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最坏罪名,叫太易动情,但我喜欢这罪名。』
美人的手轻轻敲打着桌面,闭着眼睛跟着耳机里的歌声哼,微微翘起的嘴角上有湿润的颜色。
在他身后,一名高大的男人正在快速脱衣,精壮的身体上还带着几条明显的抓痕。
“小叔,你在听什么?”
男人从后头抱紧了美人,侧着头缠绵而催促地吻他。
“嗯,小杰先别闹。”
被唤做小叔的美人笑了笑,拉掉了一边的耳塞递给男人,“你听听这首歌,我最近很喜欢呢。”
虽是性急,但男人还是接了过来听,耳塞挂到耳里的时候正好唱到『多么想跟你散步桥上把臂看着风景』,他被这竭嘶底里的唱法吓了一跳,随后便被那明明白白的『月亮总不肯照亮情欲深处那道背影』映射得一笑。
“哦?叫什么名字?”他拿过美人的手机瞧了瞧,“无人之境?这么应景?”
“是啊,难得可以出这种作品。”美人很有兴趣地挑眉,“真想和这个歌手合作,我们肯定可以”
“不行!”男人连忙打断他,用力地捉着他的手,“不许你再招蜂引蝶了!自己身体又不好!整天就知道疯!”
美人挑起眉,回身佯怒地推开男人,笑得放肆,“我做什么轮到你管?”
男人被这句明显的挑衅激得眯起双眼,隐隐想发怒,两人对峙了一阵,还是他先败下阵来。
“小叔,不要这样。”
他垂下了脑袋,仿佛犯了错在撒娇求饶的大狗。
“我哪样了?嗯?”
美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凑过去吧唧地亲了人一口,“好了,你不是说五点就要走吗?”
回答他的是男人越加急促的喘息。
根本来不及去一房之隔的床铺,仿佛世界末日一样,两人在客厅里就争分夺秒地交缠在一起。
“啊慢点太深了”
美人被压趴在客厅唯一的长沙发上,以男人最喜欢的背姿,被扣着手臂咬着后颈狠狠地插入了。
这个姿势让男人进得很深,那本就高于常规的肉物今日特别地威武,粗大的肉头气势汹汹地在深处胡乱撞击,仿佛是要和久别的肉壁一一问候,又仿佛是领主在确认自己的领土,毫不怜惜地搅个天翻地覆,直插得那甬道软绵滴水,起初还能迎合地吸吮着,几十下之后便只懂柔顺地张开,任由男人肆意进出,抽送之间的水声越发黏腻,连同男人刻意不带套的事实一起,夹击着不住喘叫的美人,让他竟然很快就交代了第一拨白浊。
“啊唔”
两人虽是聚少离多,但男人就是清晰地记得这副美妙的身体每一个微小的反应,此时湿热的甬道突然剧烈收缩,配上那略带沙哑、性感荡漾的喘叫,就算不低头细看,也知道美人是被插射了。
“这么快就射了?”
男人笑着甩了甩头,辛勤耕耘而产出的汗珠随意挥洒,他侧头舔吻着美人同样汗湿的侧颜,一手探到下头,果然摸到了一小腹的黏腻,两指并起揉了揉,笑道:
“好浓?小叔叔都没有找别人吗?嗯?”
“啊啊操你的唔多话”
美人眯着眼,享受紧致的甬道再次被操开的快感,他酸软着身子,用仅存的力气扭动着腰臀,向身后灼热而硬朗的快乐源泉迎送。
这份坦荡荡的色气让男人更是喜欢,一边细致地照顾着半软的肉物,一边卖力地摆动腰胯,高频而猛烈地撞击着,臀尖很快就见了红,两片小肉臀彷如诱人的水蜜桃般,看得男人眼热心跳,忍不住又加了几分力度。
“唔轻点啊干死了唔”
美人的身体比寻常男子的还要纤细,偏偏皮肤白得发光,凝脂般的后背就这么露在眼前,隔着薄薄一层肌肉,几乎就能摸到骨头,男人在怜惜之余,更勾出了一股暴虐的情感——真想弄坏他!就这么干死他!让他再也不能去勾引别人!
疯狂的念头已经不止一次在这种场合出现,然而男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阴沉的欲望。他觉得快要分裂了,越是和美人纠缠,这种矛盾就越明显。一方面他不想打破表面的和平,一方面却极度地渴望着美人,渴望与他朝夕相守,随时肌肤相亲。
然而他们之间这种不道德的关系甚至不能见光。
是的,两人并非爱侣,这场干柴烈火的情事也只是一段久别重逢的旖旎偷情。美人曾不止一次指出过让他享受当下,别想太多,然而男人没有这种境界,他甚至会暗暗妒忌着每一个和美人有过绯闻的人,午夜梦回都恨不得将人绑在身边。
“干死你最好!”男人终于脱口而出,他的眼眸里腾起深沉的欲望,脑海中突然闪过刚才听到的歌词,更是冲动了。
“干死你!让你永永远远只有我!只属于我!”
凶猛的力度将美人逼得眼泪涟涟,叫声越发气若游丝了,然而这狂风骤雨的一轮急干并没有缓解男人的焦虑,他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压在人上头,纹丝合缝地将那纤瘦的身体完全锁住,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