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呐!”
东霄举起酒杯豪爽的冲凌渊敬酒,凌渊笑的云淡风轻,举起酒杯恭敬的回敬。
“陛下谬赞,凌渊先干为敬”
“哈哈哈!”
东霄爽朗大笑,似是极满意凌渊给面子,凌渊喝下一杯烈酒又倒了一杯温水喝下去。
他如今可经受不住这烈酒,而不知是不是伺候的人疏忽,竟然给他这桌放了真酒而不是清水。
凌渊轻叹一声,放在桌下的一只手捏出剑诀,唇瓣开合悄悄念咒,内劲骤然发力将体内的烈酒从指尖尽数逼出。
广场上乐声一改方才端庄变得柔软甜腻起来,又有穿着暴露的舞娘助阵,宴会立马变了味道,献上歌舞大臣的心思昭然若揭,后宫空虚,如果能趁此时讨好陛下,不说当国丈能与陛下亲近亲近也好啊。
凌渊端着酒杯,嘴角噙着冷笑。
才过多久,这些不长记性的家伙似乎忘了他当初是怎么跟他那个好色父皇硬碰硬的。
他们就不怕自己当场拔剑斩了这些牛鬼蛇神?
也对,现在的他是什么身分?恐怕就是知道才以为他没能力了吧,凌渊抿着酒杯杯沿心思一转。
也罢,就当是临走前,提起送上的礼物了。
再帮这些人好好长长记性!
“陛下。”
凌渊起身一抱拳。
“哦!凌渊有话直说无妨。”
东霄脸上笑意几要溢出,凌渊一笑,抬手阻止要扶他的内侍,缓步走出自己的座位走至大殿上。
“此次归京,凌渊有礼献上。”
“当真!还不快快让孤王瞧瞧!”
放下酒杯的东霄满脸兴味,这再明显不过的区别对待令献上歌舞的大臣暗自咬牙,凌渊再度躬身盈盈一拜。
“如此,那就打搅陛下与诸大人的雅兴了。”
直起身,侧身朝广场后拍了三下掌。
“此舞名花剑戎马,特恭贺吾皇。”
鼓声再度响起,不知何时乐师已经下去换上了一水的青年侠客。每个人穿着不同的服饰,代表不同的身份,而用色款式却让人看着觉得莫名的整齐又赏心悦目。
凌渊走到场地正中,单手按在腰间束腰上。
“哈——”
一声暴喝冷不丁吓醒尚沉浸在方才温柔乡中的人,骏马四蹄奔腾由远及近,一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骑着一匹高大俊俏的白马朝着这边一跃而上。
青年展示着自己精湛的骑术,抵达场间后双腿一夹马腹,单手撑在马背上一个后空翻从马上跃下稳稳站在地上。]
“天下苍生,谁主沉浮,英雄豪杰,唯君一人,领万主千秋!”
青年嗓音清亮带着这个年纪的血气方刚,随着最后一句,一群书生游侠打扮模样的公子手中持剑从天而降落在凌渊四周。
“护驾!护驾!!”
有人趁机大喊有捉拿凌渊等人的意思,凌渊冲着东霄轻笑,脸上深意刺的东霄不满。
“吵吵嚷嚷无胆鼠辈,退下!”
“呵!谁家刺杀大庭广众的,大人真是有意思。”
黄大人不客气的讥讽,那大人被东霄呵斥只能诺诺的闭嘴,一张脸红白交加,凌渊一旋身,衣摆层层叠叠如花瓣般散开。
白色罩在红色上面,说不出的庄严华丽。
这群书生打扮的公子也是统一的白红搭配,游侠们则是一身翻脸飘曳的黑白长袍。凌渊脸上依然挂着笑,手摸着腰封猛地一抽。
层层叠叠的礼服被强劲内力震碎露出内里鲜红的广袖束腰,那一身装扮分明是将平日里穿的炼武服套在了礼服下,东霄被他这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却又觉得这人这个地方也狡猾可爱的紧。
鼓声震天,琴弦呈现出一副兵马紧张之色,伴随着密集低沉的鼓点竟然格外的令人热血沸腾。
凌渊手中的剑不知是什么材质,通身红润掺着金丝,但那硬度绝对不该是软趴趴的布料或者软剑该有的。
剑舞说不上多精妙,毕竟不是真正的贵公子只是临时请来的人,但排列整齐,动作划一,年轻小伙子力气够精神饱满,这一通剑舞配着乐声竟也是分外精彩。
凌渊单手握剑,他的剑术明显比他人更有力道也更轻盈灵动。这套剑舞本就是一套剑术演化而来,而他作为领舞能稳住初次上台的年轻小伙子们,只要跟着自己做,就不会出太大问题。
这些人始终比不上当日跟着他拿命搏的少年英才们啊!
凌渊感叹着,脸上还得端着笑。
当年他带着少年公子们以献舞之名闯金殿,讽朝臣和他直知沉迷的父皇,当时的他一身使不完的勇气血气和那群满腹报国之情的少年们,恨不得把天都捅个窟窿来。
国君换了一位又一位,当年的少年们又有几个存活下来?
想到此处,心底泛起悲伤,手中剑舞快的能迷花人的眼,一招招似是要斩断那权利所带来的奢靡绵软。]
当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