍居然也老实地没有再做些什么,而是退回到他脚前的位置,面带微笑地像是欣赏艺术品似的凝视他——当然,苏韶的脚仍然踩在他的性器上,甚至于他看得入迷情到浓处忍不住抬腰用性器去顶苏韶脚心,破罐子破摔的苏韶也都随他去了。
他渐渐地感到手脚正在恢复知觉,便打定主意等力气完全恢复,便一拳直出将面前的大变.态放倒,扬长而去。
虽然简单,但有效就行。
直到苏韶试着握拳成功时,他偷偷瞥了一眼方一澍,见对方仍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