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和媳妇的初识,想着就感觉是很久以前了,说来也算不得美好。
我生性放纵,向来喜好强壮耐操的成年男人,因为相貌生得清纯极有欺骗性,往往去酒吧夜店逛一圈就能勾搭上几个,由此来自从觉醒后身边就没缺少过床伴。成年后却是突然腻味了,我压着身下的男人边cao边想到底是我在嫖他还是他在嫖我,想来想去也感觉自己亏了,干脆地发泄过后就和人断了联系,然后过上了禁欲一般的生活,过久了又有些索然无味。
帝国善兵,于是各个城市都有大大小小的军校,我摸出自己的重点高校毕业证又从家里拿了不少钱,最后还是凭着家里的势力进了市排名第一的军校,这军校说不得有什么好,只是出过几个将军,军中的尖刀营往往也是从这里挑人,连帝国第一将军也偶尔会来此下巡一番。
我看着面前一群小屁孩,捂了捂额头,怎么没人告诉我现在军校的招生标准已经开放到了14岁以上,不过我身子比平常人要体弱一些,20岁却和这些小屁孩一般高。
我站在全身镜前用力踮着脚,不远处做着日常训练的室友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别笑啊,我长不高也不能怪我嘛。”
我捏了捏自己完全没练出肌肉来的胳膊,信誓旦旦,“我还能长高的,真的。”
(最后我证明了自己,又长高五厘米,好歹是过了175)
室友笑着敷衍地点头赞同我说的话,我揪起自己的发丝绕了绕,气愤地坐回了床上。说起这头长发,还是我和校长纠缠了许久才保留下来,我想最后成功的不是我,还是我的家族势力给力。
“诶,好不容易放假,你不要出去玩玩?”室友眼巴巴地凑过来,我抬腿踩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离远点,一身的汗臭。”我皱着脸抱怨。
室友伸手摸我的腿,我伸腿踹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的像是调情一样,室友没有靠过来,两指并在一起捻了捻似在回味,“听说了吗,帝国将军说是要来我们学校,还是最年轻那个!”
“多年轻?”我漫不经心地翻着电脑,点开网页看一眼又关掉。
室友搬了个小马扎来坐在我脚边,讨好地给我揉着腿,“才26岁,说是上战场立过不少功。最重要的是,长得好看啊,有钱还有权,简直一钻石王老五。”
我睨了他一眼,“你有兴趣?”
室友愣了愣,摆摆手,“哪能啊,再好看也没你好看。”
说着又要凑过来,我把人推开,推门出去,“我出去溜达一圈。”
军校里也有难得幽静的地方,西边的树林子因为地势阴冷平时没什么人来,就算是幽会的小情侣也不喜欢到这儿来。我却喜欢这的安静,找了个木椅躺上去,屈着一条腿,听着耳边的风声昏昏欲睡。
“喂!”突然被推了一下,随即响起的是浑厚性感的男声。
我将遮挡光线的手臂抬起来,懒懒地撩起眼帘冲发声的地方看过去,样貌俊朗的成年男人笔挺地站在那里,一脸严肃禁欲,没戴勋章的制服打理得一丝不苟。
“做什么?”我应了一声,连身子都没挪一下,“想坐的话,对面还有个长椅。”
男人狠狠皱起眉头,“下级见了上级也不知道敬礼?”
我的视线在他身上绕了一圈,还躺着就抬起手敬了个礼,连手指也刻意地没有闭拢,男人果然露出更加不悦的神情,我笑了一声,拖着声调,将清朗的声线有意变得沙哑慵懒,“那么,长官把我叫醒有什么事吗?目前处于休假的我可没有逃巡。”
多情的桃花眼冲着他眨了一下,男人别过脸去,“我只是问路而已。”
我翘起嘴角没再撩拨他,将男人问的方向指给他,男人就快步离开了,我的视线落在他挺翘紧绷的臀部,被制服裤子兜得又大又圆。我流氓地吹了声口哨,冲着他喊,“长官的屁股真是性感,能让我摸摸就好了。”
男人的身影顿了一下,随后更快的逃离了。
我笑着又躺下,随后将男人抛之脑后。
大约是过了一周后吧,我又在西边的树林子里遇见了他,照旧的是我在睡梦中被推醒,虽然这次的力道小了很多,我依旧是不满的,看着面前对于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男人,我皱了皱眉头,不耐道,“做什么?”
男人收回手,弯腰的动作顿了一下,在我的视线里直起了身,垂下眼睑,阳刚磁性的嗓音莫名有些脆弱,“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我拨开落到额前的碎发,被打扰了睡眠让我心情不好,眯起眼睛,直白地拒绝了,“不能。”
男人没再说话,在我面前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随后只要我出现在西边的树林子里,刚躺下没一会儿男人总是会准时出现,开始还能无视,后来就感觉有些好笑又好气,“长官在我身边装监视器了?”
男人笔挺地站在我面前,沉默地摇着头,视线落在我踩着的木椅上,我两腿屈起给他挪出点位置来,抬了抬眼,“坐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