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炮!”
这个别人,不用挑明都知道是谁。
她就说呢,如狼似虎的男人怎么突然变性,对脱得只剩内衣裤的她无动于衷硬不起来。
绝对是早上跟那谁打过一炮纵欲过度,跟她本人无关,想她盘靓条顺魅力四射,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早就恶狼扑食了!
“你个混蛋!还要不要命了!等着精尽人亡吧!别死我身上赖我害的你!”
边骂边推开他要下床去,嘴里骂骂咧咧,一想到她过来前两人在这张床上翻雨覆雨,她就浑身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被子底下男人有力的长腿夹住她乱蹬乱踢的细腿,手掌在她屁股蛋上重重地一拍,啪的一响,寒声斥她:“发什么神经?”
屁股一疼,她的火爆脾气也上来了,怒气冲冲地回呛:“你才发神经!你个臭混蛋老狗逼,没儿没女小心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他面色阴沉:“长本事了是吧,再闹丢你出去!”
被他这么一吼,她登时红了眼瞪他:“你就会气汹汹地威胁我!都是情妇凭什么差别对待!你去吼窦琳啊!”
她怒气冲冲地怼他,话才出口就后悔了。
怎么搞得跟在吃醋一样。
单善悔得肠子都青了,想找个地方缓缓气,偏偏又被他拉扯着走不了,心里一慌,瞬间就哭哭啼啼起来,蜷缩身子趴在床边缘哭。
“老混蛋…你欺负人……”
恶人先告状,把这茬揭过去。
陆敛按耐住自己的火气,把她捞回被子里,手臂箍紧纤瘦的腰肢,一时沉默。
单善也不闹,如同斗败的公鸡,脸蒙在被子里小声地啜泣,两手捂脸,鬼知道她是真哭还是假哭。
他锋利的眉还蹙着,吐字僵硬:“别哭了。”
她不听,反而开始嚎,动静怎么大怎么来,他眉头蹙得越紧。
过了十来秒,实在受不了她的嚎叫,干巴巴地说:“我跟她没关系。”
“屁!你骗人!大猪蹄子!”
单善一接完话,又想抽自己的嘴。
说的都是什么啊!
她干脆也不藏着脸了,被子一掀开跪坐在他身侧,脸上有几滴硬挤出来的泪,气势还是凶的:“人家还说期待你们俩有进一步的发展,你说没关系,当我傻逼嘛!”
他眯着眼打量她。
看傻逼的眼神。
单善喉头一哽,差点气吐血,握拳要捶人,被他一手捉住两只手腕,低声轻斥:“有完没完?”
他动了动右手,指尖戳她鼓着的腮帮:“小东西。”
“你才小东西,你哪哪都小!”
她气上头时,逮到什么话都乱说,话音还未落,男人冷笑一声,一个翻身压制住她,妖孽的脸庞笑容冷冽,厉声反问:“我小?”
谁借她的胆挑衅他身为男人最起码的自尊。
瞬间冷静下来的单善:“……”
她说什么了……
他脱掉裤子,胯部肿大的那团东西贴着她的内裤。
“那就试试,是谁的小。”
是他的鸡巴小,还是她的逼小。
单善哭丧着脸:“我错了……”
“晚了。”
刚巧把早上的份一齐补回来。
陆敛捞过来床头的手机,打电话吩咐外面待命的周照一行人。
戴上耳机。
大棒cao小洞(h) < 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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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善垂死挣扎:“您别乱来啊,身体要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单手脱掉她的内裤扔到地上,掌心摸到她腿间的濡湿,眼风朝她一扫,单善当然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
她虽然闹了这么一会儿,可从脱了裤子骑上他腹肌,下面就湿了。
情夫活太好,加上习惯了被他操醒,突然没了还挺想要,早上半梦半醒时没摸到人,这才做了春梦。
说白了,就是欠操。
她事先声明:“你强迫我的啊……等会伤口裂了……别把责任推我头上……”
明明想要,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嘴脸,陆敛在搓弄她的阴蒂,闻言嗤之以鼻:“信不信我停下来,你会自己坐上去。”
……你大爷。
还真有可能。
那就跟她梦里一模一样了。
单善还挺期待,他却没给她机会,手指快速地揉搓敏感的阴蒂,她陈躺在床上,十指攥紧身下床单咬唇小声地哼哼,没几分钟穴口就泄了波亮晶晶的水出来。
陆敛跟手臂没伤着似的,架起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女人喷着热气的阴户对着他那张阴柔的脸,没等她反应过来,张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