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林南已经来张老汉家三个月了,自从他到来,两个肉穴日日都被张老汉滋润着,除了已经习惯张老汉的进入外,两个肉穴已经被调教成极品性器官,几乎每时每刻都是软乎滋润的,不仅方便张老汉随时随地的插入,更带走特殊属性,只要被抽插几下,就会分泌润滑的液体,方便张老汉操干,只要张老汉停止cao穴,过不久肉穴就会恢复紧致如初,犹如处子,根本不会像他以前的婆娘那样,生完孩子后,逼松得像个口袋,完全体会不到性爱的乐趣,总而言之,张老汉这是运气爆好的遇上了个极品宝穴,张老汉又喜又忧,仿佛捡到了一个大宝贝,但是又担心被别人发现。
怎么办?得赶紧把婚礼办了,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林南是他张老汉的了,谁也抢不走,不过按照本村的规矩,要想办婚礼,林南必须生了儿子才能正大光明的进门来。
这也是张老汉的愁的另一个原因,这三个月来,他从来都没有停止对林南的浇灌,但是林南的肚子就是不见动静,也不知是怎么的,难道自己还不够努力?
张老汉想来想去,孩子这是虽然是顺其自然,但是也要人为努力才行,只能自己日后在勤奋耕耘,一定让林南的肚子生根发芽。
他越想越在理,下身的动作越发粗狂起来。
林南手上拿着汤勺,不懂怎么插在后穴里的肉棒怎么又大了一圈,干得他不停的往前趔趄,身体摇晃不止。
张老汉肉棒在弹性十足的菊穴里奋力耕耘,没有褶皱的甬道细细密密的容纳着大鸡巴粗鲁的抽插,大鸡巴上每一根爆起的血管都被软软的安慰着,软乎的肠肉几乎陷进龟头的冠状沟里去,每一处都慰慰贴贴。
肉棒每一次抽出一小节,穴口如同小嘴依依不舍的吮吸着肉棒根部,等肉棒再次闯进来,又放松括约肌稳稳的含住肉棒往深处更加火热柔软的秘地推送,张老汉享受至极,根本不想离不开这个体贴的乖巧的小肉穴,只浅浅的抽出又深深的插进去,如此深入浅出的cao弄宝穴,骚心被撞击得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肠道里又湿又滑,爽得张老汉想溺死在这个美穴里,双脚发飘。
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和掩盖不住的撞击声在厨房里久久不肯停歇。
林南迷失在致命诱人的性爱之中,张老汉的每一次撞击就是往极乐城堡上填上一块城石,张老汉的每一声喘息都在织造头顶的大网,林南沉迷其中,却发现自己乐意沉迷其中,渐渐陷落在张老汉织就的性爱城堡里。
林南大声的浪叫,没人会听见,全身赤裸,也没人会看见,他在张老汉的身边,很安心,很安全。穴心被疯狂的顶弄,林南奔溃大哭起来。在这里,哭也不会有人会嘲笑。
林南弓着腰趴在灶台上承受着张老汉猛烈的攻击,身体耸动越来越快,眼泪哗啦啦的流个不停,为什么哭?很难受?不是好开心,好开心张老汉在操自己,好开心张老汉对自己不停的需求和索取,还好感激,上天让自己从父母身边逃离,来到张老汉身边,感激遇到让自己自由自在,吃饱穿暖,对自己好的张老汉。
张老汉弯下腰紧紧抱住林南,下身不由分说的不停猛烈撞击,林南大声的哭喊着,浪叫着,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几乎掀翻屋顶,一室火热旖旎。
在快射的档口,张老汉放过了抽搐的菊穴,换到淌水已久的阴穴里,猛地狠插几下,硬生生挺进还没有操软的子宫,精液疯狂的激射出来,搅乱刚刚射在里面的一泡精水,粗大的柱身犹如活塞,塞紧细窄的宫颈口,精液一汩一汩的不停射入,小子宫只进不出,很快涨大起来。
“啊好涨”林南不由呻吟出来。
张老汉掐着他的腰不让他逃离开去,得快点让林南受孕生儿子,才能名正言顺的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张老汉脑海中只有这个想法,林南被涨疼得扭曲的小脸也通通忽视了,张老汉掰大两条玉白的大腿,阴茎再往里顶,龟头又往子宫里送进去一截。
大肉棒最粗的部分是龟头,然后是比较细的冠状沟,越往后又慢慢的变粗,根部又比龟头更补一圈,此刻堵住宫颈口的是更粗一点的茎身,林南被噎得直发抖,大嚷着不要了。
张老汉却又往穴里再挺进,整根鸡巴的根部已经完全插入阴道里,阴唇被挤压得扁扁的,连黑卷的耻毛都碾压在穴口,一些稍长的也探进穴口了,阴道分泌的液体将耻毛染的油光水滑。
身下的林南哭喊着,张老汉又粗又长的巨根埋伏在他身体里,张老汉龟头都抵上子宫壁了,却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他手往下捞,肉棒上部分已经全部进入花穴了,但是对了,还有两颗蛋蛋没有进去,这样就有一部分下面的阴茎露在外面,要是能整根都进去就好了。
张老汉想到就做到,手指往下沿着阴道口细细的挤压打转,揉捻着敏感的小阴珠,穴口含住粗大的根部几乎已经被撑得透明了,但是张老汉还是不放弃,尝试用一根沾满花液的手指慢慢的旋转进入穴口。
“啊呜疼不行了进不来了”林南不知道张老汉什么打算,但是本来就已经满满当当的花穴是无论如何都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