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绝!阿绝……”黎箩白已经被身下的男人弄得意乱情迷,失了平时的主仆尊卑了,大胆地叫着他的名字,沉溺在他带给她的无限快感中,他总是能轻易地挑起她的欲望,然后又狠狠地折辱她的身体。
“自己插!”杜绝世忽然推开了几乎赤裸的黎箩白,暗哑道,他的欲望还未完全褪去,可明显黎箩白还处于高潮中,男人忽然如此,让她有些迷茫,“朝着殷管家的方向。”
她的动作有些迟钝,却还是依言开着双腿朝着殷轲的方向,然后自己把手指插了进去,模拟着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口中发出舒服地喟叹声,殷轲已经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黎箩白在自慰,自己用手指玩弄着双腿的幽谷,淫水流了一地,他的昂扬悄悄地撑了起来,只是却只能强忍着,默默地看着,杜绝世诡计多端,又冷酷无情,他只是还不知道他这样做地目的。
“若是殷管事喜欢这个婊子,要了便是。”杜绝世闭上了眼睛,不再多看一眼黎箩白。
“公子……”黎箩白不由得轻喃,失神地看着他,“多谢公子美意,奴才无福消受!”殷轲觉得道,虽然他很想要她,可现实却让他绝望,他和她注定只能是别人的棋子,她是他手中对付杜家的棋子,而他又是门主对付江湖的棋子,他们注定不能善终,只能在任务中死去。
“公子,我只爱你!”黎箩白轻轻地挨在杜绝世的怀里,悄悄地握着他的大手,觉得心中此刻满足又伤心,他们能不能有好一点的结局呢?
杜绝世虽然有感,却也只是佯装不知,任由女子放肆地埋进他的怀中,两人紧紧挨在一起的温暖让他留恋又满足,如若他们只是一对平常的恋人的话……他不由得苦笑,罢了,命运弄人!多想无益。
令初也不知道去哪里,只是或紧或慢地跟着杜绝世的马车后面,她的武功高强,纵使行了一天,脸色也不见半分不对,依然精力旺盛,先跟着男装版的冷霜吧,反正她真的没想好接下去的行程,而冷霜的叮嘱又在她的耳边不断地想起,只是这人着实是个怀异的,她不太喜欢这人来着。
“姑娘为何要一直跟着我们?”三天后,殷轲已经沉不住气了,走到了令初的桌旁问道。
“路这么宽,你怎么知道是我跟你们,而不是你们刚好走到了我要去的地方呢?”令初抿了口酒道。
“原来只是个巧合,那殷某多有得罪了,告辞!”说着殷轲便离去了,令初依然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三人可能见她没有对他们产生什么威胁,也就没有过多地理会她,任她跟着了。
三人一路倒是顺遂,没遇见什么匪贼,三年,令初勒马翻身下来,利索又干脆,想到老魔头给她定的所谓三年之期,不由得心中嗤笑,光是这样风餐露宿三日,都没能能相安无事,再多过三年又有何难?
“公子?不要。”黎箩白有些抗拒地捂着自己衣襟,现在是黄昏,山林有些大,可能天黑之前穿不过去,为了安全,三人选择在离山林有一定距离的半坡上暂时歇脚,除了令初跟屁虫一样地跟着,还有两个猎户打扮的男人在在一旁。
令初不以为然,盘腿而坐,打坐调息,反复地温习着口诀,周身一片通常,气息平顺,她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