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下人,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身边也该有个好好用心照顾你的了。”
“有些事情可遇不可求,如果没有合适的,本王绝不会强迫自己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
“也是,急不得,总要好好考验他们一番。”陶裳边说边看了陈千亦一眼。
江洛思不愿意再聊这个话题,便又胡乱的聊了些别的,等这个饭局结束的时候,窗外已经到了下午的光阴。
陶裳借故托陈千亦护送江洛思回府,可饭馆门还没有出去,宁婉冰就这样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
陈千亦的表情立刻冷到了极点。
江洛思今日本就心情不爽,再遇到原书中女猪脚这样大大咧咧的站在自己身边,而且一想起陈千亦和宁婉冰在书中的关系,江洛思的气是更不顺了。
她直接撇开了陈千亦,抬脚出门上马车,一溜烟的回淮阳王府了。
这下陈千亦的脸更冷了。
宁婉冰脸色苍白的看着陈千亦,眼睛里带着担忧与希冀。
陈千亦压了一下声音,“宁小姐,那日本相说过的话,本相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宁婉冰带着哭腔开了口,“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愿给我吗?”
陈千亦冷笑了一下,“本相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机会?你背着本相做的那些事情,你别以为本相全然不知。”
宁婉冰仿佛被这一句话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向后一歪,若不是被丫鬟给扶住了,她怕是就要摔倒在地了。
陈千亦连一个眼神都不再施舍给宁婉冰,他出门骑马,朝着江洛思马车的方向急忙追去。
宁婉冰低着头看向地面,那原本暗淡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暗,她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手腕,殷红的鲜血沾湿了她身上的素衣。
陶裳看着门口发生的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术不正,终会有败露的那一天。
☆、茫然
陈千亦策马去追江洛思,可是江洛思却选择了一条小路, 完美的避开了陈千亦, 等回到府中之后,江洛思立刻让泽期吩咐侍卫,就说殿下身体不适, 不能招待来者, 请来访者改天再来。
陈千亦知道江洛思这是故意针对他的, 可是他完全没有为自己解释的机会。
江洛思回府之后没多久, 楚迟就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钻进了翰飞殿的院子,那一身锦袍穿在他的身上,活像一只到处招摇的花孔雀。
江洛思坐在外殿,抱着一碗补汤烤着火,“迟哥,你这是又去哪寻花问柳了。”
楚迟不满的瞪了一眼江洛思一眼,“什么寻花问柳,不要用把这种词用到你哥我这种新世纪安分守己的好男人身上。”
“是嘛!既然安分守己, 那陶裳又是怎么一回事?”
楚迟拿杯子的手手抖了一下, 一杯好茶半杯洒向了地面,“你听谁说的。”
江洛思拿着勺子轻轻搅拌着玉碗里的补汤, “今天赴宴,从陶裳不经意地反应和关切中看出来的。”
楚迟扶稳了杯子,急躁躁的就开口解释,“我跟你说我真的没有去招惹那个陶裳郡主,是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喜欢上我了, 还非说什么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江洛思喝了口补汤,苦涩的滋味萦绕在了她的舌尖,“没故意招惹最好,你不愿意留在这里,就别伤这里姑娘的心了。”
楚迟瞧着江洛思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开了口,“阿洛,你是真的决定留在这里了吗?”
江洛思点了点头,“嗯,很可能,而且萧洛貌似也是这个意思。”
楚迟艰难的咽了一下唾沫,“你和她不会天天梦中相会吧!”
江洛思继续搅拌着补汤,苦涩的笑了一下,“最近不是,她来的少一些了,每晚她都会给我讲一些她以前的事情,我现在貌似理解江洛思为什么一心想成为皇帝了。”
“阿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洛思扭头看向了楚迟,“我没有被萧洛洗脑,我只是和她感同身受了一下,一个从小没有过过正常生活的女孩,肩负家族恩怨,又在少年时期失去了相依为命的人,她心里的恨就像是毒药一样一点点的滋生,最后她会觉得只有强大起来才可以做她想做的一切事情,而这就必须拿下那个最高的位置。
她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一心对她好的萧洵。
迟哥,恨是会蒙蔽双眼的,她这份因恨意而堆砌起的野心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又何尝不是她活下去的信念呢?”
“所以呢?你要帮她。”
江洛思对着楚迟摇了摇头,然后用着坚定的语气开了口,“不,我心疼她,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自己的立场。”
楚迟从江洛思手里拿下了那碗已经凉透了的补汤,“阿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