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黄天化×敖骊×哪吒(肉屑)</h1>
黄天化这样骄傲的人,他早就厌倦了偷偷摸摸,在她里面塞那样一个东西,怎么可能不被哪吒发现呢?
当她回到与哪吒共宿的屋舍,发现哪吒正著一袭周地的玄色深衣,长发整齐地披于身后,跪坐在木案前研究师叔吕尚编纂的《六韬》。
要换平时,她早扑上去了。
哪吒微微一笑:“你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敖骊弱弱:“等我做什么?”
他直接唤混天绫将她捆拿到身边,手伸入领口好一阵揉搓:“还能是什么……卿卿,你今天身上的气味好勾人啊……”他色情地舔着她的脖子,方才的端庄姿态全无,亲过嘴唇后他把她摁到案上,师叔的《六韬》被可怜巴巴地拨到了一边。
哪吒双臂撑于木案两旁将她居高临下地圈于怀中:“把腿张开,今天我要亲你下面那张小嘴。”
敖骊魂飞魄散:“不,不要啦,我今天不想。”
“在男人面前不能说不要,这么多年还没学会?”哪吒卷起裙子抚上她白嫩的大腿,“
你越说不要,我越想爱你。”他是很想说“干”的,但觉得太粗鲁。
敖骊死死并着腿,挣扎着从木案上下来抱住哪吒的腰:“我用嘴帮你吧。”
哪吒一愣,然后禁不住诱惑地红了脸:“好,好……”
敖骊熟练地给他宽衣解带,那个比他肤色深很多的东西狰狞地弹到她脸上,没有男人不喜欢心爱的女孩给自己口,但哪吒平常也只会在兴起时趁机把她按到腿间给自己来两下,敖骊从来不会主动提这种要求,因为她觉得自己装了大脑的头部比腿间那个肉洞高贵得多,怎能轻易容纳男人的丑东西呢。
哪吒改坐案上,敖骊跪在他腿间握着他的性器从根部开始慢慢舔起,她这种臣服的姿态让他从心底生出怪异的满足,也许这正是任何一个男性欲望深处的孽根——征服的快意。
“对,用舌头,不要用牙齿……”他一脸陶醉地去按她的头。
敖骊辛苦地把他整个肉棒吃进去,探出舌头细细地舔。白嫩的面颊被撑得涨鼓鼓,一脸的可怜相。
口是力气活,而且待会儿他还会把又浓又腥的精水射进喉咙里,不让吐出来硬逼她吃下去,不知为何男人似乎都有这种癖好。
哪吒在她头顶喘息,很舒服的样子。
正在这时,被她花穴熨得暖洋洋的小银锤开始碾转她的嫩肉。
该死的黄天化!
敖骊并了并腿,但这居然带来了更多快感,她猛的掐住哪吒大腿。
哪吒懒洋洋地笑着,手伸到她裸露的胸口拧了一把:“本来我想用这个……不过它们好像太小了不够使……”
什么?嘲她胸小?敖骊怒从心头起,噗的吐出他的肉棒发拳正要揍人,小银锤冷不丁地触到那个点毫无预兆地把她带上高潮。
“怎么了?”哪吒接住她软下的身躯,她此刻的神态他太熟悉了。
下一秒,哪吒将她强行摁倒从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取出来那把银锤,这件法宝被她的蜜液滋润得晶莹澄亮,散发着她独有的甜香气。
敖骊小心翼翼地并拢双腿,一边观察哪吒的表情,一边拿手支住地面寸寸后退。
哪吒仿佛听见有雨滴在青青草地:老子拿你当兄弟,你却搞我的女人!
哪吒长臂一伸拽过她的裙子狠命擦着银锤上的液体,仿佛在揉搓黄天化本人。
这么一着,所有的欲望都飞去了九霄云外,哪吒整理好衣装,再看她时,神色却异常平静:“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
哪吒握着银锤出了门,穿越军师宅地鳞次栉比的屋舍,直奔对门的武成王府邸。
敖骊感到小穴一阵空虚,同时也一阵轻松。 她蜷着身体躺下静静等待那股快感过去,然后才悠闲地起身出门。
这个时代民风奔放,男男女女年轻时都过着浪漫的生活,虽然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已然成型,但未对平民庶人阶层造成很大约束,洒脱豁达的神仙更不会用这种起源并不光彩的制度(婚姻起源于私有制和掠夺)互相捆绑。
当然有时候还是因人而异,如哪吒,他太自信了,他实在想不通敖骊有了他为何还能有闲情逸致去找黄天化?那只会拿两把大锤挥来挥去的粗人哪点比他强了?
当哪吒径直闯入武成王府邸把银锤丢到黄家长公子脸上,不出十分钟,上至师叔吕尚下至黄门仆役都知道哪吒被黄天化绿了。当然,他们只是单纯地以为银锤是黄天化送给敖骊的定情信物。师叔吕尚自然不会去管这些小儿女的爱恨情仇,他派杨戬过来提醒二人不要打得太过火,省点力气上战场吧。
哪吒一把将杨戬推了个趔趄,冲情敌吐口水:“你搞我女人!”
“我就搞了,你情我愿你待拿我怎样!”
哪吒扑过去掐黄天化的脖子:“老子这就送你上封神榜!”
黄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