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擅作主张地挂掉时,软在床上的男孩突然惊吓地坐起,拿过手机,说:
“爸爸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尉迟峰情热难耐,抱着他的后背不断舔他脖子,灼热的阴茎在穴口浅浅抽插,说:
“不要管了,我好想操你。”
电话在长久的震动后自动挂了,不到几秒钟又执着地响了起来,夏银河难耐地将男孩推开,说:
“你先别动,我要接电话。”
尉迟峰不满,但还是听话地抱着他,对他的侧脸难耐地舔吸。
“你在哪?”
夏银河还来不及说话,父亲严厉的声音就传了出来,愤怒隔着整个话筒都能感受得到。他害怕又不知所措,小声问: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找他?
“我问你在哪?!”
夏久岚简直暴跳如雷,费宪霖突然来家中做客,他欢喜地接待,立刻让人去将夏银河叫过来,佣人却将整个夏家都找遍了都没有找到他。
费宪霖等了一个小时,已经有点不耐烦,秦书语脸都要笑得僵硬,他才想起夏银河有电话。
电话这头夏银河因为父亲莫名其妙的责问难过又伤心,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惊慌又羞愧,小声地说:
“我在同学家里玩。”
夏久岚怒吼:
“马上回家!立刻!!”
挂掉电话,收拾好情绪,又笑眯眯地走回去,谄媚地讨好:
“孩子去同学家玩了,已经叫他回来了。”
费宪霖本是一时兴起,此时觉得太过刻意,有些扫兴,就准备告辞离开,但夏久岚岂会放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极尽挽留,终于将这尊大爷又留了下来。
床上,夏银河害怕又伤心,推开抱着自己厮磨缠绵的男友,抱歉地说:
“我要回去了。”
“什么?!”
尉迟峰根本没要够,煮熟的鸭子怎么能飞了,眼睛都要瞪出来,死活不干,压着他就要做。夏银河可怜地亲亲他,哀求道:
“爸爸生气了会很可怕,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
他们家的事尉迟峰大概知道一些,知道他从小就不容易,又气又心疼,骂道:
“老混蛋!”
夏银河堵他的嘴,不高兴:
“他是我爸爸,我不准你这么骂他。”
尉迟峰不满又无可奈何,兴致被打断,只好和他一起穿衣服,送他回家。
打车回到夏家别墅的时候,尉迟峰悄悄和他咬耳朵:
“明天来我家,我要和你做爱。”
他脸刷地红透,最终还是羞涩地点了点头。尉迟峰亲了亲他红润的唇,才放开他说:
“好了进去吧。”
不舍地挥手告别,转身走入那间冰冷的别墅。
————
回家的时候,夏久岚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拉着他就去书房。
“爸爸,怎么了?”
他小心翼翼发问。
男人背影冷硬,转头狠厉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他的手被掐得很痛,咬着唇,忍下所有的委屈,什么也不敢说。
来到书房前竟然还小心地敲了敲门,听到屋中的一句“请进”才开门进去,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客人。
开了门,夏久岚又笑得一脸谄媚,讨好地说:
“费总,银河从同学家回来了,我让他陪您说说话。”
回头又是一脸慈父的模样:
“还记得费哥哥吗,以前来过我们家,今天专门给你带了礼物,还不好好谢谢哥哥。”
夏银河满脑子都是刚才激烈的性爱和父亲的责骂,混乱又不安,整个人都是蒙的,哪里想得起什么费哥哥,所以愣愣地看着面前高大的青年,一句话都说不出。
夏久岚暗暗着急,急忙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还不快喊人。”
若是以前,夏银河一定乖乖听话,父亲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今天情况实在特殊,他愣了半天,就是喊不出口。
夏久岚急得皱眉,费宪霖连忙笑着解围:
“夏叔叔客气了,小孩子忘性大,不记得我很正常,不必为难。”
心里却还是有些失望的。
夏久岚连忙笑着配合:
“是啊是啊,这孩子就是忘性大,做什么都是,您和他多接触接触就熟悉了。”
费宪霖笑笑点头。
夏久岚又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把夏银河推到他面前就准备出去:
“那您先忙,我让银河在这陪您,有什么需要的您直接吩咐他。”
父亲离开房间,独留他和一个陌生男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男人玩味地打量他,心中对夏久岚这只老狐狸又不屑了几分。他本来抱着怀念的心情来见男孩,夏久岚却像妓院里的老鸨,上赶着把自己儿子往面前送,生