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修女攻切开黑神子受
安纠结地坐在镜子前。宫廷中的镜子比他以前用过的每一面都要清晰,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有些纠结的美丽脸庞。他手里握着件丝制的衣服,那雪白轻盈的颜色,与他平日里、此时身上穿着的沉重、老气的修女服完全不同。
他的头发也是墨一样的乌黑,披在黑色的布料上,几乎融为一体。过腕的长袖,长至脚踝的裙摆,唯独白皙的脸与修长的手指露在外面。从记事起,安从未穿过别的衣服。修道院却只接收女孩子,海德罗老修女不愿再次遗弃孤儿,便偷偷将安扮作女孩,让他与别的姑娘一起作为修女养育成人。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高领几乎贴紧下巴,如同花托托着花骨朵一般,那张白得泛着莹光的脸被衬得更为端庄、贞洁。似乎是因为小时候挨饿过多,安个子虽高,身形却有些瘦弱,肩不够宽,小巧的喉结被领子一遮,便只剩下了那张美得让人错乱的脸。
除了海德罗老修女,没人发现安修女的长裙之下,竟还藏着男性象征。
一直以来,安被要求将身心都供奉给整个大陆所信仰的光明神。每日晨起,他睁眼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双手合扣在胸.前与光明神道早安。紧接着便跟随别的修女一起,在神父的引领下在教堂里的雕像前进行礼拜与祷告。
必须要纯洁无暇的虔诚信仰,光明神才有可能降临。
这是安所受到的训诫。贞洁,禁欲,忠诚——他从心到身体,都是属于光明神的。
可手里的这套衣服安皱起了眉头。他抚.摸着那块柔.软的蕾丝,手指穿过衣物,指头的粉白颜色却透得一清二楚。他从来都是端庄守礼的,这样大胆的衣服他从未见过,更是有些踌躇迷茫。
他坐在镜前想着心事发呆,甚至连身后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也没有发觉。
直到肩头上落下了一双手,安这才受惊似的抬起头来。镜子里映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与安柔顺贴合的长直黑发不同,他有一头如太阳般的金色短发,英俊的脸庞上带着迷.人的微笑,见安抬首与自己在镜中对望,他便忍不住亲昵地贴近他开始泛起粉色的脸。
“怎么了?”他的声音也放得很轻,就像是对待一株含羞草似的珍惜。
“修斯,我真的要穿这个吗?”安只觉得两人脸颊相贴的地方烧起了火,他有些不适,却没有推开,只是将那件衣服拎起展开。“我觉得不太合适。”他有些迟疑地说。
原本柔.软地堆在他膝盖的布料一下子垂坠下来,恢复了它的本来面目:那是一件真丝的吊带短裙,裙边与领口处缝着小巧精美的蕾丝,毫无疑问是好看的,可它又轻又透,长度短得几乎什么都遮不住。
安只是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着的画面,便觉得害羞极了——他从没有露出过那么多的皮肤。
“光明神不会同意的。”安转过头看着修斯,黑亮如星的眼眸中满是犹豫,“而且”他低下头,忍不住伸手捏紧了自己的领子,“我是男人,即使穿上这个,也不会好看吧。”
他一低头,披在肩上的乌黑直发便随之流泻而下,颤悠悠地在空中轻微摇晃。修斯忍不住伸手,将那些调皮的发丝全都捞到安的耳后,将他那张秀丽的脸全都露出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修斯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宠溺,“我的安修女明明美丽得连神都要赞叹。”
他越是说话,便靠得越近,整个人几乎欺到安的唇边。他湛蓝的双眼里带着盈盈的笑意,温柔地捧着安的脸,轻声安抚:“安忘了吗?我就是你要侍奉、忠诚的光明神啊”
安眨了眨眼睛。虽然被修斯接回来已经有一个月了,可他却还没有适应修斯如今的身份——在他印象里,修斯还是那个能将修道院闹得天翻地覆、鸡飞狗跳,成天想着恶作剧的坏孩子。
那个带着痞气、总是坏笑的修斯与如今这个举止如同贵族一般的修斯天差地别。
唯一没变的,却是他充满爱意的眼神。
修道院时常会有弃婴放在门口,安是这么被捡来的,修斯也是。比起不得不隐藏男子身份的安,修斯的运气却好很多——因为他天生就是金发碧眼,包裹里又带着名字,神父便认定他是贵族的后代,主动收留了他。他大概是抱着对修斯施恩,要他将来恢复身份之后报答自己的念头。
安便是负责照顾修斯的人,从小修斯便喜欢粘着他,只要少一个小时没见到安,他便会大吵大闹,在修道院里大肆破坏。安不得不去到哪里都带着这个跟屁虫,还要看着他不让他做坏事。
可修斯脑袋里的那些坏点子实在太多了,除了恶意地对神像与圣书做些破坏,他对别人也有用不完的恶作剧。每当谁一脸愤怒地过来找安,安便知道肯定是修斯又在外面闯了祸。
“安修女,修斯又把我昨天刚绣完的帕子给撕碎了!”
“安修女,修斯将来做礼拜的信徒赶跑了——”
“安修女,修斯和人打起来了!”
每当这时,安只好迈着从不大步的步伐,出面善后。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