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把我带回了他家。
“我睡哪。”我快速扫了一圈他的家,没有女人存在的痕迹。
梁琛也站定,迟疑地说,“那间也是卧室。”
“那就”
“很久没打扫了,灰大。”
“我没关系”
“哦。”
“但我好像有点,螨虫过敏。”我挠挠鼻子。
“那还是别睡那了。”
“沙发其实也行。”
“客厅晚上冷。”
“那我”
“我的房间,是双人床。”梁琛干巴巴地说。
“哦嗯。”
两个人都洗完澡躺在床上已经快两点了,梁琛背对着我一动不动,不知道睡没睡。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还是睡不着。
“祝你生日快乐。”我说。
“嗯。”
梁琛睡了几个小时就起床工作去了。我一夜未眠,天亮时闭眼假寐,怕他让我走,赖到关门声响起,就从床上咕噜一下爬起来。
手机里有王星桥发来的短信,问我做没做。
我回问他做什么,这人一如既往地急性子,一个电话打过来:“做爱啊!!”
这仨字差点给我吓掉地上。
“你在哪?”他问道。
“我在他家。”
“哦,那还行,今天做吧。”王星桥轻描淡写地说,好像在给动物配种似的。“好好滋润你哥,最好让他明天来不了公司。”
“你为什么帮我。”我忍不住问他。
“帮你?老弟,你怎么还觉得世界是围着你转呢?”王星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凤梨在房间团团转,我想起这房间里没有猫砂,它以后大概会住在梁琛这里。就起身出门给他买猫砂,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忍不住骂了娘。
居然自己出来了!我没有钥匙啊!
买完猫砂回去也才十点多,不知道梁琛几点回家。希望凤梨不会拉在奇怪的地方。
正当我坐在猫砂袋上胡思乱想时,电梯叮的一声,梁琛从里面走出来。看见我坐在门口也是一愣。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冷不冷。”他拿出钥匙开门。
我把凤梨的新厕所安置好,它嗖的窜进去了。
梁琛坐在沙发上发呆。
“今天没有工作吗?”我问。
“哦我有点不舒服。”他低头。
“梁琛。”
“嗯?”他疑惑地抬头看我。
我还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大名。
“可不可以吻你。”我走过去坐在他脚边,仰望着他狭长深刻的眼睛。
“不可以。”他看起来冷漠极了。
“好吧。”
“总是这么多废话”梁琛伸出手,用食指摩挲着我的嘴唇。
我受到鼓励,伸长了脖子吻上去。
沙发实在不是个干大事的好地方。我们俩折腾掉地上时,是梁琛着地,好在有地毯,不会摔太疼,但在惊吓之下他还是下意识发出痛呼,睁开眼睛不满地盯着我。确定无事后,我重新插入,一下一下地顶他。
他喘息连连,手抵着我却不用力。我盯着他颤动的乳尖,伸手抓他的胸肌。
在我把梁琛送上高潮,自己也忍不住射时,忽然感觉小腿一阵剧痛,忍不住哀嚎出声。
梁琛睁眼,“怎么了?”
我回头看见死死咬着我小腿的白猫,“凤梨咬我”
梁琛歪头,向凤梨招手,这小畜生才松口,留下我腿上的血洞,颠颠地跑到梁琛跟前。
“不许欺负我弟弟。”他用食指敲敲凤梨的鼻子。
凤梨舔舔嘴边的血,喵了一声跑开了。
它可能以为我在欺负梁琛,还挺护主的。
“你原谅我了吗?”我碰碰梁琛的侧脸,让他的视线回到我身上。
“没有。”
斩钉截铁的回答。
“哦对了。”我把上衣脱掉,转过身给他看纹身,“你喜欢吗?”
“”他抚摸着我的后背,不说话。
夜里,我睡得很浅,因为他说我睡着打人。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梁琛在摸我的额头,拨开碎发,温柔缱绻,一往情深。
我忽然难过起来。在成千上万种错事之中,总有那么几件是无法让人原谅的而我就做了一件。
就在我想着想着,快哭出来时,梁琛把我翻了个面。
我心里紧张起来,难道他想
“一,二,三,四”梁琛没我思想猥琐,只是点着我后背的花,轻声数起来。
“三十一朵,今年那朵还没来得及纹。”我出声说。
“不要再纹了,足够了。”他闻言停下动作,嘴唇触碰我的后背,不知是亲吻花朵,还是亲吻那条缠绕着树木的蛇。“不痛吗。”
我知道他心疼我,顿时有些飘飘然,故意说:“要不要凑个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