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10日
1.
女人轻轻呻吟了一声倒在了男人的怀中。男人一隻手托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撩开女人脸颊上的髮丝,他的神情中不免带有哀伤的色彩,目光紧紧注视着女人翕动的嘴唇。
然而女人却不合时宜的赤着身子,那裸露的肉体散发出迷人的香味,魂牵梦绕的诱惑着男人。女人的欲言又止,最后闭上了嘴巴,合上了眼睑,随后脸部表情也鬆弛了,露出一副有如冬日河川的安详。男人明白,女人已经死去了。她的生命在这个世间已不复存在。
透过黑白色的纸页,我彷佛亲身经历了女人的死亡,看着女人安静的脸庞,赤裸着身躯,伸展着双臂睡在男人的怀中,我怎样无法移开目光。不是对周围这刻画的惟妙惟肖的风景,也不是对这伤感的剧情,而是对女人的死。在这部漫画中,女人死去了,于是她成为了一具尸体。但是女人的死在这裡却是永恆的。
一般来说,作者是不会特意将一具尸体是如何在时间的流逝下腐烂的。女人的肉体将保持着原貌,或埋与地下,或沉与海中,女人带有胭脂的脸庞与柔软的乳房,将在读者的记忆之中被封尘,得到永无止尽的安宁。我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回想起了那柔软的躯体,和甜蜜的微笑。
昏暗的房间裡,我将漫画丢到了一边,陷入飘飘然的幻想。反复辗转着身体,将床弄得嘎吱嘎吱响,就像忍耐不了我的这番折腾,我从床上被狠狠地摔了下来。
时间过得如此之慢,指针不情不愿的移动到下一格。扫视一下随意地放置在地板上的东西的标题,那让一些男生们都会惊叫的画作,也是收藏品其一。从妖怪类的,到悬疑类,竟是些怪诞的作品,而这一部分是受到姐姐的影响。
由于这个兴趣在同龄人中会显得格格不入,所以我会刻意隐藏起来。
那个时候,知道我这个兴趣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姐姐。
当我浏览那些藏品时,手旁有什么东西震动了一下,是我的粉红色翻盖式手机。这是相当旧的款式,是妈妈以前用的,现在不用了给我的。小小的屏幕显示刚刚收到的一条讯息。
“我十分钟后到。”青木。
短信的发件人,青木是和我同一地区长大的青梅竹马,既是我的男友、也是我的爱人。我对他的爱意从那遥远的时光便已经诞生了。从前,我相信着他将会成为我的恋人,我的配偶。
我整理了一下裙子与开衫毛衣,再在镜子前打理好衣服,看看有没有褶皱,衣服有没有哪裡破。将糟乱的头髮也整理好,于是现在仅存于这裡的,便是一个可爱动人的女孩,似乎每一处/>都散发着可人的香味,甚至嘴角微微上扬线的条分明的笑容也与姐姐一样。
敞开窗户,阳光穿透了进来,驱散了房间裡的黑暗。原来这裡是一个毫无女生气的房间,紧紧有一张床,一个壁橱和置物柜,柜子裡收藏着书本,放不完的则摆放在地上,地上还凌乱地放着衣服和从姐姐那借过来的CD,以及大大小小的什物。窗帘总是紧闭着,那是令人联想到一座棺椁的房间。
自从我和青木开始交往以后,我便开始注重这些,将房间装扮的漂漂亮亮,而这紧紧也只是模彷了一下姐姐,就有了非同一般的效果。稍微仔细观察一下,仍然可以看出诸多例如书架与墙壁的颜色十分违和,这样的笨拙的模彷。
十分钟后,我在房间裡听到了玄关传来的门铃声。显然是青木来了,青木穿着灰色的大衣,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站在门后,我们彼此用眼神寒暄了一下,青木十分谙熟地跟着我进了房间。
我端着茶水进入房间的时候,青木正拿着那些我忘记收进书架上的漫画和杂志。
我将茶水放在他身旁,青木依旧盘着腿,津津有味地看着漫画。我不去打扰他,坐在他身旁喝起茶来,茶水进入乾燥的喉咙,紧张的心情顿时有所减缓。
我们就这样看漫画度过时间。青木总是来我家裡看画,又或者我到他的家,看他推荐给我的,青木推荐给我的都挺有趣,我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忘我地读着。不过我不自己买书,以此找理由到青木家看,而青木的父母总是很欢迎我到他家坐。
半小时后,青木合上书,说出一句“很有趣。”的极短的感想。
青木对着窗外的云朵发了会儿呆,突然站起身来,将我抱了起来。我惊叫了一声,正在看的漫画掉在了地上,青木把我扔到了床上,继而用壮实的身体压住我,抓住我的手腕,湿润的嘴唇强硬地袭击了过来。
他粗暴地解开了我胸前的釦子,一隻手捏着我的乳房玩弄。虽然我的胸部比不上姐姐,但是自认为那也很小巧而圆润。青木陶醉地将脸埋在我的胸脯上,在两颗肉球之间摩擦,我发出淫乱的呻吟。从我们之间迸发的情慾像旋涡一样把我们吸了进去,空气温热起来,缠绵的肉体激烈的冒出热汗。
我能感觉到青木的舌头在皮肤上滑动,留下透明的唾液刺激肌肤,那修长的眼睛充满慾望的从暗处/>窥视我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