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呗。”
岑沂南愣了一下,“这又是什么说法?”
“传统的习俗说当伴娘等於把自己的缘份(姻缘)分给别人(新娘跟新郎)!所以你每当一次伴娘缘份就会少一些,所以当伴娘越多次缘份越薄噜。”
岑沂南潋滟一笑,“没想到你还信这个。”
“要不然我怎么跟你解释,像我这种样貌家世学历都不错而且还有不少人追的人为什么一直单身到现在,我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挑剔。”
岑沂南被她的率真逗笑,“其实想想,我们应该算是同一类人,明明要求不高,可就是遇不见对眼的。然后外人就给我们定论眼界高,喜欢挑三拣四。”
“无所谓啦,遇不到对眼的,我情愿单着,缘分可遇不可求。”
小以彤歪着脑袋瓜看着岑沂南,“舅舅,为什么伊贝姐姐会跟你说一样的话。”
这样的话,岑沂南都不知道多少次拿来搪塞敷衍宋雅姿了,小以彤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不等岑沂南说话,小以彤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噢,我知道了,这就是我爸爸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岑沂南失笑,伸手虚弹了几下小以彤的脑门,“小屁孩,就数你懂得最多!”
“可不是嘛,我可聪明了!”小以彤单手撑在桌面上托着圆圆的下巴,奶声奶气地说:“舅舅,伊贝姐姐是一个漂亮的、温柔的、可爱的、善良的、有爱心的女孩子,我很喜欢她呢。”
岑沂南猛然想起中午吃饭时,小以彤和她爸爸两人的对话——
“宝贝儿,你喜欢没用,你觉得好也没用,关键是你舅舅他能看对眼。”
“不会呀,我喜欢的,舅舅也一定会喜欢的。”
然后他当时拍马屁是怎么说来着???
果然,小以彤把他的话原封不动搬了出来,“舅舅,你不是说我们家小以彤的眼光最好了,小以彤喜欢的,舅舅也一定会喜欢的。”
“我很喜欢伊贝姐姐呢,所以请你也一定要喜欢伊贝姐姐好吗?”
岑沂南:“……”
他好像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杜伊贝:“……”
小以彤好像在挖坑给她跳。
岑沂南已经石化,关于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去回答她才好。当着杜伊贝的面说喜欢,那不就等于在跟人家表白吗?
可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不喜欢人家吧。
这坑人的小娃娃到底是谁家的呀?赶紧来领走吧!!!
小以彤原本是单手托着下巴的,现在变成了双手托着下巴,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杜伊贝,“伊贝姐姐,我很喜欢你,所以我舅舅也很喜欢你。那你呢,你会喜欢我舅舅吗?”
岑沂南和杜伊贝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大家都憋着笑,不得不说此情此景真的很微妙呀!
当然,这两人相当有默契地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寻了个话题分散了小以彤的注意力。
这个小家伙,今天的表现杀伤力实在太强,岑沂南表示难以招架。
杜伊贝是个性格开朗的,不造作不矫情,相处起来很舒服,而且两人也有不少共同话题。
岑沂南与杜伊贝相谈甚欢,竟然彼此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天南地北地侃聊着,不知不觉咖啡都续了几杯。
晚饭后,岑沂南亲自开车送杜伊贝回家,累了一天的小以彤在半途中已经睡着了。
回到杜伊贝家的楼下,小以彤还在后排睡觉。
杜伊贝推门下车,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岑沂南。”
岑沂南也下了车,目送她上楼,“怎么啦?”
“如果这一次相亲失败,你妈妈她还会逼着你继续相亲吗?”杜伊贝问。
岑沂南点了点头,笑着说:“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想娶儿媳妇都想疯了,恨不得随便到大街上抓一个顺眼的,逼我去民政局戳章。”
“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了,我这个未婚的大龄剩女也十分不招我妈妈待见了,恨不得一天给我安排两场相亲。”路灯下的杜伊贝像过了滤镜,整个人都温柔了不少,“想不想解决这个困境?”
岑沂南大概已经猜到她还未说出口的解决办法了,他嘴角微微勾起,“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杜伊贝怔怔地看着路灯下的岑沂南,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刚刚好,脱去了少年的稚气懵懂,也没有中年的世故狡黠。她默默地鼓起勇气,故作轻松道:“既然咱们同病相怜,倒不如抱团取暖。我想,我们可以试着发展一下。”
大概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她把话说得飞快,“当然,如果中间你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你告诉我就行了,我会主动离开的,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岑沂南静静地看着她,并不说话。没由来得想起五年前那个吻,他至今仍然记得她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
见他不说话,杜伊贝以为他不同意,笑了笑道:“算了,你就当我刚才什么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