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凌姈感觉身上身下都有些发涨,小子宫和肉道牢牢含着精水,床上也是干爽的,悄悄松了口气。唤来养身嬷嬷上前伺候,瞧了眼大了一圈的乳肉,揉脂膏的时候也听见小郡主呼了一声“好胀!”,知晓是破身以来日日饮用揉按,昨日也吃够了精水,要出乳了。
凌姈颇有些心烦意乱地想着,今日不知怎么了,乳肉竟比往日更难受些,除开发育时触碰不得的疼痛还添了些胀意,乳粒也不似往日柔软,反而直挺挺立着,穿什么都不舒服,引来下身湿意阵阵,而那口肉穴也馋的很,虽被精水填满了,可另有种空虚感,不像从前只要灌满了便不再渴求。
这时正在用早膳,听见外面一阵响动,是个年轻公子奉旨入了后宫,嬷嬷凑上前轻生说完来意,伺候小郡主用完膳,换了身方便的衣裳,便领着一众宫人退下了。
掌下娇躯比从前抚过的柔嫩不知多少,软腻香滑,刚发育的小乳半个手掌就能捂全了揉捏,全身皮肉仿若最细腻馨香的脂膏做就,小屁股仿佛凝脂砌成,私处更不消说,柔腻得仿佛再热些就能化掉 ,动了点心思,取出多宝阁里的细砂。
虽是细砂,可郡主身子自小就比旁人娇嫩,更不肖说最为敏感的地方,触手上去滑腻幼嫩,仿佛能揉坏融化一般,花瓣更是像幼女一样纤薄细小,被亵玩过许多次依旧小小嫩嫩的两片,着实不像日日雨露浇灌的模样。
可就是如此才更引得人想将它玩坏,将仿若能揉化的柔腻之处弄得不堪入目,这又是些不可告人的淫巧心思,老姜与细砂日日磨着,花瓣充血鼓掌,花蒂也高高鼓出,渐渐地花唇越来越厚,蒂头越来越肥大,再使些力气拉扯,不少还未发育成的处女被他玩成白软阴阜间脱出黑红肉瓣和肿大蒂头的淫荡样子,却不入港,可这副模样谁还敢相信是雏,只得送去军营做最低等的妓子,这幅身子双腿一动就是一番摩擦,自然逃脱不掉。
凌姈的腿被扯开,呈M型固定住,看着他取出细砂,胆怯地缩了缩身子,私处也跟着瑟缩起来,随即被掰开大阴唇挥了一掌下去
“啪——!”地一声花瓣绽开
“呜!”小郡主痛呼一声,紧接着男人就找准蒂头摩挲一阵,直到蒂头怯生生探出包皮,露出一点嫩尖才停下手,掰开白软的大阴唇,私处合拢不上,放下手里的细砂,拿起竹板压开两片花瓣,对准私处狠狠拍下,用足了力气,不过三下小郡主就疼得浑身颤抖,淌着冷汗说不出话。
每次拍打之前竹板都要对着娇处磨碾一番,拍打不停,五下过后掰开私处的手也放开,对着白软之处继续拍打,等停下手,私处却被打的美极了,从腿心通红一片,逐渐变浅到腿根,掰开一看,里面红肿的软肉黏腻在一块儿,才拿起细砂开始磨。
拍打期间郡主本已疼晕,等细砂纸一触到软肉便娇躯一颤,待它不客气的摩擦起来登时痛醒,泪珠沿着香腮滑落,抽噎挣扎,知道自己逃不开,此番不过徒劳罢了。
大阴唇被分开,卷成一棍的粗砂也被嵌在阴穴中,这便是阴穴的遮蔽物了,由小阴唇贴着,行动之间必然产生摩擦,非但遮不住什么,还将内里的风景展露出来,红肿的穴肉柔腻地吐着淫水儿,混着昨日的精水淌出,弄得小郡主生不如死,高潮迭起,动作不敢太大,被掺着硬撑着往前走,行走之间落下一地水痕和诱人芳香。
行走了一圈回到床上,艳红的穴肉绽开,公子又拿来新鲜的老姜,就在郡主出去行走时宫人捣了姜汁,一同取了过来。
摘下股间细砂,拨出只有一点嫩尖的蒂头,老姜附上去揉着,渐渐地范围越揉越大,开始用力揉起整块儿阴穴,火辣辣的灼痛感让小郡主痛哭出声,这实在无甚快感,可四肢都被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痛苦承受,小乳俏生生立着,随着身子颤抖,雪也似的娇嫩肌肤泛出潮红,揉穴儿的姜片换了一块又一块,到后面只能无力哭泣,钗横鬓乱,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等整块姜磨完,原本恢复粉白的娇处脂红一片,花瓣鼓胀,小阴蒂终于挣开了包皮,整颗暴露出来,红嫩嫩立着。大掌挪开,往日能严丝合缝包裹住私处嫩肉的两瓣软肉竟合不上了!好一团软嫩红肉。
姜汁也浸湿了布料,做成月事带的样式,附在那一块软肉中,用完午膳后换了一片,阴穴裹着浸满姜汁的布料,被强制扶着行走了两盏茶时间。
午间洗浴干净后好生歇息了一番,洗浴期间自然也是苦痛难耐,娇嫩之处稍稍碰到有些温度的水便灼痛难忍,强撑着沐浴完,由宫人服侍睡下。
醒来喉间一片干渴,听见响动的宫女上前伺候,服侍小郡主喝了些汤水,又用姜汁揉搓了一番私处,凌姈已是承受不得,晕了过去。
如此往复三日,私处越发艳红,仿若轻轻一捏便要破皮,淌出汁水来。皇帝过来瞧了瞧,现如今凌姈一身雪玉般的肌肤,除开粉白的乳尖,只一团红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