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家里坐一坐,要不然我心里也难安。”
“那就多谢了!”盛情难却,霍思良只好跟着五娘到他们家。
天已黑,雨未停。霍思良和暖春都换好五娘给找出干衣服,但是暖春的草帽还是没有摘。大利凑到霍思良身边,好奇问,“霍大哥,嫂子一路不说话,进屋还不摘帽子,这是为什么呀!”
“她……”霍思良只能继续说谎,“她脸上有疾,不愿见人,且不会说话。”
大利哦了一声,五娘在后面厨房烧饭,训着大利,“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好奇心!还不过来给我帮忙!”
很快,五娘就做了一桌好菜,有荤有素来招待霍思良。
“霍大哥,你尝尝我们这里产的稻米。我们这里的水稻,一年一茬,稻米香濡可口,粒粒晶莹。”大利这个王婆自卖自夸道,“秦国和汉国皇亲国戚都吃我们这里产的米。”
“行了,吃饭堵不上你的嘴。”五娘怒目训斥他,转瞬又对霍思良笑道,“小伙子,我做的小菜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你觉得好吃多吃点,不好吃也把自己吃饱了!”
霍思良夹口菜,又吃一口饭,真诚赞美道,“五娘手艺十分不错,很好吃。”
五娘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厨艺,听到霍思良夸自己更是开心,“好吃就多吃点。”
暖春在桌边坐着,没有动筷子。霍思良不好意思对五娘道,“五娘……可能有点失礼,我能不能夹一些吃食喂她。”
大利心里叹道,霍大哥的妻子,脸上有疾,不会说话,手还不好用吗?霍大哥一表人才,为什么会找这样的妻子?
“没事,小伙子,这里不是你们那里,没那么多礼数,你随意就好!”五娘笑道。
霍思良撩起暖春的纱巾一角,刚好露出暖春瑰色双唇。霍思良喂她极其细心,热的饭菜都吹凉再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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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娘看霍思良只暖春喂青菜道,“小伙子,你多喂她点肉吧!”
霍思良笑道,“她只吃素。”
在大利的村子里,男人喝完酒就容易耍酒疯,一般男人耍酒疯都会对妻子又打又骂。厉害一点的女人就和丈夫打在起,大多数女人都选择忍气吞声。他父亲对母亲已经很尊重,但远远没有细心温柔到这种程度,但没想到父亲还不及霍大哥十分之一。
暖春吃几口后不再开口,而是指了指霍思良怀里。
“你是想把那块枣糕吃完?”霍思良柔声问,他把怀里糟糕拿出来,一块一块继续喂暖春。
五娘忍不住叹道,“小伙子,你对她真好呀!”
“在这世界上,她除了我,再也没有人可以托付,我当然要对她好。”霍思良温声道,握着暖春的手,眼里溢出盛不住的柔情。
大利自信满满道,“娘,以后我娶了媳妇,我也要对她这么好!”
霍思良和暖春吃完后,霍思良拉着暖春告辞,五娘热情道,“霍大侠,你住在哪里,我送送你!”
霍思良尴尬一笑,“五娘,实不相瞒,我和妻子其实住在山上。前些日子大部分钱财丢了,所以只能住在山上。”
“小伙子那你们在寨子住下吧。我家旁边那个木屋是我给儿子大吉准备的,他成亲后一直住在镇上也不回来,你就在那里住下吧!”
霍思良还欲拒绝,五娘又道,“我看你妻子喜欢吃枣糕,你们住在这里,想什么时候吃就可以什么时候吃,我每逢集市都会做。而且家里果子多,我看她也爱吃,你就留下吧!”
五娘把话引到暖春身上,霍思良就开始犹豫,最后挣扎半天,“那就打扰了。”
霍思良在五娘家的小木屋住下,打算在这里等着红衣魔风声过去些后带暖春回汉国。
大利这几日观察霍思良,越来越觉得奇怪。他看到暖春明明手脚都好用,但是什么活都不干,洗衣服做饭之类的活都没碰过,都是霍思良做,她只跟在旁边看着。有几次他去的早,从门缝里看到霍思良居然打地铺。他越想越觉得怪,拉着五娘神秘兮兮说,“娘,我觉得霍大哥的妻子有古怪,没准是个狐狸精或者女鬼,把霍大哥魂勾了去,让霍大哥什么事都听她的。”
五娘瞪眼道,“你别瞎说,人家是会疼人,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我没有胡说,我好几次去找霍大哥,发现霍大哥打地铺睡,你说正常夫妻能让丈夫打地铺吗!”
“你是不是趴门缝偷看了!”五娘气得嚷道,狠狠在大利头上拍一掌,“你这个臭毛病怎么改不了,我告诉你爹去!”说着五娘就要往镇子上走。
“娘……”大利拉着五娘,“是我偷看不对,但是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迷惑心智呀!”
五娘也觉得暖春整日遮住脸不说话,有点诡异,这要是分床睡那更是不正常。难道真的有妖怪,能把一个男人心迷得那样颠三倒四?
五娘直奔霍思良小屋,他来时,霍思良正在院子里摘菜,暖春坐在他身边,双手托着脸,看的认真。
“思良!”五娘亲切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