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凌天操控戒指解开了盈水的束环,施恩道:「赏你泄了。」说着把长鞭随意往旁边一抛,跪在地上的蓝云便恭恭敬敬地用双手接住。
「啊啊唔谢主人哈恩典啊呼」盈水整个脑海都给快感吞噬,连自己姓甚名谁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赐予自己无上快乐的,是主宰自己一切的主人。
几阵抽搐过後,裤档便湿了一片。
在给蓝凌天按摩的侍九和侍十心里很不是滋味,侍十三的排名在他们之後,又是缺陷品,竟抢先获主人赐名,地位在他们之上。
蓝凌天很清楚这些侍奴的心态,他拍了拍侍九和侍十的脸,淡淡道:「你们两个别想些有的没的,盈水按摩比你们舒服多了,好好向他学习。」
侍九和侍十心下一惊,连忙恭声应「是」。
蓝凌天的慾望已苏醒了一半。若是平时,他早已随便把手边的侍奴拽至胯下泄火,但他现在只想用这根巨枪狠狠惩罚蓝月。
「都下去吧,叫月来伺候。」
「是,奴告退。」
把地上收拾乾净,退出书房後,侍九和侍十便一起挤着笑脸,向盈水道喜:「恭喜盈水公子。」
「请盈水公子以後多多提点下奴。」
「以往下奴有甚麽得罪之处,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走在前边的蓝云听着他们的话,眉头愈皱愈紧,冷冷道:「你们三个,回房间自己掌嘴三十。这里还是二楼,家奴不得私语。侍九和侍十跪省两小时。主人最忌家奴结党营私。脑袋再记不住规矩,便把你们送回去训奴所重训。」
「下下奴知错,谢云管家教责。」侍九和侍十连忙噤声,不敢再言语。
盈水捧着脚盘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冤极了,明明一个字也没说,却要连坐。侍九和侍十平时恃着自己排名比自己高,可以近身侍主,都以前辈自居,一副狗眼看人低的嚣张模样,平常没少使唤他。现在自己高升了,又前倨後恭来巴结,真是恶心。
上了三楼,蓝云又淡淡道:「盈水可是觉得我错罚你了?」
盈水心下一惊:「下奴不敢。」
蓝云淡淡道:「我所以罚你,是因为侍九和侍十跟你说了足足三句话,你却没提点他们要肃静。奴隶的本分是侍奉主人,让主人用得顺手。主人既能赐你名字,也能随时收回。切勿恃宠而骄,忘了本分。」
「谢云管家提点。」盈水心想:「怎麽云管家今天好像比平常严厉?」
蓝云觉得这些年轻侍奴实在太轻浮毛躁,早晚会像柔情那样,为了争宠,惹出祸事来。主人要宠谁,又岂是自己这些奴隶可以左右的。
「收起你们的小心思,尽忠服侍才是正途。都回房吧。」
蓝云一声令下,三人便恭声应了一声「是」,回了房间,自罚起来,「啪啪啪啪」的掌嘴声和报数声自门缝传出,在走廊上听得分明。
蓝云听到嘴掌声,便往蓝月的房间走去,经过某人的房间时,却止了步,想了想,还是敲了门。
「喀啪!」门几乎是立即打开,小小地吓了蓝云一跳。
「蓝大人!是不是主人派你来召我侍寝?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只见周堃站在大开的门口,用炽热的眼神看着蓝云。此时他站了起来,气势比跪在蓝凌天脚下时强了不少。他体型高大精壮,一身华贵的正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粉蓝色领巾衬托出高雅的格调。一头及腰长发如金色的丝绸般披在背後,丝毫不见凌乱,有一束长长垂在胸前,如一缕缕金线绣在黑色外套上。稀疏的浏海盖着棱角分明的眉骨。他鼻梁高挺,眼角收尖,炯炯有神的眼眸和浓密的剑眉透着几分霸气。若不是那殷切期待的表情有点反差,俨然就是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
蓝云心里叹了一口气,淡然道:「主人已点了月公子侍寝,你早些歇下吧。」说完点了点头,便径直走了。
周堃闻言晴天霹雳,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呆立在门口。
主人,您今早说过要在晚上玩弄奴的。您都忘了吗?奴一个星期才住在这里两天,您也不给奴机会吗?
从傍晚回到房间开始,周堃便一直精心打扮自己,苦苦思索穿甚麽才能取悦主人。他想过光着身子戴道具,又想过穿薄纱,但最後还是选了一套正装,因为这样可以表演脱衣。
他有想像过,主人会说:「一条贱狗还穿甚麽衣服,给我脱光了!」然後自己在主人狎玩的目光下,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来。光是这般想像,他已十分兴奋,冲了好几次冷水,才冷静下来。他还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次脱衣服,研究怎样才能更性感诱人。
可是现在,一切都徒劳了。
「嗡嗡嗡嗡」书桌上的手机此时震动起来。
周堃皱起了眉,他素来把主人来电的铃声调到最大,所以这不是主人。他已吩咐下属这两天不要打给他,这会是谁。他轻轻关了门,踱步过去,拿起了手机一看,看见是他的助理打给他,表情瞬间沉了下去。
他用拇指拨动了接听键,优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