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手指才碰到秘处,娇嫩的肉瓣就颤抖地翕合,湿漉漉地流水,那个地方太敏感了,又滑又嫩,又小又娇,轻微的碰触都让他瘙痒难耐。那里被湿热的舌头舔过,被粗大的阴茎捅过,被腥膻的精液射过,被手指插过,被道具狠狠玩弄过
“啊啊”
无数淫糜肮脏的画面充斥脑海,恶心的,痛苦的,欲罢不能的,手指无法控制地插入穴口,狠狠摩擦,却无法得到极致的快慰,那里已经被玩烂了,岂是几根手指就能满足得了的,在无法疏解的肉欲里,他痛苦地唾弃自己。
他太脏了,脏得恶心。
他从生下来就有一副畸形的身体。明明是男性的外表,却又多了一套女性的生殖系统,尽管发育不完善,但畸形的器官却让他受尽歧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是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与众不同。恶毒的言语和讥讽,冷漠无视的态度,是他童年挥之不去的噩梦。长大一些后,开始明白身体的畸形,更觉丑陋和自卑,将自己封锁在冷硬的壳里,试图用冷漠来麻痹和武装自己。然而并不能完全奏效,因为伤害,总是来自身边最亲近的人。
他是夏久岚和情人的私生子,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车祸去世,本来他也该在那场惨烈的车祸中被撞死,但他的妈妈用整个身体护住了他,保全了他的性命。那时候他太小了,只有两岁多,根本不记得多少,只是脑海深处还存留着母亲弥留之际的爱语:
“宝宝”
这是他人生迄今为止感受过最温柔的爱护了。他常常想,妈妈为什么不带自己一起离开呢,否则之后的成长就不会那样痛苦了。
车祸之后,夏老爷子看不过夏家的子孙流落在外,让夏久岚将他接了回来,带在身边养。夏久岚的正妻,秦书语发了疯,当时她刚刚怀孕,情绪极不稳定,竟然得知丈夫在外面养了情人,还生了一个儿子,这让她怒火滔天。大吵一架,还是无法改变让那个小杂种登堂入室,心中恨极。
父亲冷漠以对,继母恶言相向,爷爷奶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小,他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若他是个正常的孩子还好,偏偏他不正常,身体畸形,不男不女,连佣人都对他甩脸色。弟弟夏博文出生后,他更是感受到来自全世界的恶意。那个漂亮的孩子,那个健康的孩子,像个小王子一样,被所有人夸奖,被所有人宠爱。
这个世界上他最羡慕的人就是夏博文,明明是同一个屋檐下长大,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他像一个卑微的臭虫,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敏感自卑。而夏博文,他的弟弟,自信阳光,从小就是全家人的中心。弟弟可以向爸爸撒娇,他不可以。弟弟做错了事爸爸会悉心教育,他只会冷言冷语。弟弟可以让爸爸抱,他也不可以。爸爸喜欢弟弟,全家人都喜欢弟弟,可是都不喜欢他。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有一次放学回家,弟弟抱着爸爸的腰,委屈地说自己这次没考好,要让爸爸失望了,爸爸却慈爱地笑了笑,摸了摸他刺乎乎的头,说:
“没关系,爸爸不怪你,小文已经做得很好了。”
夏博文立刻欢呼地跳了起来,扑到夏久岚身上,咋咋呼呼地要这要那,夏久岚无奈地抱住他,边走边笑呵呵说:
“好,都给你买。”
父子二人渐渐走远,谁都没注意到角落里拼命咬着唇的男孩,他嫉妒得眼睛都酸了,回到房间后,无法克制,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了出来,烫得皮肤刺痛。
更让人嫉妒的是,夏博文该死的优秀。他拼了命地努力,还是无法将他可爱的弟弟比下去。夏博文活泼开朗,所有人都喜欢,尽管成绩不是最好,但多才多艺,全方面发展。他因为畸形的身体,从小不爱运动不爱说话,拒人千里,几乎没有朋友。他永远是班级里高冷的三好学生,看起来高高在上,其实自卑自弃。
家丑不外扬,即使在家受尽歧视,但在外人面前也永远是团结和睦的模样,这也算是夏家人对他唯一的仁慈了。
十二岁那年,夏久岚在家隆重接待集团公司董事费禄明父子。费宪霖那时候才二十四,刚从美国念完研究生,回国接管家族企业,正需在父亲的带领下熟悉公司和部下。夏久岚卯足了劲儿讨好,提前一个月就在筹备此次的接待。秦书语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放下身段亲自倒茶端水,脸上笑得要挤出一朵花。夏博文穿着整齐体面,乖巧地问好,陪客人玩耍。
这样的场合,自然是没有夏银河的份的。他被叮嘱一天都要呆在房间,不准出来。得以出来见人还是因为费禄明一句不经意的话:
“夏总,我听说你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呢?”
夏久岚表情不可察觉地愣了一下,立刻大笑起来,说道:
“哎呀,看我这记性,大儿子在房间学习呢,看到费董您就高兴得忘记了。”
说罢立刻叫佣人将夏银河好好带出来,并专门强调了“好好”两个字。
费禄明笑着拍他的肩,说:
“你呀你呀,自己的儿子都能搞忘,可见是个不称职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