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帝……
暖春在这里,就像自由自在的小鸟,如果回去每日待在汉宫就好像把她关进樊笼里一样,暖春肯定没有现在欢乐。而且回去以后,他要面临各方面压力,如果朝臣们知道暖春就是红衣魔,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杀死她,以示天下。他绝对不会伤害暖春,但是想到那些面红耳赤,满口大道理的朝臣他真是头疼不已。
他感叹自己为什么生在世家呢!如果是普通百姓就好了!就没有这么多烦恼,就可以一心一意和暖春过日子,就算清苦点也没关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是世家子弟,就不会去了然院学习,就不会遇到小木子;如果自己不是世家子弟,就不会去攻打蜀郡,就不会遇到林暮寒;若果自己不是世家子弟,而是一介布衣,就不会去参加赵小公子成亲之礼,就不会遇到木暖春。想到这里他笑了,也许他的出身就注定二人此生相遇!想到这里他也释怀了!
暖春在院子里石桌上一粒一粒砸五娘送的榛子,砸完小心翼翼放入口中品茶。她一举一动现在已经与常人无异,霍思良记得刚开始她一扫而过铺满的松子,把松子壳除去,而现在改成砸了。
霍思良在她身后纠结犹豫的徘徊好久,暖春以为他也想吃,砸了两个喂他,然后继续砸。
霍思良最后还是鼓足勇气,磕磕巴巴说,“暖春,虽然我很想一辈子就这样我们两个人简简单单生活,但是……但是我还有一些其他责任。”他说道这里顿住,仔细观察暖春反应,暖春没有任何反应,继续砸榛子。霍思良长呼一口气继续说,
“我……我想回去,回汉国。回去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会比现在少,但是只要有时间,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
暖春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么复杂的话她一般情况下都听不懂,但她能感受到霍思良与日俱增的焦躁,所以她点点头。
看到暖春同意,霍思良立刻收拾行李,收拾好后就同五娘告别。五娘虽然不舍,但是也没有强留,她知道霍思良也不会在这里长住,装了好些蜜果和坚果给暖春路上吃。
他俩在肃萧国境内走了五天就到肃萧国和秦国边境。秦国关卡检查的十分严格,每个遮住脸,尤其是的眼睛的人必须把遮挡物拿下来检查,因为红衣魔眼睛特别,所以辨别是否为红衣魔就以此为据。霍思良觉得这个做法十分可笑,李凌天又不是没见过红衣魔真正实力,真是自欺自人。他们夜里偷偷翻过关卡,无一人发觉。
到了秦国,霍思良用他们买两匹马,一路南下。就算是霍思良不去刻意打探消息,歇脚休息时,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能听到各种议论。
“你们说这个红衣魔什么时候才能被抓住呀!现在我都不敢晚上去逛花楼了!”
“我听说,这个红衣魔据说特别凶残,杀人于无形!拓金十万铁骑都不是她对手!”
“你没听说书的说嘛,‘红魔现世,纷争将起,乱世将出!’我看呀,乱世马上要来喽!”
“你说说,我们这才过了几年安稳日子!汉帝和红衣魔而去,就不管我们了!要不是汉帝这样,我们汉国能一直旱下去吗!”
“我可听说红衣魔美艳不可方物,而眼睛一只是蓝色,一直是红色,十分特别!脸上还有藤蔓样的血纹,也是鬼魅至极。”
“咱们汉帝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呀!为什么单单迷上了这个红衣魔?说不定现在被吸了精血,早就烂在荒山野岭了!”
四个操着湘北口音的商客在秦国的地界高谈阔论议论自己国家的皇帝,殊不知他们的皇帝本尊就坐在他们邻桌。
霍思良并没有在意,他和暖春吃完后继续上路。他们已到穰州,自从新月分为秦汉两国,穰州作为交界之处,越来越繁华。过往的商客都会在此地歇脚,此地街边商户,有三成以上是商行,为商客通兑银票。
穰州城里十分热闹,街边小贩叫卖不断,街上行人往来匆匆,一点也没有乱世将出的感觉。
街上,四个孩童,三男一女,也就六七岁的样子。那个女孩披着一个红色斗篷,在熙熙攘攘的街道飞跑,后面四个男孩手拿着木头做的剑大呼疾追,“红衣魔!红衣魔!别跑,站住!”
现在的孩童都以红衣魔为主要的角色扮演对象,所以街上的大人对于这样的追逐玩乐并不在意。
红衣小姑娘披着斗篷,看着后面凶神恶煞的男孩,吓得快跑。她本来不想扮做红衣魔,但是她是四人中唯一女孩子,她若是不扮,以后就没有人和自己玩。
女孩一边回头看他人是否追上自己,一边飞跑,在一个拐角处撞到一个大汉,大汉骂骂咧咧道,“谁家的孩子!大街上跑这么快!没长眼睛吗!”
小女孩被大汉骂的委屈哭起来,后面三个男孩趁机追上她。
“红衣魔,抓到你了,抓到你了!”个子最高的男孩一把拉着小女孩斗篷上的帽子,往后一抡把她甩倒在地。
“让你跑!”最胖的那个男孩在小女孩倒地后用手中的剑刺向女孩腹部。
“你干什么!”一个长得最为清秀的男孩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