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便伺候我!”杜绝世不容置喙道,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可……这里是……”黎箩白看着四处漏风的破庙,而且周围还有一个陌生的姑娘,和喜欢着她的殷轲,她的主子,心中有些犹豫,而杜绝世那不悦的神情让黎箩白不敢再犹豫,因为他说过,她若是惹他不快,他便将她丢掉。
她跪在他的身前,吻上了他的薄唇,轻轻地啃咬着他带着温热气息的双唇,逐渐加深亲吻,小巧的舌头来回地沿着他紧抿的双唇徘徊,她的小手沿着衣襟伸了进去,来回地摩挲着他的胸口,轻刮弹弄着他胸前的嫣红,他的身体在逐渐升温……
杜绝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黎箩白紧闭的双眸,她的睫毛很长很长,他们初次相遇,便是她绝望又悲伤地闭着眼睛等待着厄运的到来,可到底最后他还是出手了,她身上的男人轰然倒塌,压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久久她才费力地爬了出来,看见他便一脸的痴迷,最后死皮赖脸地跟着他报恩……只是一切物是人非啊,她真的只是细作。
他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腰带,挑开她的衣裳,纯白色的肚兜便显现了出来,高耸惑人又妖娆,那顶上的嫣红便这样暴露在夜色中,他粗鲁地覆了上去,大力地捏揉按压,她只能以手撑地,坐在他的双腿间,撑着自己的胸脯,微微后仰,配合他的玩弄,她的双腿朝着他打开,开裆裤岔开,女子的私密处一览无余,里面还微微红肿着,今日白日才刚在马车上用手指亵玩过,隔着裤子顶弄过几个轮回,她的荡她的浪,他要将她一一让她狼狈地呈现在殷轲面前,让他们互生嫌隙,再也不能在一起。
他蔑视着任他为所欲为的女人,她浪荡又妖娆,怪不得勾引这么多的男人上她,他的二叔不惜为她背叛杜家,最后落得什么下场?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淫荡又无耻,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罢了,手中的力度不由得加重,黎箩白闷哼出声,胸前的疼痛让她咬了咬牙,这是她欠他的,默默承受着胸前的肆虐与蹂躏那双乳在夜色中变形变色,令初愣了,不由得想起了冷霜曾经揉过的面团,而她的胸口也被一个男人粗鲁地揉弄过,之后还弃之如敝履。江落雪,她又想起了这个可恶的少年,夺了她的身子。还真的那么听话不负责就走了,她气愤又不甘,伤心又失落,可最后却归于无声地叹息,顿时觉得不远处交欢的男女索然无趣,便转过了身体,陷入沉睡……
殷轲的拳头不由得握了又松,松了又握,呼吸有些紊乱,心痛又怜惜地看着黎箩白坐在杜绝世的腿心中,含着那根异常粗大的勃起,她的那里是那么的狭小,如何能容纳呢?
杜绝世抓着黎箩白的腿根,狠狠地向下一压,迫使她含住他的全部,扶着她的腰肢摩挲着他埋在她身体的巨物,安慰着他因她而激起的欲望,她现在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性奴,只要他想要,她便要给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让她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昂扬,让他觉得无比地充实与愉悦。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他抓着她的大腿根抽了出来,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又用力一压,含住自己的昂扬,黎箩白娇喘着,为了不往后掉,只能揽着男人的脖子,身子微微后仰,她的胸脯却往前送着,春光乍泄的身子在夜色中起起伏伏,随着男人大起大合的动作摇摆,更添魅色,她的身子被他玩弄过无数次,可他依然兴致勃勃,充满了乐趣,这不是个好现象,必须戒掉对她身体的依赖与兴趣,不够是个比较丰满的女体罢了,他每次都对自己这样说,可每次都迷失在她带给他的紧致与快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