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的皮肤真好。”
又白又细腻,连一丝毛孔都看不见,不管是浓妆还是淡抹,都一样好看。
坐在一旁的邵梦雪也听到了这话,脸上虽然还保持着微笑,但是那抹甜甜的微笑怎么看起来都有丝生硬。她精心护了半个月的肤,仍然得不到妆发老师的一声夸赞。
妆发老师想把岁青禾耳朵上的钻石耳环取下来,换上自家的新产品。
岁青禾却摆摆手拒绝了,“就用这双耳环吧,这双是我最喜欢的。”
妆发老师定睛一看,耳环虽然闪亮,却并不喧宾得主,反而跟她白得分明的肌肤相得益彰,整个人都blingbling闪耀起来。
她稍微沉吟了下,决定听从她的意见,“确实挺好看的。”
至少她们家没有设计如此精细的耳环,更没有这么贵的。
造型师给岁青禾挑的服装是一套自然系的露肩草绿色长裙,长及脚踝,腰身收紧,完美呈现出她那不盈一握的腰部曲线。长裙是薄纱材质,灵动又飘逸,行走间后摆散漫轻拂,宛如一个林间精灵。
她从试衣间里换好衣服出来以后,每个人都定定地看着她。
摄影师许久才回过神来,“岁小姐是吧,到你了。”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实际上,真正的美人,在骨也在皮。
邵梦雪今天穿的是件水系的白色纱裙,长裙飘飘,衬得她像个美丽的小公主,乖巧精致又可爱。
很快,试拍的样片就出来了,她们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两套,不仅有自己的,更有对方的。两套照片一比较,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岁青禾的美更凌厉,更具有侵略性点,邵梦雪则完全是那种清纯可爱的初恋脸。单从相貌上来看,邵梦雪的美温柔如水,没有攻击性,观众可能会吃她这种脸,也容易博好感度。
但是上封面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岁青禾的照片相当“硬”,比她硬了不少档次。
至少两个人的照片放在一起时,路人绝对会是先被岁青禾那张顶级的脸给吸引住。相比之下,她黯然失色不少。
试拍结束后,邵梦雪差点没有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直奔卫生间调整心态。
她正在盥洗室里洗手,忽然瞥见岁青禾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进来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厕所是VIP的,专门提供给大牌明星服务的,跟员工的卫生间不在同一层楼,因此这里十分空旷安静且空无一人。
四下无人,她看到岁青禾脸上那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时,加上今天被她刺激得抑郁症都快犯了,邵梦雪彻底忍不住了,“你很得意是吗?”
岁青禾笑吟吟地看着她,没说话。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即使原来不怎么生气,现在被她脸上的笑容也会刺激得怒从心头起。邵梦雪深吸一口气,竭力保持冷静,“继续得意吧,你也高兴不了太久了。”
扔下这句话以后,她就要走,岁青禾却在此时伸手拦住了她。
“你喜欢聂鸣。”她用的是那种笃定的语气。
邵梦雪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像是个偷了棒棒糖后被人戳破的小孩,既恐慌又是心虚,“够了,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岁青禾似笑非笑道:“我是他老婆,我不配,你配?”
邵梦雪呵呵冷笑,“聂鸣真倒霉,娶了你这种人。”
岁青禾怅然叹惋,“是啊,娶了我这种人。只是我再怎么样,也不会蛇蝎心肠到给他泼硫酸。”
听到她这句话时,邵梦雪的躯体陡然一僵,心像是被十万年的寒冰给禁锢住,就连呼吸时的气息都是冷的。她怎么知道?她不可能知道,霍年做事做得那么隐秘。
对,她是不会知道的,她故意想来套自己的话的。
思及此处,邵梦雪恢复了底气,“你再胡编乱造,我会告你诽谤。”
岁青禾幽幽地叹了声,“你知道他当时痛得有多厉害吗?他从来就没有那么通过,他的脸色灰白得像个死人,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身体都是冷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一个劲地在那里抖。”
“有那么一刻,我以为他要死了。那时候我就在想啊,为什么被泼到的不是我,那么多的硫酸,全泼到他身上去了,我一滴都没有沾到。”
邵梦雪听她的描述时,仿佛看到了那个时时刻刻如同九天神祇的男人痛不欲生的场景。他跟她一起拍戏的时候,永远都是那么坚强,从来不叫苦也不会叫累,即使在雪地里冻得脸色苍白,也仍然是气定神闲端方如君子。
聂鸣,是最好的人,是照进她晦暗人生中的一束光,是她的神。
这个女人,根本一点都配不上聂鸣。
邵梦雪眼睛发直,“是啊,被泼到的为什么不是你。”
岁青禾的话音陡然一转,“可是凭什么呢?被泼的凭什么是我,最应该被泼硫酸的,难道不是那个在背后指使的小人吗?”
邵梦雪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似乎有点坚持不住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