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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买个宠物。

    宠物店店员并不推荐它，“它脾气不好，长得也不可爱。”

    但是他瞧它冷淡的浅金色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就选它了。”

    他很少出去，宅在家里，买狗粮的时候听见别人议论自己，也只是好脾气的笑笑，不以为意。

    那条眼睛很漂亮的大狗很安静，黑色的皮毛油光水滑，很少吠，他开始把它关在笼子里，过了几个月熟悉一些，他就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了。

    喂食的时候，那条大狗才能见出一点点凶悍劲儿，霸着整个盆，他稍一靠近就发出威慑似的低吼，要等它吃完了，悠哉悠哉去撒尿，他才能过去清理。

    或许那条狗有狼的血统呢，他想起书上写的，笑了一下。

    和一个宠物生活，是麻烦又温暖的。那条大狗和他熟悉起来后，渐渐露出点调皮的性子，在他做事的时候绕着他打转，折腾的他不行，只好好声好气的陪它玩一会儿，哄得它心满意足，才能继续。

    他家里是很没烟火气的，那条狗来了，他才仿佛找着了点事做，喂食，打扫，遛狗，晚上给狗洗澡，那大狗越来越和他亲近，会舔他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吃饭的时候他蹲在饭盆旁边，那大狗静静瞧了他一会儿，低头吃饭，他觉得这狗是把他当主人了。

    夜里睡觉，那大狗从笼子里钻出来，推开卧室的门，伏在床边看他。他睡的不安稳，有点动静就醒，好在床头灯开着，大狗又是安静无害的模样，他迷迷糊糊的嘟囔几句，就又睡着了。

    第二天才觉着不对，给大狗买了个舒服的狗窝，之前一直用笼子关着，门后来给开了，但笼子到底冷冰冰些，他满以为大狗会喜欢，但是不行，晚上大狗还是蹲在他床上，对新窝一眼不瞧。他不会驯狗，对大狗也发不起脾气，只好在床边放了个小毯毯，“蹲在这里，不许撒尿，知道么？”

    大狗轻轻唔了一声。

    他松了口气，这事就这么成了。

    青年的工作很简单，工资一个人生活绰绰有余，两个人就略显窘迫，好在他并没有成家的打算。

    又一次拒绝邻居的介绍后，邻居略显恼怒，忿忿嘀咕：“也不怕一个人呆出毛病来！”青年晃了晃手中的绳子，漫不经心地想：我有大狗呢。

    大狗是很安静的，偶尔，才会和青年玩闹。青年一开始不懂店员为什么说它凶，后来见了那邻居，大狗就直勾勾盯着人，嘴里发出一种低沉的，可怕的低吼，把邻居吓得不轻，再也不敢在青年面前碎嘴。

    它到底是一只凶猛的动物，不是人，体型又大，眼神常年冰冷，不像善物。也就青年习惯了它，又和它混得熟悉，才没被吓到，还有些开心的摸了摸大狗脑袋。

    青年假日里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大狗就懒洋洋地在窗台上晒太阳，他有时候逗它，故意发出很大动静，那大狗敏捷得很，几步就蹿到青年身边，歪着脑袋不解地看着他，确定青年没事后就咬咬他裤脚，摇着尾巴走开了。

    青年被它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直笑。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收拾好一切，然后走进浴室洗澡。大狗在外面等他，青年心里想着要拆刚买的狗玩具，一边系腰带一边往外走，没想到地上有水，他走得急，一下子滑倒了，脑袋磕在洗手台发出“咚”的一声。

    这一下惊到了大狗，它“汪汪”叫了两声没人理，直接推开门跑进去，青年正揉头，那一下撞得不轻，没注意腰带还开着，浴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双腿分开，整个人是几乎赤裸的。

    大狗担忧地看着他，金色的眼睛明明白白倒映着青年狼狈的身影，青年有些不好意思，想起身，手一下子脱力，又重重摔倒了。

    大狗被他吓了一跳，看青年摔得不轻，安抚地去舔青年的脸蛋，毛绒绒的身子在青年胸前蹭来蹭去，青年哭笑不得，心里却极受用，被舔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很是舒服，于是慢慢放松任大狗去舔。

    大狗从脸舔到脖子，前爪按住青年胳膊，顺着青年身体朝下舔去，舌头湿漉漉地划过胸膛，在两点处碾压几下，又向下滑，划过清瘦的腰身，往底下更隐秘处探去。

    青年一下子就警醒过来，他被大狗舔软了身子，但理智还在，何况底下不比别处，他那里更是与众不同，他挣扎着要起，大狗不满地用力按住，鼻子发出一声粗气，这是生气的前兆。

    青年到底不敢赤手空拳和它相抗，只好哄它：“乖，你别舔那里，脏的。快起来。”

    倘若大狗听得懂他说话，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可惜大狗听不懂，它非但没有听青年的话起开，反而认真地去舔青年下腹杂乱的毛发，把那里舔得湿哒哒的，顺服的贴着皮肤。

    那里有多敏感，青年不知道，但是快感比想象中还要多，还要汹涌，他几乎有些承受不住。

    在大狗长舌头像往常舔弄自己毛发的一样舔那里时，青年底下那根棍子就忍不住站起来，在大狗脖颈出不知羞耻地蹭着。大狗是很聪明的，没有去咬那个会动的玩意儿，它仔细瞅着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