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知睡了多久,切西亚迷迷糊糊的睁眼,血族的城堡里不需要阳光,他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间。
几乎是本能的开始寻找,却没有在周围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切西亚顿时不安起来:“殿下梵隐殿下!嘶——”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身后的剧痛又跌回去。
感觉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散了架,肌肉也格外酸痛呢,下体更是疼得厉害,仿佛被撕裂过一样呢,而且还有种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
切西亚侧过身子,将手伸到后面,在后穴摸到一个肛塞,他轻轻将那东西拽出来:“呃唔”
将取出的肛塞放到床头旁,切西亚抖着手摸向自己的后穴:“嘶——”穴口肿的厉害,内壁也似乎有裂伤,即使没有东西在里面了,也还是一时半会合不拢呢。
虽然说治愈术可以处理这些外伤,但一想到是殿下留下的,就一点不想抹去呢,切西亚趴在床上想着,对了!殿下,殿下呢?
他勉力支撑着身体,爬到床边,摇摇晃晃的下床,脚刚一沾地,骨子里的酸痛就要使他跌倒。
“殿下你去哪了?”一双冰冷的手扶住了他,将他抱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上,又体贴的在他身后放了个枕头,让他靠着。
“随便看了看,城堡里就我们两个吗?”梵隐坐在他身边,自然的抚上他金色的发丝。
切西亚舒服的眯起眼睛,放松的靠在梵隐身上,点点头:“恩,其他人,我不放心。”当初殿下带他出来,就将城堡所有事务交给他打理了,但他却没有请一个佣人。
偌大的城堡,五百多年来都由他一个人来打理,也只有这样,才能忘记等待的不安。
梵隐也猜到了他的目的,将切西亚的头往自己胸口按了按,叹气道:“你呀——”这个小傻子,真是让他心疼呢,“算了算了,我们收拾一下去见见祖父吧。”
梵隐所谓的“祖父”,自然是指血皇了。
“不过——”梵隐掀开切西亚的被子,“先让我检查检查下面。”
“啊?”被子被毫无预兆的掀开,切西亚羞涩的加紧了双腿,“不,不用了吧”
梵隐轻笑一声,不容拒绝的拉着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压到肩膀处:“听话,抱着。”
切西亚红着脸,将腿抱好,把私处坦露出来。
“肛塞呢?取掉了?”梵隐看到那红肿微张的穴口和泛红的臀瓣,皱了皱眉,“昨天确实有些过分了”
切西亚示意了一下床头,让梵隐看到那肛塞,然后小声开口:“没有很过分我很喜欢”
梵隐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你真是以后可别后悔。”说着伸手轻轻摸上他的穴口,“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取,知道吗?”
感受那冰冰冷冷的触感,切西亚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过都吸收掉了呢,真厉害。”梵隐边说边将两根手指探入穴内,轻压着内壁。
“嘶——”伤口被按到,切西亚皱眉倒吸了口气。
梵隐有些意外的开口:“怎么没好?没用治愈术吗?”
血族没办法施展治愈术,但精灵却是与生俱来有这种能力的,他没有为切西亚上药,也是因为觉得切西亚会自己治愈的。
切西亚将自己的想法羞涩的说给他听,梵隐又是一阵笑,他的小精灵,也太可爱了。
“你听话,不把自己治好怎么接受我的调教呢?”梵隐诱哄着他,“以后的调教可是会经常受伤的,还是你想我帮你治疗伤口?”
血族的津液,也是可以愈合小面积的外伤的,方便治疗被他们吸血的对象,有利于可持续发展。
梵隐起身凑到他面前,鼻尖和他的鼻尖对到一起,充满诱哄意味的开口:“而且,我留下的标记,可是印在你心里的。”
说完,就吻上了切西亚的唇。不过这不是个深入的吻,他们待会还要出门,梵隐可不想擦枪走火。
“哈”切西亚轻喘着气,面色潮红,嘴边还挂着银丝。
梵隐瞧他这副诱人的样子,直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可惜他的小精灵还不够成熟,贸然如此只会让他受伤,为了长远考虑,他还是忍耐一下吧。
反正血族的性欲本来也不怎么强,他们只是很少压制自己的欲望,才总叫其他种族认为他们淫乱的,其实作为一个冷血的种族,如果不是他们很喜爱的人,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没有兴趣的。
梵隐嘱咐切西亚用治愈术恢复一下,然后翻身下床,去换了套衣服,又拿着另一套回来。
他穿了一套款式休闲的深蓝色骑装,显得随意又亲和。
而拿给切西亚的则是一套暗红色保守样式的骑装。他的小精灵在外面从来都是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样,不像在他面前这么坦率。
梵隐来到床边,却没有将衣服递给切西亚,而是放到了一边,然后打开了床边的柜子。
切西亚马上就知道他准备干什么了,看了一眼那柜子了形形色色的调教用具,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的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