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顶端缓缓插入,那紧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昂扬,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却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又将自己的昂扬往里面推进了半分,却越往里阻力越大,他的昂扬被那壁肉紧紧地绞着,让他忍不住喘着粗气,歇了会儿,又继续往里,直到全根没入,那狭小的洞眼居然能容纳他的整个昂扬,他觉得不可思议,她的紧致让他舒服又畅快,在里面停留片刻,又缓缓地抽出,带着淫靡的液体,收缩的肉壁似在挽留他的昂扬般,可江落雪还是在继续抽了出来,果然紧致又让人觉得畅快,他又插了进去,只是比第一次快了,很快便到了最里头,那紧紧地包裹让他无比愉悦。
“啊!”他不由得低吼,就这么掰着令初的臀肉,抽插她臀部的洞眼,肆虐着她的嫩肉,让失去知觉的令初无声地承载着他粗鲁地蹂躏……
夜已然过去,令初浑身酸痛的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她想要爬起来,身下的酸软与痛楚却让她又跌了回去,她不由得痛呼出声,昨日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居然和江落雪疯狂地纠缠了一夜,那里好痛,而她的双乳也好痛,江落雪这么狂野,居然让她现在都无力地趴在床上,下身一片火辣辣地痛,而自己的臀部那里居然也是一片辣痛,怎么会?江落雪分明没有碰过那里的,怎么会连那里也一片难受?
令初疑惑,却也想不出所以然,只能继续趴在床上等回阳,江落雪会怎样做呢?会不会娶自己呢?应该会吧,据说中原是礼仪之邦,男女若是发生了肌肤之亲,是要成亲的,哪里会像魔教般恣意又洒脱呢,如果发生肌肤之亲两人就要成亲,那魔教的喜事就要多了,而且关系也一定会很复杂地,她如是想,很快又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大中午,虽然身上还是很痛,可她已经能起身了,撑起自己的身子,随意披了件外套便便掀开了蚊帐,地板上哪里还会有容丰谷的身影,桌上倒是有一张字条,不会是江落雪留的吧?她赤着脚便走向了地板,幸好现在是盛夏,地板也是热的。
“两不相欠,相忘于江湖。江落雪字”不过寥寥数语,令初却看了很久,心中一时沉寂,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慢慢地穿上了自己包袱里的衣裳,整理着凌乱的头发,那些被江落雪撕毁的衣物她都装进了包袱里,按照既定的行程,离开了这个偏僻而又宁静的县城。
本来就是一个人,现在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又是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只是心中那难以言表的失落将她包裹着,眼中的湿意不自觉地从眼角坠落,觉得一切似乎都稀疏平常,没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即使是盛夏,即使生之大火,她也觉得寒冷,忍不住抱住自己,抑制那从心底涌起的寒意,她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能在中原四处走走,老魔头说她没有什么脑子,而中原人又阴险狡诈,且道貌岸然,绝对撑不过三年,是以以后的事情他不多赘言了,等她还能回去再议。
想到此,令初不由得气愤,中原人奸诈又如何,她武功高强,如果中原人敢对她使诈,她一定狠狠地揍他,然后让他跪地求饶才好,怎么会过不去三年?令初鄙夷地想着,她因江落雪而失落的心情逐渐因为老魔头的轻视而转移了注意力,人也渐渐变得了轻松又无忧,似乎又回到了魔教时那个没有忧虑和烦恼的令初,魔教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