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空巡睃着阮白的肌肤:“那你又为何身无寸缕?”
阮白据理力争:“我本是九尾狐,身无寸缕理所应当。”
明空笑道:“但你眼下并非九尾狐,而是少年模样。”
阮白语塞,见明空埋首用膳,正思忖着要如何回击,却陡然闻得明空道:“你一身媚骨,教我爱不释手,最是那处湿润紧……”
阮白一把捂住了明空的唇瓣,害羞地道:“不准再往下说了。”
明空拨开阮白的手,无辜地道:“我还以为你喜爱听我说淫言秽语。”
阮白瞪着明空道:“你是坏人,你诬陷我。”
“却原来,我的白儿不喜欢听淫言秽语,那下回夫君我便不说了。”明空言罢,身形端正,神情肃然。
阮白却又不开心了:“好罢,你说罢。”
明空故意问道:“说甚么?”
阮白气呼呼地道:“淫言秽语。”
明空状似恍然大悟:“却原来,我的白儿是喜欢听淫言秽语的。”
阮白坦白地道:“我不喜欢听淫言秽语,我只喜欢听你说淫言秽语。”
“你当真太会引诱我了。”明空站起身来,为阮白将衣衫穿妥,方才继续用膳。
明空身着玄衣,阮白突然发现其上沾了自己的毛毛,惊恐地道:“我怎会掉这么多毛毛?”
他冲到了床榻上,看见床榻上亦落了不少毛毛,遂将毛毛拢在了掌中,到了明空面前,可怜兮兮地道:“明空,明空,我不会是要秃了罢?”
明空吻了一下阮白的眉心:“你是要换毛了,而不是要秃了。”
阮白得了安慰,到底不放心,慌忙变回原形,并变出了一面铜镜来。
他在铜镜面前瞧着自己的皮毛,居然发现后背上缺了一小块,露出了粉嫩嫩的肉来,当即抱着明空的手,呜咽道:“我果然快要秃了。”
“不会的。”明空将阮白抱于怀中,轻抚着阮白的皮毛。
岂料,不过是轻抚着,他手上又沾上了不少毛毛。
他方要将毛毛藏了起来,却被阮白察觉了,阮白捧着他的手,看着其上的毛毛,目中水光盈盈:“我要是秃了,是不是会变得很丑?”
明空摇首道:“你不会秃的,你将会换上一身新的毛毛。”
阮白站起来,用舌头舔着明空的唇瓣:“我要是秃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明空肯定地道:“不会。”
阮白摇着八条尾巴道:“你发誓。”
明空严肃地道:“我发誓,纵然你秃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阮白展颜,用毛爪子圈住了明空的脖颈,眼尾余光却告诉他,他其中一条尾巴的尾巴尖秃了。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明空哄了半晌,才把阮白哄好。
这之后的两个月,阮白的毛毛掉得越来越多,而明空则是长出了头发来。
由于化作人形之时不秃,阮白便不再变回原形了,终日以人形示人。
明空并不在意,虽然毛茸茸的狐狸摸起来手感极佳,但即便阮白当真秃了,亦是他心悦之人。
为了不让阮白处于低落中,他每日都要花大半的时间哄阮白。
阮白倒是越来越好哄了,投喂些吃食,或者抱于怀中,印下一个吻便能哄好。
而阮白最喜欢的,便是与明空云雨。
一次雨云过后,明空忍不住打趣道:“我的白儿迟早会把我榨干的。”
阮白还是不习惯明空时不时的淫言秽语,即刻红了脸,羞耻地道:“你明明又……”
明空坏心地道:“又甚么?”
“又……”阮白索性以吻封缄。
明空回吻着阮白,并知情识趣地送了进去。
“嗯……”阮白伸手抱住了明空,他适才明明觉得倦了,登时睡意全无,只想被充满。
“夫君……夫君……”他甚少唤明空为夫君,意乱情迷中,忍不住唤了一声,又催促道,“夫君,快些。”
“娘子。”明空吻住了阮白的唇瓣,“为夫这便满足你。”
事毕,明空抱着阮白去沐浴。
阮白歪着脑袋,窝于明空怀中,喘着粗气表白道:“夫君,我心悦于你。”
明空软声回应道:“娘子,我亦心悦于你。”
数日后,阮白一觉睡醒,赫然发现自己变回了原形,正要化出人形来,却又发现自己竟是长出了第九条尾巴。
自从与明空成亲后,他便再也不曾修炼过了,做的最多之事便是与明空耳鬓厮磨。
他偶尔会反省自己是否太过堕落了,但更多的时间却觉得这是理所应当之事,实乃是狐之大欲。
未曾想,第九条尾巴出乎意料地长出来了。
难不成这便是所谓的双修?但他并不懂双修之法。
他咬醒了明空,又问明空:“你可懂双修之法?”
“双修?”明空睡眼朦胧,不知阮白为何会提及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