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甩掉他们去泡温泉吧。”凌晨三点胡殷玉出现在姜虬房间里把他叫醒,附在他耳边用气声道。
睡得迷迷糊糊的姜虬也忘了自己是点头还是摇头,胡殷玉用被子把他一裹抱起来就走,连门都没出,直接开了个结界走了进去。
此时姜虬裹着被子站在水汽氤氲的温泉前,被热气薰过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胡殷玉已经坐进了水里,一群小鱼围着他游个不停。姜虬把被子叠好放在一块干燥的岩石上,长腿一跨坐进温泉,长长的黑发立刻散落在温泉中,像水草一样柔软漂浮,胡殷玉不知从哪变出一只簪子,把他的头发绾起来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簪子上坠着长长的流苏,作坠的红宝石一直垂到姜虬颈侧,一动就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胡殷玉还特意用手拨弄了几下。
姜虬的困意还没过去,温暖的泉水更是泡得他昏昏欲睡,他靠在胡殷玉的肩膀上,胡殷玉自然的搂住了他的腰,姜虬叫他,“胡殷玉。”他嗯了一声。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
姜虬真的快要睡着了,他还以为胡殷玉难得带他出来不折腾他,胡殷玉的手就摸到了他的泄殖腔口。姜虬毕竟是条蛇,温泉水对他来说有点太热了,他的双腿早早变成了蛇尾蜿蜒在水底,一群小鱼在他的鳞片上啄来啄去,催人入睡。
腔口被温水泡得软软的,胡殷玉按了按就张开吞进他的指尖,温软的肠肉含着手指不断蠕动,姜虬的身体不知道被胡殷玉那根粗得不像话的孽根开发了多少次,胡殷玉很容易就探进去两根手指,越往深处越是干涩紧致,胡殷玉把插在姜虬泄殖腔里的手指分开,穴口被拉开一条缝,温热的泉水立刻争先恐后灌了进去,粉色的腔口往外冒着气泡,穴里被灌了一汪温水,胡殷玉手指在里面搅得咕啾咕啾响。
姜虬把头枕在胡殷玉的颈窝里,随着胡殷玉在他的泄殖腔里怎么玩弄,连眼睛都懒得睁。
胡殷玉把手指拔出来,压在姜虬身上把早已勃起的性器入了个头,水起不了润滑作用,反而让姜虬的穴里更加涩然,胡殷玉从泉边的岩石后摸了瓶润滑液,姜虬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胡殷玉也不拔出来,把细细的瓶口从交合处的缝隙插进去,冰凉的润滑液挤进姜虬身体深处,被泉水泡得热乎乎的腔穴颤抖起来。
胡殷玉慢慢的一下一下捣弄,让润滑液往里边流。姜虬靠在温泉池旁,长长的蛇尾还盘在水底,胡殷玉用自个的性器把润滑液涂满他身体内部,又粗又长的孽根往他泄殖腔里入个不停,每撞一下簪子上的流苏就清脆的跳一下,冰凉的红宝石贴在他的脖子上,叮叮零零的响,姜虬难得害臊起来,他推推胡殷玉,“给人听到了”
胡殷玉变本加厉的欺负他,“这座山是我的地界,谁敢来看”姜虬被他顶得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两根性器都挺了出来,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上磨蹭,泉里的鱼群被这么大的动静吓得远远的,涟漪一圈圈在水里散开,泉水被胡殷玉拍进姜虬张合的穴口,弄得里边胡殷玉像是泡在个水穴里,他倒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姜虬难得能出这么多水。
胡殷玉顶得又快又急,姜虬的腔穴里进了不少水,鼓起来一块一按就是一股水噗嗤排出去,胡殷玉一边亲他一边说荤话,“肚子里这是怀了几个蛇蛋啊”“生完蛋再给我生一窝狐崽子”“奶要给我吃不准给崽子吃”,叼着姜虬的乳尖咬个不停,像是真要出奶了似的。
姜虬不理他,胡殷玉自说自话也不觉得无趣,自己想了想又反悔起来,“算了,不要崽子了。”他顶胯干到姜虬肠道深处,“崽子们太烦人了,要是你怀了,我就把你干到流产。”姜虬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胡殷玉不在意的继续在他柔软的腔穴里狠狠撞击,“怀几次就把你干流几次,一个也不许生。”姜虬攀在他肩上难耐的喘息,尾巴在水里扫动搅起漩涡,鱼群惶惶如惊弓之鸟到处逃窜。
姜虬的几缕长发缓缓滑落下来,最终被撞得叮当作响的簪子维持不住落入水中,一头青丝散落披在肩头,胡殷玉把姜虬的唇内咬出一个伤口,腥甜味在两人口中散开,姜虬含住胡殷玉的舌尖吮吸,在他舌头上也咬了两口,两人唇舌许久才分开,唇上还染着淡淡的血色。
姜虬睡前把耳钉取了下来,胡殷玉含住他的耳垂吮吸,犬齿的牙尖戳刺小小的耳洞,陷进柔软的耳肉里厮磨,姜虬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腔穴里的润滑液已经被涌进的泉水洗刷干净,抽插间越发干涩,胡殷玉的性器却越战越勇不见疲惫,内壁被摩擦得发疼,姜虬还放纵着对方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
雪白的蛇腹上红色的穴口外翻着,里面的嫩肉不时被粗大的性器带出穴外,几缕血丝从穴口渗出散在泉水中,姜虬一言不发,发泄似的把胡殷玉的后背挠的鲜血淋漓。因为干涩,肠道和性器愈发密不可分,紧紧的裹在胡殷玉的孽根上,姜虬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胡殷玉扯出体外,原本护住穴口的鳞片被磨得乱七八糟往外翻起,露出一个脆弱的毫无遮拦的腔穴被胡殷玉折腾。
姜虬的尾巴缠上胡殷玉的小腿,尾尖在他脚底挠了挠,胡殷玉的尾巴也冒了出来,和蛇尾交缠在一起,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