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对酒店里发生的事念念不忘,就网上各种搜集有关先生的信息。
他发现先生非常低调,也很注重保护隐私,网上没有一张先生的正脸照。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几张露手的照片,做贼一样偷偷保存进了本地相册。
后来玩了自己的奴,学着先生的方式来了一遍,效果并不好。他往日的调教风格比较简单粗暴,对着男人更没什么怜惜之心,一下子手段转变这么温柔,他明显看出那小骚奴扭着屁股欲求不满了。
生气了,不再刻意收敛,拿起鞭子狠狠教训了那骚奴一顿,直到出了血才罢手。
私信先生,说下一次约什么时候。
过了很久那边传来回复:不约了,你找别的主吧。
感觉自己被嫌弃了,自尊心受不了,他继续打字:三十万一次。
先生依然拒绝。
“嫌少?三十万只是定金,后面你做得好我可以再付你双倍。”
“不是钱的问题,你不合我胃口。”
想起来,先生的奴好像都是些白种欧美人,走的肌肉莽汉路线。先生看着斯文俊秀,内里手段还挺高超,不像他,只对亚裔小男生有兴趣。
“因为我是亚裔?”问。
“我并不排斥亚裔,只是在你身上,我没发现什么值得我关注的点。”
深觉羞辱,他强忍怒火追问,可先生再没回复过。
气得砸烂了笔记本。
他在、等帐号上重金悬赏先生的私人信息,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甚至有国内的死党跑下面留言,问他是怎么了。
也有好事者煽风点火:
“,你不是主吗,也是主啊,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加油,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用钱把砸到手的。”
“问人隐私吗?我还挺喜欢你的,这种事还是别做了吧”
不管过程多么曲折,总之最后还是拿到了先生的私人联系方式。
先生留美不久,现在基本定居国外了,目前在一所大学做行政工作。
无巧不成书,正是那所大学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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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先生的工作单位,明白先生是跑不掉的了,便没急着去找人,暗中观察了先生两天。
先生每天的工作时间非常固定,一般早上来会先打扫办公室,之后泡一杯咖啡,便坐在办公桌前工作一上午。大约下午五点,先生会下班回家,他的代步车只是辆不新不旧的大众,总之,这位圈内风光的主其实过着很平常的中产阶级生活。
坚信资本是万能的,有些人一时能抗拒资本的诱惑,但那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识过。
他就是砸钱撒钞票,也能把这么个普通的大学职工给砸晕了。
开着他的法拉利停在一处隐蔽的地方,不远处就是先生的房子。
先生的房子是一幢中产小别墅,有两三层有前后花园那种。在一般人看来很不错了,毕竟他还那么年轻,但就不太看得上。
——这么小,做的时候稍微换两个地方就没新鲜地了。
夕阳余晖落在车窗上的时候,先生回来了。
他一开门,便迎出来个四肢着地的健壮白人。
那大概是先生的家奴,身上戴着枷锁和黑色皮带,背部纹了一大片青色的花纹,胸肌结实,像条狗一样一边“汪”叫着欢迎主人,一边摇头摆尾在地毯上跳来跳去。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先生伸手摸了摸那只奴的头发,那只奴高兴地伸长了舌头,学狗学得惟妙惟肖。
一看就是被调教透了的。
喉结滚动了一下,很想知道先生此刻的表情。
但是他期待了很久,直到先生关门进了屋子也没看到。
坐在狭窄的跑车里,打开敞篷,晚风徐徐吹了进来。
远处的地平线一片橘红的霞光,傍晚的天气凉爽舒适,四周没什么声音,连车喇叭声都很稀少,偶尔几个外国人走在路边梧桐树下,一切都那么静谧美好。
他拿出手机,编辑短信:
“上次的调教太温柔了,我没什么感觉,这周六老地方见,我给你一百万。”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回复了。
“我记得你。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
“我总有办法,你只要知道我有那个能耐就行。”
这条短信发出去后过了很久都没人回复。
就在忐忑又烦躁的时候,短信提示灯亮了一下。
“呵,你的意思是粗暴一点?”
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点击发送——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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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好的星期六很快就到来了。
出门之前,很仔细地选了套保守的衣服,从高领到长袖,保证能把全身都遮得严严实实,不至于之后露出淤痕。
就这最后一次,他想。
粗暴一点,最好像狂风骤雨一样,贴近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