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葱茏,远方可看见似青墨画就的山峦,这是一处在避暑山庄。小径走过数步,视野平坦开阔起来,出现一座湖心亭。
琴声,翩然而至,舒缓如幽谷山泉,又带有一丝哀怨气息,憔悴了东风。
桃花流水谢知音。
白月心擅琴,更会赏琴。
面前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白月心不由自主的抚上这冰冷的铁,想知道他真实的模样。
“你到底是谁,能三番四次的入我梦来?你不是我创造的人,但你的气息令我熟悉,我们一定在哪里见过。”
楚涵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说:“下次,下次再入你的梦境时,我就告诉你我是谁。你有想听的曲子么?我弹给你听。”
“好,我想听广陵散。”白月心放开楚涵,倚在雕花木栏上,为自己倒了杯酒,闭上眼聆听。
琴声起,一股浩然气,让人仿佛看见一个少年杀伐果断、意气风发,又有悲怆之感。
楚涵记得这个曲子的故事。
说是在凡间,有一个少年人,父亲因为给君王铸剑违了期限,被君王所杀。少年听说君王喜欢听琴,就想扮作琴师接近君王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在山里,他请了位老师教他弹琴,年深月久他终于弹得一手好琴。回去以后,他在京城门楼下弹琴,使得众人流连止步,众人被他琴艺征服,君王得知有这样一位弹琴高手,就派人把他带进宫里献艺。
他把匕首藏在琴腹,就在弹琴博得韩王和群臣的赞扬时拔出匕首,把韩王刺死。为了不拖累亲近的人,他割下自己的眼皮、嘴唇、鼻子、耳朵,彻底毁容,自刎而死。韩国人则将他的尸体挂在城门,寻找他的籍贯、家人,可惜再没有线索。
“你喜欢这个故事的主角么?”楚涵问。
白月心说:“不喜欢,他太偏激了,不但因为父亲的死毁了自己的一生,也动荡了整个韩国。这不是他的家人想看到的,也不是韩国人所期望的。”
楚涵有些意外:“没想到白家的少爷竟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看来你以后并不适合修无情道。”
“嗯。”白月心点头。
“白少爷,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怎么样?我们一人问对方一个问题,如果答不上来的人就脱一件衣服。当然,这个问题心中要有一个答案。”
白月心哪里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不玩。”
楚涵拨动了一下琴弦,发出清冽的声响。
“你不玩,我现在就强奸你。”
白月心:“”
楚涵开始出题:“西南有一种妖兽名叫鸿山兽,鸿山兽肉质鲜美,却会攻击人类。于是有人将它们圈养在妖兽圈里。现在,把九只鸿山放在十个妖兽圈里,且每个妖兽圈里的妖兽要一样多,该怎么分配。”
白月心默默的脱下一件衣服。
楚涵回答说:“把所有鸿山兽赶到一个妖兽圈里,再将其他妖兽圈按‘回’字包住最里面的妖兽圈,所有圈内的鸿山兽就一样多了。”
白月心说:“这是个什么放法,浪费资源。”
“目的达到就行。”
该到白月心提问的时候了:“你是怎么进到我的梦境的?”
“不知道。”楚涵撒谎说:“白大少爷知道问题的答案么。”
白月心愣住,只能又脱掉一件衣服。
楚涵接着出题。
白月心大都答不上来,毕竟古代没有什么网络,白月心再聪明也聪明不过前人智慧的结晶。这结果导致的就是白月心对楚涵的印象再次提升,从修为高深,再到睿智过人。
楚涵终于让白月心输光了最后一件衣服。
白月心没了衣服,有些羞耻。楚涵用右手掐了一下他的腰,他立马软了下去。冷风刺激着皮肤,让他的玉茎有抬头的迹象。
“你说过,只要我跟你玩游戏你就”
楚涵咬住他的耳垂:“为夫可没说过游戏之后不干些什么。”
“呜”白月心发出猫儿似的叫声。
楚涵咬破自己的舌头,给白月心喂了点舌尖血,血融到白月心体内,让对方浑身瘙痒。他抚摸着白月心的屁股,再过几分钟,他就会将巨根插入这饱满的小穴里。
他没有着急,先是磨蹭着白月心光滑而苍白的颈项,在上面色情的舔了几下,然后捻起白月心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快速的旋转。白月心被他刺激得全身酥酥麻麻,差点支撑不住倒下去。
幸好,楚涵接住了他。
混沌中,白月心感觉一股力量掰开了他的腿,几缕发丝落在大腿内侧,让他有些发痒。
“月心,想下面的小嘴喝喝酒么?”楚涵拿起酒瓶,将透明的酒液满溢。
然后,他低头含住白月心翘起的臀,“你小口中的酒可真好喝。”
白月心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只能任由他施为,半点反抗的举动都做不出。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终于,一个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