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初因为大开着阴户坐上他的巨物,私密之处一览无余,江落雪有一刻钟的时间是傻愣愣地盯着那里瞧的,他还没想好该要怎样反应,女人的花穴便这样生动形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还含弄着他的昂扬,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带出那淫靡的液体,粘稠又有韧性,连着他的顶端。
令初的双手撑在江落雪的两侧,忽然停止了动作,看着那一直抬头的东西,上面满是淫谇的液体,而自己的下身也有一种晶莹剔透的液体坠着,晃一晃没能如愿地甩掉。
“怎么停下了?”这该死的女人!江落雪不由得心中懊恼,居然被这女人搞得……可他也是个骄傲的人,肯定做不出求人要的事情,他逼迫自己忘记下身的冲动,双手重新覆上了令初因为俯身而向下坠着的双乳,时重时轻地挑逗着,她的圆润是她的敏感,他恶意一按,令初便软了手脚,跌落在他的身上,她的花穴正对着他的昂扬,令初不由得闷哼出声,而江落雪却满足地呻吟出声,还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令初呡了呡嘴,不好意思说出实情,太丢脸了,原来冷霜说得是对的,纵使她武功再高强,面对这男女情爱的时候,还会被弄得手足乏力,只能在男人的身下予取予求,她不信,可每次都是瘫软在冷霜的怀里,让她肆意蹂躏,娇喘连连。
令初再次被江落雪压在了身下,只是被翻过了身子,趴在床上,她的臀部被分开,他的昂扬便冲撞了进来,那炙热的烙铁填满了她的娇穴,摩挲着她的肉壁,两人的下身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他的急切与热烈让她再次情迷意乱……冷霜很了解男人,说很多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趴着,然后亵玩女人的幽深之地,这样进入又是另一种别致的感觉,虽然那时令初不服,可她总是被冷霜轻言两语地哄骗着,轻易地便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垫高自己的臀部,让冷霜言传身教地教她男女的鱼水之欢,她那时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啊啊啊!”江落雪不满意令初的状态,居然在走神,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低头吻住了她上扬的脖颈,啃咬着上面细腻的肌肤,下身狠狠地撞击着那被肆虐了几乎一夜的花穴,提醒着身下的女人要专心,令初便忘记了回忆,全身心地投入江落雪带给她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忘情地呻吟,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夜色在两人的交合中逐渐隐去,令初经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江落雪神色复杂地看着安睡的女人,心中的忧虑此刻纷纷袭来,随着鸡鸣之声在他的心中无限膨胀翻滚着,最后只能化作一声苦笑,他点了令初的昏睡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娇唇,大手游弋在她斑驳的身子,片刻又至她的股间,犹豫片刻,便撑开她的臀肉伸了进去,那是不同于花穴的紧致,那里真的很小,他曾插过凌无忧的那里,可因为凌无忧觉得痛苦,他便歇了心思。
如今身下躺着一个任他为所欲为的女人,而柔情并非对于每个女人都有的,自然他想探索女人那里的欲望又升了起来,他还埋在她身体的软物已经在他逐渐燃起的欲望渐渐抬了头,当他从花穴退出来的时候,那其上的青筋暴起,他咬了咬牙,耐心地将令初摆弄好,下身垫着被子,抬高她的翘臀,双身分开她的臀肉,便看见一个紧紧合在一起的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