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死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来,上次在寺庙的大堂里,就已经够丢人的了,她现在都怀疑自己在那写属下的眼里,是不是就是个专门勾引他们殿下的妖妃。
“不用。”齐荀胳膊突然从她身后伸出,只稍微一用力,就将她拦入了怀里,说了句实话,“马车内孤放不开。”
他怕他把马车拆了。
“半个时辰后去驿站。”齐荀掀开帘子,对马车外的顺庆吩咐了一声,帘子一落下,就开始对安娴动手动脚了。
“不是说到驿站吗......”安娴的一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小脸因羞涩染了桃红,瞧进人眼里,比时下的桃花还要美几分。
齐荀:“孤要让娇娇舒服。”
安娴:“......”
齐荀彻底在这事上面纠缠上了,想着好好地研究一番,总能找到让她舒服的姿势,往后希望她也像自己一样,对待这事能热衷,热情,不逃避。
可他忽略了体力这一说,安娴一个娇娇,与精力体力旺盛的他,完全不成正比。
是以,这事恐怕是和谐不了了。
等到了驿站,安娴一张脸已经被齐荀折腾到白里透红,红里透白,隔着那衣裳,该碰的地儿早就碰了个遍,就差那临阵一脚,硬是憋着,不如安娴的愿,非要她说出羞人的话。
不得不说,齐荀在各个方面都是优秀的,特别在这事情上,天赋极高,在寺庙的那一夜俩人分明都是第一次,再过了这些时日,安娴已经落后了太多,明显赶不上他的技巧。
安娴的身子到了最后就已经不是自个儿的了,完全放开了交给他,任由着他折腾,他要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十足地乖乖女,听话的很。
事后回忆起来,安娴当真不敢相信,俩人就为了在床上滚上一滚,特意在驿站停了两个时辰。
一大堆人马候着,就为了这事。
齐荀给的理由倒挺正当,“东宫如今还没有子嗣,比起政务,他们更希望娇娇能怀上孤的孩子。”
安娴无法反驳,也没有能力反驳,稍微有点反抗的心里,齐荀那双手就能让她黯然销魂,直到她求着他要她为止。
当初从齐国到吴国,走了大半个月,如今回去的路通畅了,也就半月不到就到了齐国。
一路上安娴没少被折腾,关键不只是身体累,身心俱为疲惫,安娴总算明白了,男人所谓的自尊心,只要你说不,那祖宗就会想法设法地让你说,“要。”
说不喜欢就是不行,说喜欢了那就更是不行了,身子骨都能给你抖散架。
好在身子不似初时那般僵硬疼痛,唯独就是体力消耗太大,有些疲惫。
安娴从马车上一下来,宫殿两道上揭是迎接太子太子妃归来的大臣,皇上与皇后站在正对面的台阶上,瞧见两人下来了,皇后的眼睛就一直看着自己家的侄女宝贝。
这一瞧就瞧出了她的神色疲惫。
“这就是活受罪。”皇后忍不住念叨了一声,心疼的慌,当初太子说要带着安娴去的时候,她还高兴,高兴两人有机会相处,相处的日子久了,两人就能恩恩爱爱。
谁知道,路上竟然一波三折,听到那些探子来报,皇后每每都会吓出一身冷汗,说好的是去吴国点兵,竟然就能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还有那二皇子,就敢明摆着造次了。
二皇子在吴国与齐荀争斗的那会,齐国宫殿里也不好过,二皇子与林氏一族,多年来在朝中维持的关系,差点就逼着皇帝改二皇子为太子。
说什么齐荀虽然本事大,但终究太过于残暴,不善待百姓,怕日后登上了皇位,成为一代暴君。
众人不知皇帝对齐荀的感情,皇后最是清楚,当初自己为何对齐荀保证,这辈子她都不会去威胁他的位置,也就是看清了皇上对他的宠爱。
秦贵妃的死,是皇上心里的一根刺,先不论她是皇帝的糟糠之妻,单就救了他一命,今后的皇位也只能是齐荀的。
都以为皇帝爱美人,受了她的蛊惑,却没有人知道,她不过就是看准了皇帝的心思,顺着他的心意,不让他做让他为难的事情,是以,才让皇帝彻底的对她死心塌地。
在众人推选二皇子的时候,她是为数不多几个支持齐荀的人,当夜皇帝搂着她,动情之时,还掉了几滴泪水,说这辈子就只爱她这么一个女人。
其他人他都可以不理,只要他的皇后支持他就足够了,这会子见皇后脸上有了不悦,赶紧就贴上去哄,“皇后,你瞧瞧那太子和太子妃多恩爱。”
“挺像咱们年轻时候的样子。”
皇后这才注意到,一向自持清高的太子,眼睛一直就在她那宝贝侄女身上,就在她看的当口,便瞧见太子直接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皇后眼皮子抖了抖,悠悠地说道,“皇上当年可比不上太子。”
若不是亲眼见到,她还当真不敢相信太子那样不近人情的人,还能懂得花前月下。
皇帝心口一紧,紧紧握住了皇后的手,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