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黑桑舔了一会儿右胸,又慢慢往下,把湿润的舔吻延伸到腹部。宗钦的腹肌很结实、形状也好看,大狼舔了两口,又用舌头顶着肚脐钻了钻,男人忍不住蜷起脚尖,把手搭在黑狼毛茸茸的头上,“唔不要,好痒”
“真敏感啊,你。”紫岚懒洋洋地评价道:“不愧是水灵根的修士,已经开始变湿了呢。”
“我哥就这样,别理他。”黑桑低声说着,含住了男人翘起的阴茎。
宗钦睁大眼睛。
被一只狼口交,是很奇妙的一种体验,这“奇妙”主要不是在于被含本身,而是在于施力对象——当一只有着尖牙利爪的猛兽愿意为你收起尖牙,藏住利爪的时候,那是非常难以言喻的感受。
至少宗钦本人是这么觉得的。
黑桑看起来显得手忙脚乱,他还是第一次为别人口交,往后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他小心翼翼地舔着那根肉物,粗糙的舌面在柱体上来回摩挲,不时从上舔到下面。这可把年轻的家主抛到了全新的高峰,他大张着腿,满面潮红,花穴一张一合,不断地流着淫水,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很大一块,只有死命咬着手背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显然,他身上的大狼也发现了这点。黑桑伸出前爪,软软地扒拉在他的手上,又低低呜咽了几声。
“好,我不咬了。”宗钦敌不过黑狼撒娇的劲儿,或者他压根就拿“撒娇”这种手段没辙,只得老老实实地放开手,但黑狼还不满意,仍旧盯着他看。
“他让你咬他的爪子,”紫岚替自家弟弟翻译道:“没关系,狼形皮糙肉厚,啃两口出不了事。”
但这不得吃个一嘴毛吗?宗钦默默想着,还是没有咬上面前的狼爪,而是很轻很轻地,舔了舔对方的肉垫。
大狼猛地抬头看他,眼睛几乎立刻就亮了起来,宗钦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只能把头别过去,尽量避开对方的目光。
然后,他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埋在了双腿之间,湿润的狼吻抵上阴户,轻轻地嗅了嗅。
“啊呜”宗钦叫了出来,又在下一秒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
太丢人了。
“傻弟弟,你还真把他当小母狼来伺候了?”紫岚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人狼相奸的一幕,又向宗钦解释道:“嗯,一般来说,在进行交配之前,公狼会先舔吻母狼的阴部,直到那里分泌足够多的液体,可以容纳它的阴茎插入你有没有在听?还是说,已经爽得听不清我的话了?”
宗钦确实听不见了。
他侧着头,嘴唇微张,口涎已经流了出来,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顺着脊髓流入的快感在一波波冲刷、洗涤,把他抛在高高的云端。
那条湿软的舌头在阴部来回舔弄,粗糙的舌面无数次擦过敏感的阴蒂,把它刺激得红肿充血,稍稍动一下都能使男人全身的肌肉抽搐起来。阴道口嘟着粉色的嫩肉,不断流出清液,又被大狼悉数舔尽,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地喷水,淫靡的气息逐渐在房里扩散开来。
大狼见他欢喜得紧,便用尖牙轻轻叼住肿胀的肉蒂往外拉扯,动作稍微大了一点,便换来男人疯狂的、无止境的高潮。宗钦整个人都像被扔在云端,他不断下落,又随肉蒂的形变重新登上顶峰。他已经射了一回,喷了无数次水了,却仍在不断地抽搐、然后高潮,整张脸已经看不见表情,只剩下引人蹂躏的,色情的欲望。
“啊啊啊”第三次阴蒂高潮后,他忽然发出呢喃似的呜咽,紧紧揪着身上黑狼的毛发,有气无力地说:“你干脆把它咬穿吧,给个痛快”
黑桑看见自己所做的过分到了什么地步,连忙松了口,赶去安慰情绪失控的男人,他还没来得及舔去对方眼角的红痕,旁边的观众就不乐意了,“你都没还插进去,就结束了?”紫岚敲敲椅背,明显对弟弟的行径很是不满,“这样怎么能发挥炉鼎的功效呢?”
“可是,他”黑桑看向身下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目光里多了几分不舍,“而且我很容易会”
出乎意料地,宗钦睁开了眼睛,他翻了个身,膝盖弯起,主动用柔软的臀肉贴近大狼胯下的长鞭,“没事,来吧。”他似乎还想把把腿分的更开,奈何股间太滑,试了几次都未能成功。
“我可以的。”他说。
紫岚笑着撑起了下巴。
黑桑还是妥协了,他抖抖毛,把那根狼鞭塞进宗钦湿软的花穴。穴口很滑,他使了两次都顶到了别的地方,惹得男人闷哼一声,又射出几股白浊。
第三次,他终于插了进去。
宗钦被男性操过,他甚至被两个男性同时操过,但和一只真正的大狼性交,却还是头一回。狼鞭的形状和人类阴茎不同,所以异物感更强烈些,而且心理上的感觉也很奇妙。
他正在被一只狼插入。宗钦迷迷糊糊地想,那只狼趴在他身上,爪子按在他的身体两侧,他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狼的呼吸,这和人的呼吸又不一样了:带着更多的湿气、更多的风,一齐洒在他的后颈处。
大狼很大,那条狼鞭也格外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