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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两条健臂绕到她背后将她抱起,箍紧娇软的身子紧贴在身前,下身疯狂地往上穿刺顶弄。
单善跨坐在他上方,相当于坐在那根粗硬的性器上,男人每次进出都入到最深,抽插的速度却丝毫不减,秀美的小脸汗泪混杂,枕着他宽厚的胸膛,耳边只听得见身下的床咯吱作响,和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整个空间都在晃动。
“我老吗?”
他突然问了一句,单善半睁着眼,叫他狂猛的挞伐顶得快晕过去,以为他问的是床事,便不假思索实话实说:“嗯…老当…益壮……”
她阅片无数,无论老少,就没见过比他更“能干”的男人。
她说了个褒义词,哪曾想他却面色一沉,咬住她的脖子挺胯更加放浪地撞她,撞得两个人的连接处啪啪地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老……”
万幸,她还有最后一丝神志,回答完就晕了过去,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句话。
老狗逼又发疯了。
泰迪精
单善做了个梦,梦里陆敛变成了一只泰迪精,日天日地的还把主意打到她这个主人身上,趁她午睡正香这只色狗钻进裙底舔她的私处,那根狗舌头深入到幽穴中,就跟男人裤裆里的棒子一样弄得她高潮迭起,梦中的单善嗯嗯啊啊地呻吟,泄身后缓缓地睁开眼,发现给自己带来快乐的竟然是一条狗,当即怒目而视:“呔,老狗逼!今日便取你狗命!”
他汪汪汪地冲她叫嚣,目光狠戾,单善大怒,两条腿往中间拢正要夹断他的狗脖子,忽然一阵呛人的烟雾萦绕周身,熏得她眼泪哗啦啦地流连连咳嗽,手背搓了搓眼皮,再一睁眼,人就醒了。
她面朝下趴在被子里,陆敛靠坐在床头抽事后烟,被子搭在他胯部以下,露出精瘦健壮的腰腹,硬实的胸膛上划过几道指甲挠出的红痕,微微破了皮,暧昧缱绻。
单善老脸一红。
活该,老泰迪,没挠他脸算他走运。
她嗅了嗅空气中的烟雾,被子底下挪腿蹭他,后者低头看过来,表情又恢复了斯文败类时的高冷样。
“扶我起来……”
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哑得不行。蓦然想起方才自己晕了后又被他cao醒,他抱着她离床边走边干来到穿衣镜前,摁着她脑袋面对着镜子,非要她看两人交合的画面,并且比任何时候都更凶猛地挞伐她,胯下那根红紫的粗物进进出出摩擦粉色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得她几欲魂飞魄散,她失声尖叫,彻底晕倒过去。
陆敛不动,她又推了他一把,身子软得不行,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快点……”
“干嘛?”
“亲你。”
他忽然来了兴趣:“嗯?”
她龇着牙齿,奶凶奶凶地:“见一次亲一次。”
说他抽烟。
他摁灭了烟头,唇角上挑似笑非笑,伸了手过来,单善安逸地趴着等他扶,不防一个巴掌拍她后脑勺上,疼得她龇牙咧嘴:“泰迪精,造反了啊!”
陆敛把她托起来趴到自己身前,指伸到她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拨弄两片微肿的阴唇,眯着眼盯她:“泰迪精?”
一不小心说漏嘴,单善暗咬了咬自己的舌头,认怂道:“您听岔了……”
不等他反应,蓄足力气勾住他的脖子,摁住他后脑下压的同时嘟起嘴,含着他两片唇狠嘬了一口,脸退后一点距离,冲他挑衅地扬起下巴:“在我这里,禁止吸烟。”
他肃着脸:“管我?”
这两个字含义太多了,她心口蹦蹦地乱跳,眼神躲闪地回:“是让你收敛点,我才不吸二手烟。”
说着从他身上下来,滑进被子里背对他侧躺在一边,默不作声。
卧室里沉寂下来,他皱了皱眉,手伸到床头柜刚摸到烟盒,忽听她问:“抽烟伤身,你会不会死得比我早啊?”
听说烟抽多了的人大都短命。
陆敛侧过头看她,被子盖住她腋窝以下,露出一截细长的颈子,肩膀瘦削,她侧躺着喃喃自语,边说边点头:“本来就比我大了十三岁,老男人,还抽烟,啧啧,肯定比我死得早。”
她翻了翻身,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半开玩笑地说:“死了好,等你埋土里,我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包养几个器大活好的小鲜肉,美滋滋。”
她抱着枕头使劲搓脸吸了吸鼻子,抬起来时整张脸通红,眼含水光笑嘻嘻地望着他:“叔叔你呢就化成鬼观摩我跟小鲜肉们颠鸾倒凤吧,我会给你烧AV光碟和充气娃娃的哈哈哈。”
陆敛扔回去烟盒,一个翻身覆到她上方,胯间那一团摩擦挤压她的下体,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说话间眉眼冷厉:“做梦。”
爬了他的床,就只能给他cao。
被子底下她抖腿,回答:“谁说的清啰,反正你人死了也管不着我的事了。”
两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继续说:“到时候多买几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