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你老公的意思,只是觉得……”
“觉得?”
“我们可以趁他不在,绿他一下。”
林晚:??
“你认真的吗??”
陆淮:“认真的,我绿我自己。”
绿自己可还行?
林晚差点笑死,又被催促:“快来。”
外头间或传来两声打闹声,想必孩子们玩在兴头。林晚再次拒绝:“今天不偷情,下次吧陆导。”
“我去找你。”
“不行。”
“你找我?”
“不行。”
“那还是我找你。”
“哎呀我都说了不行。好不容易坚持到今天,不能功亏一篑。我们必须公私分明到……”
话没说完,阳台上传来声响。
陆淮还说了一句‘开门’。
不是吧??!
撒腿冲到客厅里,隔着一层玻璃,果真看见陆淮站在清冷的月光下,悠哉悠哉地朝她摇摇手掌。
林晚拧开安全锁,连忙把人拽进来。自己趴在阳台边缘往下一看,扭头便气得直打人:“你想死了吧陆淮?二十八层楼都敢翻?摔个半身不遂脑浆迸裂好不好玩?都说了就一个晚上,你是小孩吗?不让走正门就要偷偷爬阳台?人家楼下吼一声,你手软走神怎么办?”
陆淮任由她打着,甚至摊开手心默默挨打,听到这里,好像认真想了一下,忽然问:“那我爬回去?”
还爬??
“爬你个头!”
林晚拽着他的胳膊进门,而后把高个子的陆淮推到沙发里,自己叉腰继续生气:“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听了几句?都说翻阳台危险,你还想翻回去?我的话是耳旁风吗??耳朵不需要的话,麻烦你捐给伤残人士ok?”
陆淮就这么看着听着,又说:“我走正门出去?”
林晚没好气地瞪他:“你就仗着我心软好了。”
现在走正门出去,翻阳台还有什么意义?
这满脑子满肚子坏主意的老男人,成天玩得一套以退为进。同样的坑摔多了,傻子都摸清楚套路了好吗?
陆淮伸手拉她,被甩开,又拉,又甩开,直到第三次才得逞,把林晚拉进怀里。两个人一同跌坐在狭窄的单人沙发中,他从背后抱她,沉声问:“出差几天?”
林晚不想理他的。突然又发现,原来他不是因为今天晚上进不了门,而是因为接下来几天都见不到面,所以宁愿承担翻阳台的危险。
颇有点偶像剧里,冒着狂风暴雨去见心爱的人,那种老土又深情的意味。
仔细回想起来,他们之间最长久的分离,不过是巴黎时装周,以及分手的那几天。之后无论多忙碌,至少晚上会碰面的。陆淮粘人不是一天两天,连看过新婚日记的观众都印象深刻,林晚又怎么会不清楚。
“五天左右。”
只好叹气:“你给我好好拍戏,别乱来。事先说明,今天晚上暂时放过你,以后再玩这种突然出现的戏码,我不但不感动,而且还要赶你出去。听到没有?”
正在盘算装病两天的陆淮:……
“和谁去?”转移话题永远是硬道理。
“还能有谁,张助理和季助理呗。”
左膀右臂不可缺少,林晚觉得她的大壁江山,全靠两位英明神武的助理撑着。不过这次的时装秀,对季助理而言意义重大,以至于她都为他感到忐忑:“说真的,要是市场评价太差,我怕季楠之又要辞职。而且这次可能要彻底放下服装设计。”
“他不会。”
“但他真的很适合干这行,顶多有点手生。再厉害的人物,离开专业这么多年,难免找不到感觉或者走向偏差嘛。他会前途无量的,只要他现在别对自己太……”
嗯?
林晚偏头:“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陆淮巴不得林晚把季楠之曾经喜欢过她,这件事忘到天边去。情敌之间最有默契什么的,说是不可能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就知道。”
陆淮低下头,额头和鼻尖都触碰着她,炙热的气息相互缠绕。气氛有点微微妙妙的转变,反正林晚是永远搞不懂,为什么他们总是对视对视着,稀里糊涂亲起来。
水晶吊灯粒粒分明,折射着璀璨的光。林晚迷迷糊糊,单手挡住一半的视线,犹在嘀咕:“不是在聊季助理么?怎么……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忽然被咬。
“咋还咬人?”
林晚捂着脆弱的脖颈,浅色的双眼折射着细碎的光。嫩色的唇瓣依稀蒙着一层水润,开开合合地抱怨:“你上辈子是吸血鬼,还是什么爱咬人的动物?还好我们家有钱,不然肚子饿狠了,我都怕半夜被你吃得肢体不全。”
“陆先生打个商量,下口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
“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碎发落下来,来来去去的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