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起吧!”
☆、恩人
杜容钏夜中生子,给萧洵又添了一个皇子, 宫中大喜, 给江洛思传信的太监刚出皇后中宫就被又叫了回来,萧洵不舍得大晚上的折腾江洛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萧洛昨晚真的哭的太伤心了,这一晚竟没有来折腾江洛思, 江洛思也得了一个好觉。
传信的太监是第二天一早去的王府, 江洛思知道这事的时候很是开心, 忙差管家去库房找几件好宝贝给她这个新侄子送去, 若不是身体不便,江洛思是真的想入宫看看。
若水看着江洛思这么喜欢小孩子的样子,她不禁心里有点不舒服,倘若表姐真的生不了孩子,这对表姐也太残忍了。
公都子给江洛思诊完了脉,江洛思让若水送送公都子,他们两人一起出了翰飞殿,若水心里不安, 犹豫之中还没等开口, 公都子便对她笑了一笑。
“若小姐,你是在为殿下担心吧!”
“我……”若水开了口, 但却在犹豫之后又闭上了嘴。
公都子轻轻一笑,语气中带着安抚的语气,“小姐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定全部回答。”
若水抬眼对上了公都子的眼睛,“殿下的身子真的病入膏肓了吗?”
“唉!根基受损,毒入五脉, 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至少现在这毒是可以压住的,等找到了解药,殿下的身体是一定可以恢复的。”公都子不会说假话,可当看到若水红红的眼睛时,公都子又补了后面一句。
“那得需要多长时间才行。”
公都子挠了挠头,“这个不好说,不过我们会尽快找出来的。”
若水低头咬了一下嘴唇,不说话了。
公都子看着若水这个样,心里有点着急,可是又找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语,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到了若水带着眼角的泪水转身离开。
看着若水离开时的背影,公都子心里也觉得不舒服,他长叹了口气,然后摇着头去了药室,看来这解药得尽早找出来才行。
陈千亦在早朝之后就去了含元殿,之前关于他身世一事萧洵让他等解决完南羌的事之后再来认罪,如今南羌的事虽未彻底收拾干净,但也算没什么大的危机可言了,这时不去认罪,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可等陈千亦到了含元殿的时候,萧洵却根本没有一点要兴师问罪的样子。
陈千亦跪在地上,眼睛中带着些不解,“陛下,你不是要问臣的罪吗?”
“问你的罪?”萧洵坐在上面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的陈千亦是一脸懵。
萧洵等笑过了瘾,这才继续开了口,“你又没有罪,朕为什么要治你的罪,难道就因为你是什么南国贵族,竟是扯淡,谁说你是南国人,朕就不能用你为相了?朕知道宁家一党借机发作,一直再寻求机会把你挤出朝堂,可是朕却未曾如此想过。”
陈千亦觉得脑袋壳上貌似多了几根黑线,“那陛下之前说治罪是什么意思?”
“逗你玩啊!谁让你惹阿洛生气了。”
这次陈千亦是彻底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萧洵起身走到了陈千亦的身边,又伸手将陈千亦给扶了起来,“子卿,你说你让朕说你什么好,你平时不是点子挺多的吗?怎么放在阿洛身上就这般无能为力了。”
陈千亦苦笑了一声“殿下说臣能不能不把城府用在她身上,在殿下眼里,臣就是个不知廉耻,满腹阴谋诡计的小人。”
萧洵无奈扶额,“子卿,你这以前是都干过什么呀?”
陈千亦盯着地面上洁净冰冷的石板,他心里也苦,“臣之前做的都太不是事了。”
“哪怕你之前做的再不是事,可是朕依旧希望你不要放弃,你们之间有误会可以慢慢解,感情一点点培养也不迟,只要你不放弃,终有成功的那一天。”
陈千亦一本正经的看向了萧洵,“就像陛下曾经哄骗皇后那一般吗?”
萧洵“啧”了一声,“什么话,怎么能说是哄骗,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说,朕那时候哪有你惨,你现在是阿洛连见都不愿意见你了。”
陈千亦不想说话了。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朕相信你可以搞定阿洛的。”萧洵拍了拍陈千亦的肩膀,“前两天她去南羌使者驿馆之后,朕心里就更加不安宁,虽然南羌使者带着枕上骨走了,可是你也知道,这朝中的危机并未过去,阿洛,怕是还不得安宁。”
“臣知道,臣一定会好好保护殿下。”
萧洵收了手,语气坚定,“河清海晏,一定会来到的。”
陈千亦和萧洵相视一笑,萧洵回到了座位上,又把话题牵到了徐家上,“对了,徐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徐家二房没少做恶毒事,殿下又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