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跪了下来,动作的幅度太大把藏在衣袖里的信封抖落出来。
“哎呦,这是什么,难不成是母亲写给妹妹的家信。”贾赦眼睛也是好使,没等周瑞把信封收回去就看见了,贾赦用轻功过去,把信封捡了起来。
“妹妹看看吧,说不定里面写着老母亲对你的思念,对不对?”贾赦道,因为太了解贾母了,贾赦知道贾母死要面子,就算求着贾敏也不会写啥掉面子的东西,在贾母的思维当中做儿女的是自己的附属品,自己生养的,那么给自己出钱出力是理所应当的,至于偏向不偏向是她的事情,若你是因此嫉妒就是你的不孝了。
周瑞脸蹭的一下红了,那信封里写的可是书生给他写的台词,怕自己记不住周瑞一直带着身上,路上时不时的过来看几眼。
贾敏把信封接过来,打开,看到信封上的内容贾敏笑了,真是难为她母亲的劳苦用心,还特意找人打了稿子过来劝说自己,着实荣幸的很。
“太太,您听奴才解释,这信主子不知,是奴才自己写的发自肺腑的。”周瑞张嘴开始胡说八道。
贾赦凑到跟前看着信,“周管家,你就那么恨本将军,这信里有半封是骂我的吧?”
周瑞的脸从红色刷的一下子又变成了白了。
“你可知道无言无故辱骂朝堂命官,造谣诽谤是什么罪行?”贾赦语气变的严肃起来,这周瑞上辈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干的害人的勾当不少,这次过来惹事贾赦怎么也要让他吃点苦头,再说贾赦之前已经给过他机会了,让他走他不走,现在也不用走了。
“不不不,老爷,这信不是我的,我怎么能写出这样的信了,我就是个目不识丁的白痴啊。”周瑞慌了,贾赦给他扣的帽子真是太大了。
“这会子又不是你写的,你那嘴是放屁的用的?”贾赦翻了个白眼。
“将军说的对,奴才的嘴就是放屁用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信真不是奴才写的,是老祖宗给奴才的。”周瑞为了开拓自己,什么实话都往外说,总之不关他的事情呀,他就是个奴才呀。
“不行,这事你说了不算,信在你身上,不是你写的你也是散播者,怪不得最近市井有人说本将军的坏话,本将军还纳闷,原来都是你传播的!”贾赦也开始胡说八道。
周瑞满脸的冤枉,他马不停蹄一路从京城赶了过来,哪里有时间说贾赦的坏话呀,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论睁眼说瞎话还有厚脸皮谁都没贾赦厉害,在各种磨练花钱的过程中贾赦练就了常人没有的忍耐力!
“妹妹,你说说怎么办,不如找妹夫商量商量,我这人生地不熟的。”贾赦道。
“兄长不用担心,一会夫君回来兄长便和他说说。”贾敏道。
两人一唱一和,周瑞整个人都不好了……
“将军饶命呀,真不关我的事呀。”周瑞想哭一哭。
“别哭了,留着眼泪去衙门哭,本将军我不相信眼泪。”贾赦道。
“来人把此人先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