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哭声渐渐响了,女孩扯着他的衣服,一边往怀里钻,一边发出痛苦的、夹杂着呜咽的悲鸣,听上去像只离群的小兽。最后,她哭累了,靠在宗钦身上沉沉睡去。
“进来吧。”宗钦抱起女孩,走到门口,门开了,柳瑶华站在外面,身后跟着一身白衣的柳兴。
“怎么没睡觉啊?”宗钦也看见了自家侄子:“这样长不高的哦。”
“他硬要来安慰盈盈姐姐,你知道的,他和他爹一个德性,倔得八头牛都拉不回来。”柳瑶华无奈地拍拍儿子的头,又从他怀里接过沉睡的宗盈,“辛苦你了,也早点休息吧。”
“没事,应该的。”宗钦摇摇头,转身回了房间。
门关了,柳瑶华回过头,透过窗纸,看着男人在灯下的那抹剪影。
此刻,自斟自酌的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夜深人静,宗仪悄然行过家主所在的别院,他本该回到山上了,但却在路过别院时,硬生生地停下了脚步——他还想,见一个人。
可是这真的好吗?会不会这般踌躇着,他推开了宅院的门,屋里看起来很静,还亮着一盏灯,屋门却是大开的,在微凉的夜风中来回晃动。宗仪皱眉,走进去,想替对方掩上门,又在院内的青石桌椅前停下了。
那儿躺着——不,也许是瘫着一个男人,身上的藏袍已经半解了。他靠在椅子上,睡得很熟,手边还落着一只银酒壶。宗仪低低叹了口气,面上露出很温柔的表情,“起来,这样会着凉的。”
宗钦低低嘟囔着什么,翻了个身,滚到地上去了。宗仪这才反应过来不能和醉鬼讲道理,只好蹲下来,把对方打横抱起,准备运到屋子里去。
熟睡的宗钦看上去很乖,他本来是挺大、挺高的一位年轻男人,此时蜷在自己怀里,竟多了几分不可思议的可爱——嗯,至少他是这么想的。宗仪跨过门槛。
他把男人放在床上,那个银酒壶囫囵滚了出来,宗仪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酒壶。他问到一股很香的酒味,心下不由开始疑惑:这是什么酒?
这样想着,他选开瓶盖,倒了一点在掌心,又细细舔尽。
那确实是好酒,很厚、很醇、入口柔和温润,能让人唇齿留香
“唔我还要喝”正当他发愣的时候,床上的醉鬼忽然开始不安分地乱动了,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往下一拉,宗仪猝不及防地洒了小半瓶酒。那人偏生还嫌没胡来够,扯着桌布往地上丢,叮叮当当的杂乱声响中,那些杯碗肉食全都掉了满地。
得,这下可难收拾了。
宗仪赶紧把瓶盖拧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同时死死盯住男人,生怕对方再做出什么失态的行为。
“嗯?你身上好香啊。”宗钦坐了起来,他凑近宗仪被酒液浸透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咧开嘴笑了,“陈年的蓝青稞嘿,真好。”
宗仪知道他醉了,无奈地蹲下来,想替他脱下沾满尘土的外衣,却被男人扯住长发,猛地拉近,湿软的唇瓣立刻覆了上来。
宗钦抱着他,交换了一个很缠绵的深吻。
一吻结束,他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又贴上了对方的胸口,“真甜啊”
宗仪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甜,但经过这样的撩拨,他的手已经开始发抖了。
“再这样,我就要非礼你了。”他把对方的外衣解开,又扯开内衬,露出渴求了许久的结实胸膛。
“嘿嘿热。”宗钦傻笑着,帮他把自己的上衣整个掀开。看着近在咫尺的粉红乳头,宗仪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将从小到大所学的仁义道法一并抛开,抬手捏住了那颗柔软的小东西。
“哈啊”醉酒的宗钦似乎格外坦诚,竟然捧着胸,主动将乳肉送进对方手里蹂躏,“好痒啊”
宗仪揉了两把,又去扯开他的腰带,把露出柔软臀瓣和结实紧致的两条长腿,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宗钦哼了一声,主动把腿分开,圈在男子的腰间,“来吧。”
“这么热情?”宗仪笑了,他解开腰带,扶着阴茎,抵住对方已经溢着一层淫水的阴户。
“阿妈一直说我不够活泼,她叫我学着像其他男孩子一样开朗好动”宗钦给出了出乎意料的答案,他一边嘟嚷着,一边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撸动,“可我就是学不会啊”
“没关系,无论怎样的你,都很好。”宗仪俯下身,亲亲对方柔软的短发,又用肉棒顶在外阴处来回磨蹭,直把淫水抹得到处都是。
“真的?”宗钦懒洋洋地抬眼看他。
“真的。”宗仪把肉棒顶在自家后辈的腿窝处,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浅浅抽送,那儿的皮肤未曾经过日晒雨淋,很嫩、很柔软。宗钦闷闷地应了一声,说:“我认为,你应该直接进去。”
“进哪里,前面?”修长白皙的指尖分开阴唇,指甲抵在娇嫩的阴蒂上,浅浅地按了两下,“还是后面?”宗仪的手指顺着会阴往下滑,落在同样湿软的肉圈上,进了半个指节。
宗钦嘿嘿笑着,把腿分得更开,“本来是随你喜欢的。”他分开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