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切西亚咬了咬牙,慢慢弯下身子,随着他的动作,细线果然勒的那几处更疼了,“嗯啊——呜呜”切西亚弯腰弯的一般,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梵隐也不例外,只是他的小精灵意外的乖巧,甚合他的心意。
梵隐拿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带齿圆形乳夹,狠狠揉捏了一会切西亚胸前的红樱,待那红樱肿胀到小指尖大小了,才将乳夹夹上去。
头。
切西亚紧握住梵隐的手,没有回话,还是一直望着他的殿下笑得停不下来。他的殿下又温柔又帅气,就是被欺负他也喜欢的不得了呢!
所有血族都喜欢高贵圣洁的的东西,更加喜欢摧毁他们。
切西亚虽然知道那都是为了调教他准备的,却并不知道它们具体是做什么的,但他相信殿下总不会害他,殿下对他的调教都是为了能和他更好的做爱,以及,满足殿下自己的施虐欲,不过能让殿下开心,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切西亚偏过头去不理会他,梵隐也不生气,继续打扮着自己了小精灵。
梵隐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怎么?这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呢,后悔了?”
见切西亚一脸纠结的小模样,梵隐心情好的又掰过他的头吻了吻那双好看的眼睛,然后继续手里的动作。
胸前的红樱被扯乳夹夹的生疼,乳孔处的小针又磨的他有了反应,这么一来玉茎胀大就使细线勒的更深,而身下也因为细线的紧崩,更加深入的勒进后穴,勒入前穴的花蒂。
“啊唔”切西亚痛的叫出来,他这才发现,那乳夹的中间还有一根银针,刚刚好在他乳孔的位置,却极其的短,只能在他乳孔处浅浅的戳着,磨着的他乳头发痒,而圆形的乳夹又将他的红樱整个从根部夹起,力道之大,让他觉得好像那里要被揪下来了,疼得他眼里又蓄了泪水。
这次他取了根长长的细线,在切西亚疑惑的目光下,系到了他的两个乳胶尾端,然后轻轻一拉——
可梵隐并没有心软,他如法炮制的又将另一个红樱也如此束缚住,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还恶趣味的拉了一下两个乳夹的尾端。
出了城堡,切西亚擦干脸上的痕迹,收起笑容,抽回被梵隐攥着的手,恭恭敬敬的低头跟在梵隐身后。
可再看精灵那毫无表情的脸,你又会摇摇头,觉得那只是错觉罢了。
“别傻笑了,还不快走,陪我见祖父去。”梵隐拉起切西亚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他迷恋,“让主人帮忙穿衣服穿鞋的奴隶,也就只有你了。”
眉眼如画的精灵披着一头金色长发,身形挺拔纤细,皮肤是不同于血族的正常的嫩白,并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又平添了一分清冷高贵。足以让所有血族垂涎,让他们忍不住想摧毁这个精灵的骄傲,折辱他的尊严,使他匍匐在自己脚下求饶。
切西亚的眼泪砸进地毯里悄无声息,梵隐叹了口气,将人抱起放回床上,单膝跪地给他把鞋穿好。
如果自己穿鞋的话,就得弯腰,弯腰的话,就会让那细线崩的更深入,当然,切西亚也可以选择撒个娇,他就会勉为其难帮他一下,梵隐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看着切西亚的反应。
为了好受一些,切西亚只能时刻挺直了身子,才不会使那几处更加疼痛。
切西亚摇了摇头不去看他,心想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不就是喜欢欺负我吗,真是讨厌,谁叫我也喜欢被你欺负呢
“呃啊——殿,殿下”切西亚瞪着梵隐,委屈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啊——疼殿下你呜呜”切西亚皱着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梵隐捏捏切西亚的脸颊,笑到:“你这么可爱,不加点装饰怎么行?”
这小精灵还真是傻的可以
等你走进了便会发现,精灵的脸色泛红,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背挺的格外直,甚至有些后仰,而他的腿还在轻微打颤,让人想到一些私密的事。
他将细线两端余下的长长一截分别从切西亚腰两侧绕过,然后在他身后拧成一股,又从他臀缝里穿过,扯到前面,最终在玉茎柱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梵隐故意将那细线崩的紧,两颗红樱被扯的只能直直立起,身下的细线又深深陷入前后两穴,摩擦着前穴的花蒂和后穴里的嫩肉,玉茎也被勒的生疼,细线都陷入了肉里。
切西亚穿好了鞋被梵隐拉起来,就开始笑,望着梵隐一直笑,明明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笑容却是明媚异常。
梵隐扶着切西亚下床,亲自为他穿好衣服,却要他自己穿鞋。
梵隐挑挑选选,最后拿出了几样东西,摆在切西亚面前。
看得梵隐心跳都漏了半拍,不不,他虽然有呼吸,但并没有心跳,他们血族不靠这个维持生命。
由于城堡里没有其他佣人,自然也没有司机,可离皇宫又有不短的距离,加上此时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血族们一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所以,故意找不到马车的梵隐,做了个早就打算好的决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