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子卿呢?”
夏云实低头回答,“主人在书房,说是要找些东西。”
“嗯。”江洛思轻轻嗯完这一声,直接抬脚就进了院子,目标明确的进了书房。
江洛思进来的时候,陈千亦正好站在书架前翻翻找找,那样子到真像是在找着些什么,“阿洛,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今天休沐,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养伤。”江洛思盯着陈千亦看了一遍,最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妥,思来想去,觉得是自己多想了,这才缓了脸上的神情,“在找什么?”
陈千亦藏完了最后一封密件,转身走向了江洛思,“在找一本书,下人说收起来了,但是我记得我又拿出来了,刚才找了一番,也没能找到,可能真的是被收起来了。”
江洛思牵住了陈千亦的手,“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下。”
陈千亦轻轻一笑,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江洛思,那神情仿佛是在说“以你的身高?”
江洛思看清了陈千亦的表情,她撒手就要转身,陈千亦笑着抓住了江洛思的手,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好了,不生气,跟我回房好不好。”
江洛思轻哼了一声,“陈相的东西本王还是别看了,免得陈相嫌弃。”
陈千亦低头给江洛思的额间落了一吻,“我怎么会嫌弃阿洛,放在心头宠着来不及呢!”
江洛思瞥了陈千亦一眼,“原本清冷矜贵的陈相如今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也不知是给谁学的。”
陈千亦假装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殿下太过惹人爱,所以臣也就无师自通了。”
江洛思白了一眼陈千亦,直接从他的怀里挣了出来,“陈相倒是好学。”
陈千亦细声求饶,“好了,不闹了,是我错了。”
“你那错了,我可没看出来。”
“这错了。”陈千亦一把抱起了江洛思,不容分说的低头吻上了江洛思的唇,轻轻的吮吸,温热的唇带着微微的甜,江洛思握紧了陈千亦的手臂,生怕会摔倒在地上。
等一吻结束,江洛思也没意识到自己刚才明明在闹着小脾气,陈千亦低沉的笑了几声,拉着江洛思去了暖阁。
热恋期的男女,一日不见也会有很多的话想说,更何况陈千亦想套江洛思的话呢!
陈千亦的书房里是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但宁家的书房里现在可就没有这么轻松的画面了。
宁家一党的心腹,连同豫王世子萧昆也在场。
“国公,现在这局面可不太好啊!”
宁凡贵坐在太师椅上冷着脸,“淮阳王现在是原形毕露,谁能想到她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下手竟如此果断毒辣。”
大学士方季叹了口气,“以前丞相和淮阳王不合,一直在找淮阳王不轨的证据,下官以前还以为是丞相太过自以为是了,现在看来,到该说他一句有先见之明了。”
萧昆冷笑了一声,一脸不屑地看向了众人,“本世子以前就跟你们说过,一定要小心淮阳王,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还真当人家重伤失忆之后就是一包废材了吗?”
宁凡贵没有抬眼,他低头玩弄着手里的佛珠,冷着声音开了口,“世子,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你不也是放任淮阳王在这京都中吗?”
“国公不用在我这装不知道的样子,淮阳王府本世子不是没放过细作,就连徐家那一次也是本世子给国公支的招,可是国公是怎么回事,该过去的人一个也没过去,就那样让陈千亦把淮阳王给带走了。”
萧昆一听宁凡贵想要推脱责任,他也就没再给宁凡贵留面子,“刺杀陈千亦也是国公来我这借的人手,国公当时是怎么说的,定不让陈千亦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可是国公的人却硬是没拦住问询赶来的夏云实,若不是本世子设了一局,现在淮阳王叫嚷着要杀了的人怕就是我们豫王府了吧!”
方季一听萧昆有要和宁凡贵闹翻的意思,忙上前开口劝道:“哎呦!世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在座的那个不知殿下为了大业是费尽心力,世子多想了。”
“本世子不是少不更事,以豫王府多年的积累,不说夺得大位,至少割据一方他当今皇上也不可能说是一句话就能阻止的,我父王说了,我们豫王府向来不喜欢和没脑子的人合作,若是想散,那就请早说。”
宁凡贵停下了转佛珠的手,眸子里闪过阴鸷之意,再抬头,眼角竟带了笑意,“世子这话说的可就伤了我们这些人的心了,几年的合作,怎能说毁于一旦就毁于一旦呢?”
方季笑着开口,“对啊!以前那我们是没能共同使力,若是能事事做到一致,这大业所成指日可待。”
萧昆扫了众人一眼,微微收了收刚才的怒气。
宁凡贵稳住了语气,问道:“那接下来不知世子可有打算。”
萧昆冷笑了一声,露出了一个奸邪的表情,“有是有,但是能不能成,就要看众位大人能做到什么分上了。”
☆、王府内奸
陈千亦没能从江洛思身上旁敲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