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差点整个人弹起来,却因着腰上条那仿佛有千斤重的手臂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动作,不堪和自惭形秽是一方面,更多的情绪还是害怕。有的人喜欢看他用这里失禁,反反复复用各种小棍在里面抽送捣弄,最开始的时候确实痛不欲生,但很快柳卿就很难分辨疼和爽的界限了,再后来只要高潮就伴随着失禁。
但更多的人还是嫌他脏。
柳卿其实不明白,如果不想让他尿,直接堵起来不就好了,那些人却喜欢一边操他一边叫他自己憋住,他哭泣哀求不行了会尿出来,总是会被干得更狠,每次失禁在所难免,每次也都免不了惩罚。
或是细长的小棍直接捅进膀胱里,或是小指粗细的小棍几乎撑裂他,更甚至有人试图用针线将那里缝起来
“呜——!”柳卿慌慌张张伸手去捂自己下体,褥裤是湿的,好在床上还没有,他不能就这么躺着,谁知道下一次会漏出来多少?可他又要怎么做才能不吵醒身边的福王?
殊不知沈铖这会已经醒了,以为他做了噩梦,一伸手就把人又捞回怀里,“不怕,本王在呢。”
柳卿被他一碰呼吸都噎住,知道自己已经颤得快要失控,手忙脚乱在自己下半身鼓弄,小指粗细的东西也不是没塞过,自己堵上,总比弄脏了王爷的床被惩罚要好。可柳卿下面已有近半个月没有塞过任何东西,强行乱来的后果是疼得直接眼前一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哀声叫了出来。
福王离开片刻,然后盖在身上的被子就被扯走了,柳卿的手腕也被扣着,用力掰开,然后他湿漉漉的裤裆就这么暴露在福王的视线里。
柳卿既惊恐又绝望,实在控制不住了,“王爷王爷饶命柳儿不敢了,柳儿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呜”
沈铖把床边的帘帐放下,这样透进来的烛火就微弱到昏暗,多少能让人稍微放松一点,然后才伸手去剥柳卿的裤子。
柳卿猛地一僵,条件反射按住沈铖的手,还夹紧了双腿,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候,柳卿羞耻害怕到无地自容,他手上还沾着自己的尿水呢,却就这么都蹭到了福王手上,柳卿抽噎着,连话都无法好好说出来,“王呜饶了柳儿,饶了柳儿吧”他一边哭,一边强迫自己放松,颤颤巍巍又打开双腿。
随着下身一凉,裤子被彻底剥掉了,那张骚浪淫贱的小嘴,完全违背柳卿的意愿,冲着观赏者恬不知耻地绽开,而被他自己抠得微微肿起的雌穴尿道小口,上面还挂着一滴可疑的液体
知道今日一顿罚是免不了了,柳卿也不再试着求饶,他熟练地自己伸手分开花唇将雌穴掰开,眨着空洞无神的眼睛去诱惑福王,“请王爷罚柳儿轻点,轻点好不好?”
沈铖没说话,直接伸手碰了他,一下就轻轻戳在尿道小口,柳卿下体一缩小声惊呼,“王爷——!”
福王按住他不由自主想要并拢的腿根,终于开了口,“你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沈铖这话问得不含情欲,如果柳卿足够清醒,就会发现他甚至是皱着眉头的,可对于现在的柳卿来说,这话无异于以往的那些羞辱和戏弄,所以柳卿本能地答了,“坏掉了总是会漏,爷不喜欢可以堵起来,呜柳儿错了,求爷轻点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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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他这称呼沈铖就什么都明白了,爬上去悬空覆在柳卿上方,柳卿乖巧地伸手环了他的脖颈,再想张口的时候沈铖用手指轻轻点住了他的唇,“乖不罚你,别怕。”然后沈铖理了理柳卿散乱的发丝,又刮掉他眼角的泪水,“你控制不住,本王明白,不怪你。”
“呜”柳卿湿漉漉的睫毛一直在颤,似是有些不能理解,沈铖没忍住低头在上面落了个吻,柳卿被那痒意弄得眯了眯眼睛,茫然片刻之后,眼底总算恢复了那种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神色,张了张口声音颤得一塌糊涂,“王爷”
沈铖这才再次伸手摸去他下半身,柳卿小巧的性器半软不硬,算不上是兴奋的程度,沈铖将之轻轻握住,柳卿脸色隐隐发白,咬着唇抖抖瑟瑟,原本环着他脖颈的手,悄悄捏住了他的肩,又是惊恐又是无助。
沈铖心下有了几分了然,但为了确认还是握着柳卿的性器仔细爱抚揉弄,不出所料始终没有到达饱胀的程度,沈铖对他越发疼惜,暂且放过这里往下摸去。
触到一手湿漉漉,而且随便一碰柳卿都哆嗦得厉害,脸上淡淡的苍白迅速被蒸腾而上的潮红取代,沈铖用指腹在那完全肿胀的蒂珠和尿道小口轻轻揉磨,柳卿眼底噙着要落不落的泪水,无意识抬腰去凑沈铖的手指,“王爷啊王爷”
就这么摸了一会,沈铖还没怎么样呢,柳卿就呜咽着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腿根痉挛颤抖不止,雌穴和尿道都涌出一小股清水来,淅淅沥沥全都浇在沈铖的手上,又滴滴答答弄脏了床单。
柳卿不太能分辨自己到底是哪里泄了,只知道下半身酸得像是快要化掉,他也不知道这次怎么会这么快,他明明,明明不想这样的可这样又是哪样呢?柳卿没有办法思考太多,因为他听见福王带着笑意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也太敏感了,还没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